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人家陳萌這么半天憂心忡忡的,就是擔心時間太晚來不及和面...
二爺正待安慰幾句他著急蒸饅頭的賢妻,電話頂過來了。
帶著蒸饅頭的強大信念的陳萌一溜小跑過去。
“我是陳萌,你們什么時候過——什么?案子...破了?!”
電話那頭的人客氣道。
“麻煩您了,陳總,我們不過去了,案子現在已經破了,麻煩您跟于所長問聲好——”
“別掛!先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饅頭都沒蒸,案子破了?啥情況啊?
等電話那頭的人把情況交代完,陳萌無語了。
根據那邊的報告,說是有群眾去舉報了。
說是看到陳歡在周奎出事兒當天出現在停車場,對著周奎開得車下手,當時目擊者以為是修陳歡是修自己的車沒在意。
但是回去后,越琢磨越不對。
哪里有穿著病號服修車的?
正琢磨這事兒奇怪呢,正巧聽說周奎車出事兒了,這年頭馬路上才幾輛車啊,很容易就聯想到前因后果。
熱心目擊者馬上報警,從門衛大爺的扳子上也能提取到陳歡的指紋。
是蓄意謀殺無誤了。
陳歡自己也大方承認了,人家還是用分裂人格承認的呢。
對啊,是對渣男出手了,哪又怎樣?
神經病發病期啊,人家就是雙歡本人啊,各種精神鑒定不服來戰哦。
陳萌原本是不太信因果的。
但看到周奎和陳歡的事兒,她開始有點信了。
陳歡對周奎做的這些事兒,簡直跟周奎之前跑到自己這浪時的手法一模一樣!
簡直是換湯不換藥啊!核心點都是一樣的,抓著漏洞使勁耍,耍完了還大大方方承認。
就宛若做了壞事后指著老天說,哪里有報應啊,不服來個雷啊!
然后雷,褲衩一下來了,速度就是如此快,等幾天都不行。
周奎自食其果。
前一刻還在嘲笑陳歡的感情,下一秒就被陳歡打擊報復了。
判是肯定判不了的,她有病啊!
周奎若還有意識,一定會非常郁悶,他對陳萌和二爺囂張的那些話,全都如數地報應到他自己身上。
但他現在已經成了植物人,沒有一丁點自己的思維了。
陳萌越發覺得這件事細思極恐,尤其是二爺對周奎說得那番話。
那文縐縐的讓人覺得反常的話——
“二哥,我有個事兒要問你。”陳萌醞釀著話怎么說,捏著二爺肩膀的手也停下來了。
二爺側頭,與她對視。
對上二爺那雙清澈又深情的眼眸,陳萌什么都沒問。
“我,那個啥,晚上不吃饅頭行不?”
陳萌覺得與其關心外面那些浪催的壞人簡直是吃飽撐的,還不如關心下吃饅頭好還是米飯好。
二爺扯扯嘴角,從兜里摸出一物,丟給陳萌。
“晚上吃食堂,下午我來看孩子,給你倆小時夠了。”
她要是敢不信任他,這個他也不會拿出來。
對這種小心眼的男人來說,感情是建立在一來一往相互信任的基礎上的,陳萌的表現,顯然引起了二爺極度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