文嘯雨十分的平靜,就和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洗漱,次日上午,文嘯雨他們這群人被帶到了一處礦山處勞改,周圍到處都是警衛,文嘯雨的力氣比別人大很多,而且干活的時候,也挺賣力的,別人需要兩三個人推一輛車,文嘯雨自己一般一個人就干了,所有干活兒的人里面,也就只有文嘯雨最賣力氣了。
所有人都不明白,這個年輕的小伙子為何如此的賣力,其實只有文嘯雨自己心里面清楚,他這就是再發泄,到了中午時間,馬上就要吃飯的時候,會有一段時間休息的,文嘯雨在邊上,喝了一點水,隨即自己一個人坐在角落,他看著四周圍的人群,思考著昨天晚上那個男子的話語。
不遠處,值班的獄警,剛好也到了換班的時候,他們奔著那邊的吃飯的地方也過去了,那個獄警剛往前走呢,側面三四個身影,奔著文嘯雨這邊已經過來了,其中一個人,手上還攥著一塊大石頭,另一個人,手上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了一個鐵鉗子,文嘯雨淡定的看著他們,他從地上也站起來了。
這個時候,不遠處的獄警顯然已經發現了這邊的情況,使勁吹哨,大吼了一聲,但是這幾個人顯然不理會那邊的警察,叫吼著沖著文嘯雨就沖過來了,文嘯雨的邊上還有一個小推車,文嘯雨起身,雙手抓起來了推車一咬牙,用力一甩,整個人直接就把推車甩了出去“咣!”的一聲,推車直接砸翻了一個男子。
就這一瞬間的功夫,另一個男子一棍子就甩上來了,文嘯雨下意識的抬手,這一抬手,他的手臂一涼。
他這才看見,這鐵棍的頂端,還有一把匕首,匕首已經被膠帶死死的纏繞在了匕首的頂端,文嘯雨的小臂被劃開了一個口子,男子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瘋了一樣的又把鐵棍沖著文嘯雨的心臟位置刺了下來。
文嘯雨一個敏捷的躲閃,閃開了這個男子的上去抓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一拳就掄倒了他的側臉上,給他生生的掄倒子再了地上,轉身的時候,側面一個男子雙手舉著一塊大石頭,瘋狂的叫吼著,想要把大石頭砸到文嘯雨的腦袋上,文嘯雨轉身一腳踹到他的胸口,給他整個人直接踹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文嘯雨看了眼躺在自己面前的第一個男子,看著自己小臂處的血跡,他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兇狠,從邊上又把拳頭舉起來了,這個時候,邊上的獄警已經沖過來了,他們沖到文嘯雨的身邊的,其中一個人拿著電棍就對準了文嘯雨,四面八方又有不少獄警也都從沖過來了,文嘯雨的眼神變得平靜,緩緩的舉起來了自己的雙手。
因為自己小臂受傷的原因,文嘯雨被帶離了礦山,直接帶到了附近的醫務室,包扎傷口,這一下午的時間,也是難得的清閑,這個事情也不怪文嘯雨,那么多人,也都看見了,所以監獄方面,也沒有說什么。
但是為了預防在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監獄方面還是沒有讓文嘯雨,再到礦山這邊工作,給他換了一個工作環境,同時也在審問那些犯人了,忙碌了整整一天,晚上回到了牢房,文嘯雨依舊像往常一樣。
他看見了昨天晚上給他報信的那個男子,男子卻當著不認識文嘯雨一樣,文嘯雨自然也沒有和他說話,打拳,洗漱,躺在床上的時候,因為疲憊的原因,文嘯雨很快就入睡了,就在他剛剛快要睡著的時候,他突然之間感覺到了一點點的動靜,是有人再踹他的腳心,他們的床鋪都是挨著的,文嘯雨的緩緩睜開眼睛,這一睜開眼睛,發現他的身邊居然出現了四五個人,其中一個人,手上出現了一把鋼絲,文嘯雨心里面一驚。
對面的人看見文嘯雨睜開眼睛了,也是當即就急眼了“殺了他!”帶頭的男子大吼了一聲,上去用鋼絲就勒住了文嘯雨的脖頸,剩下的三四個人,全都跳上了文嘯雨的床,用盡渾身解數,死死的按住了床鋪上面的文嘯雨,文嘯雨四肢都被按住了,那個男子用鋼絲,肋著文嘯雨的脖頸,文嘯雨連喘氣都沒有辦法喘氣了。
表情十分的痛苦,他這個時候想要發揮都發揮不出來了,渾身上下的力氣都用不出來,他的表情十分的痛苦,整個人都喘不出來氣兒,邊上的四五個人也都瘋了一樣的肋著文嘯雨的脖頸,眼看著文嘯雨要連呼吸都呼吸不了了,眼神都有些撲朔迷離了,牢房里面不少人都看著,卻沒有一個人上幫忙,甚至于連一個叫喊警察的人都沒有,就在這萬分緊急的關頭,昨天晚上給文嘯雨報信的那個男子,從邊上就起身了,他起身的時候,手上出現了一個被削減的很鋒利的木棍,雖然是木頭,但是殺傷力也是足夠了。
他過去抬起手中的木棍,直接就扎進了勒緊文嘯雨脖頸的那個煩人的小臂,這個犯人“啊!”的一聲慘叫,松開了文嘯雨,隨即這個男子抬手一拳就打倒了他的側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