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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梓旭儼然不知道自己正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他還傻不拉幾地說呢。
“您的恐懼癥是被一種特殊地能力植入到你身上的,想要破解這個辦法,唯有殺掉倪娃娃。”
“誰告訴你的?”卷毛陰沉問。
陳梓旭遲疑了下,還是按著何首巫說的,“陳萌,她想要干掉她母親,然后獨吞所有家產,而我,只是她的一個小弟而已。”
很好,陳萌是嗎...
卷毛嘴角微翹,卻已經把這個可惡的名字記了下來。
陳梓旭忐忑地掛上電話,不知道剛剛那番話能否有效,如果能免費弄死陳萌,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然而他沒看到的是,卷毛掛了電話以后,馬上去最終這個號碼,查到陳梓旭身上那也是早晚的事兒。
所有知道殺手秘密的人,都該死。
何首巫再下好大一盤棋。
陳梓旭也在棋盤里,被卷毛滅口也是早晚的事兒。
而何首巫本人,陰邪地笑了。
她一定是最后的贏家,笑到最后的永遠是她。
可是心里卻仿佛有個聲音在弱弱地問她,報復完這一切后,她又該何去何從。
她想要得到的,終究是永遠失去了...
就在陳梓旭暗搓搓地琢磨卷毛能不能干掉陳萌母女的時候,在家里留守的二爺,已經跟曾經幫助過陳萌的七畝農場的人接上了頭。
世界就是一個大大的多邊體,總有些人以為自己在這個位面運籌帷幄,所有人都要成為任其擺布的玩偶,就比如何首巫對二爺夫妻的執念。
卻不知在另外一個位面,競爭對手也在緊張忙碌,沒有任何人是甘愿被人擺布,更何況二爺和陳萌的智商也不允許他們被動地成為玩偶。
二爺在為了媳婦的計劃積極出力,認真洽談。
陳梓旭也時刻關注著陳萌母女的動態,結果看到手下送上來的調查報告,深刻扎心了。
“看畫展...拍賣會...還花了好幾十萬拍了個古董懷表?可惡,這也太囂張了!”
陳梓旭看到手下送上來的調查報告,鼻子都要氣歪了。
他們這些人每天焦頭爛額頭疼怎么樣守住屬于自己的家產,結果陳萌就這樣...毫不掩飾地揮霍?
所謂暴發戶,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
真希望那殺手明天就行動,搞死這個可惡的女人。
陳家上上下下都在為了那個遺囑鬧心,對比之下,陳萌瀟灑花錢如流水,這讓眾人十分心里不平衡,甚至產生了一種陳萌現在花得是他們的錢的錯覺。
一個在發展中國家長大的灰姑娘,在成為財團繼承人后,竟然如此囂張!
這哪里是花錢,這是在陳家眾人的心上插刀。
面對著暴跳如雷的陳梓旭,何首巫就顯得淡定多了。
陳萌這種反應反倒是讓她心安,會有這種見錢眼開的反應,剛好證實了何首巫的判斷,陳萌就是為了錢搞掉了自己的父親,現在又在巴結她母親倪娃娃。
而自己只要煽風點火,教唆陳家人串通卷毛搞掉陳萌母女,就能坐享其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