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萌干笑,手殷勤地在二爺肩膀上來回捶打,狗腿道。
“二哥,我一定是那時候就特別特別喜歡你,比糖餅都喜歡。所以根據我們心理學的糖餅理論,愛的太深了,所以摔一下就忘記了!”
二爺一聽就知道這純粹胡謅,心理學什么時候有這種糖餅理論?
但已經這樣了,再跟這個小笨蛋生氣是毫無意義的,只能是咬牙忍下這“糖餅忘夫”之恥。
二爺坐回自己的椅子上,仔細一琢磨,合著這么多年,他就因為的個不加糖的餅生了那么多年的氣?
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智商也被陳萌帶跑偏了,于是二爺抓起酒杯,泄憤一般一飲而盡。
陳萌一看他喝酒就肝顫,就覺得二爺那張冰塊臉已經暗藏殺機,隨時都有酒后亂性的既視感,到時候她的小蠻腰必然會經歷白死一生的摧殘...
眼看二爺在那犯了傲嬌病死活不說,陳萌絞盡腦汁開始往前推理,到底發生了什么...
“如果這個是我送給你的胸章,那二哥你很久以前就對我——”
二爺的酒杯停在唇邊,薄唇緊抿神色桀驁,陳萌瞬間感覺到了殺氣,馬上改口。
“我很久以前就對二哥情根深種,但是奈何那時緣分淺薄,正所謂煙水之湄空了等待,我在岸的這頭,你在岸的那頭,空有滿心情感卻抵不過命運的折磨啊”
把一個理科生,逼到背小報上的愛情酸詩,二爺也是非常可以的,陳萌把她這輩子的文藝細菌都用上了。
只盼著能把(喝了酒)戰斗力暴增的危險二爺糊弄過去了。
“哦...情根深種?”二爺把玩著空掉的酒杯,尾音略慵懶,清冽的音質在陳萌的身體上擦過,泛起一陣心靈的清波...
尼瑪,回答不好,這清波就變成驚濤駭浪一下給人拍死。
“dei!我就是這般深愛二爺的女子!”臉皮厚有時候真的滿有用的。
“才幾歲,就已經懂得愛情了?”
二爺私以為,他媳婦從小就是心外無物的主兒,不,她心里還有東西——
吃的?
從糖餅到紅腸,就是沒有二爺!
“我從年少時就有敏銳的眼光,我就知道我有天愛二哥愛得死去活來...”
陳萌感覺自己已經編不下去了,這根本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好嗎?
一個小破孩子,懂個毛線的愛情啊!早戀是不好的!早戀是不符合主旋律的,早戀是要被封殺的!二爺你能不能別總逼著人家犯錯誤啊!
二爺終于聽夠了某人的奉承之語,放下酒杯,長指在桌上有規律的輕敲,陳萌一看麻溜坐人家腿上,順勢就靠過去了。
二爺以擼貓的手勢順她頭發,嗯,手感比剛回來時候好多了,再喂點好吃的,估計喂成前世那種絲滑手感還是有希望的。
“二哥,你能不能告訴我,我為什么要送你這個啊?”
“情根深種。”
陳萌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二爺也學會了她的保命技能之睜著眼睛說瞎話?
其實二爺真沒說瞎話,他說的是真的。
真的是情根深種,不過不是她對他,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