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晚上夢,陳萌渾身疲憊。
當然,她也懷疑是跟二爺前一夜做了太多的不可描述導致的后遺癥,反正醒來時腦袋亂糟糟的,渾身都不舒服。
坐在那揉著腦袋想了一會,她仿佛做了一晚上的夢,夢里亂七八糟的。
一張小男孩的臉仿佛若隱若現的,她看不清他到底什么樣,但卻能覺得是個很好看的小男生,那一雙黑眸璀璨的像是天上最耀眼的星星。
會是誰呢...
“起來吃早飯。”
二爺推門進來,身后還跟著已經洗漱完畢的小諾諾。
“你沒上班?!”
“嗯。放假一天。”
“那真好啊,可以陪我和孩子了。”陳萌扯扯嘴角,正準備起身時,突然想起一個事兒。
“我剛剛...是不是聽到早飯倆字?”
誰做的?!二爺的糊鍋雞蛋又重新登上歷史的舞臺了?
“我去買的。”二爺看她松了一口氣的模樣冷笑。
“你很慶幸?”
“怎么可能!”陳萌大義凜然,表現出了絕對的狗腿。
“我是心疼我二哥啊,我二哥那手指如此靈活,留著工作還差不多,怎么能進廚房接觸那些油煙?”
萌式保命守則,見勢不好,馬屁伺候!
果然,二爺收斂唇畔的冷笑。
還不待萌萌長舒一口氣,卻聽二爺說道。
“我不介意在別的地方展示下我靈活的手指。”
陳萌臉爆紅,跟二爺比臉皮,有時候她還是太天真。
只有諾諾依舊瞇眼。
雖然聽不懂,但隱約覺得不是什么好話,鳥悄記下來!
吃了飯,二爺自覺地刷碗,并指使陳萌領娃換衣服,陳萌就問。
“二哥,我們要出去?”
這天寒地凍的,不在家里貓冬,出去浪什么?
“給孩子穿得多點,我們要走一會。”
萌萌給諾諾打扮的漂漂亮亮,再看二爺,穿著黑襯衫配便裝夾克,黑色的長褲包裹著修長的腿,看著一股撲面而來的帥氣,但萌萌卻也覺得此人甚為矯情。
在這個人人穿毛褲的季節,二爺竟然不穿?
他說不冷,但陳萌卻覺得二爺就是浪催的,頭可斷發型不能亂,血可流皮鞋不能不打油,說的就是這路貨。
還好他平時就是家和單位兩點一線,也不去外面的地方,到單位就有暖氣了,陳萌平時也不怎么管他。
可今天的情況不太一樣,陳萌也不知道二爺要去哪里。
二爺換好衣服,就見他老婆堵門,一條腿以小痞子的方式蹬在墻上,還用地痞攔路的眼神對著二爺一通放電。
二爺挑眉,這又鬧什么幺蛾子呢?
諾諾按著老媽的吩咐,雙手交叉,扮演老大跟班的角色,但因為穿棉服變成了球,顏值又帶著奶膘實在太呆萌,毫無跟班的感覺。
“去,把衣服換了,披上大衣再過來。”
萌萌霸氣地模仿老大的口吻,指了指衣帽架。
二爺瞥了眼,那上面有一件長款的大衣,保暖是很好,但在二爺看來是比較臃腫的,也不知道陳萌從哪兒買來的。
對這種疑似影響高冷形象的臃腫服裝,二爺都假裝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