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看著何首巫,等待這個女人說出她最后的籌碼。
“第一局,我們就來你那賤人媽最擅長的。”何首巫舔著嘴角,緩緩地說出她最后的答案。
老媽最擅長的...
陳萌一臉懵逼。
她母親大人最擅長啥?
賺錢...不,賺錢沒有欺負她老爸來得溜。
欺負她老爸?
擰她老爸耳朵?
陳萌一連想了好幾個,卻聽何首巫說出最后那個答案。
“我們比廚藝。”
陳萌的眼變成了小豆眼,二爺波瀾不驚的臉也變得濃眉緊皺。
就連陳家的那些人,也紛紛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何首巫葫蘆里賣得什么藥。
“你那賤人媽——”
“你賤人你賤,你全家都賤,嘴巴能不能放干凈點?早晨拿廁所水漱口的?”陳萌聽她左一句右一句的,不耐聽了。
二爺更是站起身,拽著陳萌的手,作勢要走。
“談判破裂,我們不比了,收回賭局,律師在哪兒,來,接收下產業。”
何首巫會拿著陳萌,同樣的,二爺也懂得反咬一口,他比陳萌更清楚他手里的籌碼有多重。
這前后變臉之快,讓這一屋子的人再次集體靜音,眼看著二爺和陳萌要走,陳梓旭趕緊指揮手下人攔著他們,給倆手下一個眼神,手下馬上領悟老大的意思,一左一右地駕著何首巫的臉,啪啪就是倆大嘴巴。
“還不給陳女士道歉!”
陳梓旭點燃一根雪茄,二爺注意到這貨幾乎每次有情緒波動就會點煙。
何首巫咬著牙看著又折回來滿臉鄙夷的陳萌,總感覺自己被這可惡的小賤種牽著鼻子走。
每次當她掌握局面時,陳萌和她那個可惡的男人就會出其不意,就比如打麻將已經要贏了,對方扔出倆撲克牌,大吼一聲王炸,然后掀桌子...
根本不講理啊!
陳萌走過來捏著她的下巴,看著她的臉左看看又看看,然后松開手,一臉嫌棄。
“其實,我現在想要你的命也是輕而易舉的事兒,隨便拿點錢出來,這一屋子的人全都愿意代勞,知道我為什么費這個勁兒,要給你比一場嗎?”
因為老婆貪心,不僅想要把陳家現有的股份拿下,更是要把這些人手里的股份也拿下——二爺在心里想的這些話是打死也不會說的。
陳萌看著萌,但人家不傻。
這些賬一筆筆算得很明白,她要不把陳家這些人都給弄老實了,老媽接手這一區也是障礙頗多,不如趁著打壓何首巫的機會,順便把這些人全都滅了。
如果能給老媽解開陳年心結,就算是意外收獲,就算解不開,賠點錢對她家現在的實力來說,也不算多大的事兒,這一樣樣的加在一起,穩賺不賠。
陳萌心里那么想,嘴上卻是正大光明。
“我跟你比試,那是我要把你給我媽的那些痛苦,一樣一樣地還給你,記住,我陳萌從今天起,就是你的夢魘,是你一輩子都打不倒的競爭對手!不就是比做飯嗎?比了!”
她打從重生那一天,就沒怕過誰!
天才一秒: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