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暖月不想讓華裕森分神,于是放下手里的茶壺,就悄悄地出去了。
如果這對華裕森有用,那就讓他好好學習吧,說不定以后就能用上。像華裕森這樣,經常執行任務,技多不壓身。
眼看著快到中午了,趙暖月做了飯,然后坐上警衛員張宏開得車,去接小紅鯉。
因為下大雪了,接送小孩不方便,如果家里有人帶小孩的,下午不用來上學了,什么時候雪停了,再來上課。
“哎呀,姐姐,下雪了哎!”小紅鯉激動說道,“這么大,明天的話,地上就會有厚厚的積雪,明天我一早起來,就能堆雪人了。”
趙暖月聽了,說道:“好,明天姐姐陪你堆雪人!”
“嗯嗯!”小紅鯉點了點頭,“姐姐真好!”
今天真是太冷了,于是趙暖月想到家里做好的酸菜,于是讓小紅鯉在湖里弄到一條大魚,燉了一鍋酸菜魚,放了很多辣椒,花椒,吃得趙暖月,小紅鯉大呼過癮。
不光她們吃,還給張宏等人送了一些,大家都吃,暖和身體。
住在前院的張宏等人,吃了這麻辣酸菜魚之后,額頭上出了汗,特別舒爽。
華裕森在練武,還沒出來。
趙暖月去叫,華裕森還不出來,像是一點都不餓一樣。
趙暖月看著馬上涼了的飯菜,皺眉說道:“這個武癡,遇到好功夫,飯也不吃了,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成仙了?”
小紅鯉吃得津津有味,小嘴巴紅紅的,一邊呼辣,一邊稱贊好吃。
“姐姐啊,你就別生氣了,姐夫喜歡這些,你就是把他硬拉過來吃飯,他也不高興的。”小紅鯉勸解說道,“你和哥哥練武是為了自保,可大姐夫是真得喜歡,要不然也不能年紀輕輕有這樣的身手!”
“那他肚子不餓嗎?”趙暖月朝華裕森練功的房間看去,透過打開的窗戶,華裕森還是哼哼哈嘿地練習呢!
小紅鯉翻了翻白眼,沒好氣說道:“我肚子還沒吃飽呢!”
“你面前一大盆呢,還不夠你的啊?”趙暖月心情也不好,對著小紅鯉翻白眼,貪得無厭的小東西。
“哼哼!”小紅鯉撇撇嘴,“就知道疼男人!”
趙暖月身上拍了小紅鯉的腦袋,嗔怒道:“小孩子家家的,亂說什么啊!趕緊吃!”
“哼哼!”小紅鯉哼得更大聲了。
看小紅鯉不服氣,趙暖月生氣了,瞪了小紅鯉一眼,說道:“你個小沒良心的,櫥子里面還有一大塊蛋糕呢,那都是你姐夫給你買的,我和你哥哥都不吃,留給你吃。只要休假,就經常帶你出去吃好吃的。你呢,只要一點不高興,就說酸話,你大姐夫聽了,一定會很傷心的。”
小紅鯉聽了姐姐的話,想了想,說道:“姐姐,你貌似說得對!大姐夫對我挺好的,我不應該這么刻薄。”
“呵呵,其實在我面前說沒什么!”趙暖月見小紅鯉突然不唱反調了,反而有些不習慣了,“只要別讓你大姐夫聽到了就行了。”
“哈哈!”姐姐的態度讓小紅鯉覺得很搞笑,心情也好了一些,“姐姐啊,其實你不用擔心的,還記得我之前說的嗎?大姐夫身上有貝殼上的靈力,被他吸收了,所以他可以練習那份拳譜。至于會不會餓肚子,你就更不要擔心了,餓了,他會過來吃飯的。現在不吃,證明他不餓,反而你這樣過去叫他過來吃飯,會影響他練功,得不償失。”
見小紅鯉這么說,趙暖月只得點了點頭:“好吧,那我不去叫了。”
趙暖月把飯菜給華裕森收好,不去打擾華裕森了。
小紅鯉吃飽喝足,就有些困了,趙暖月就帶著小紅鯉回房間,讓小紅鯉睡覺,趙暖月在邊上看書。
等到小紅鯉睡著了,華裕森才披了一件厚衣服,出來吃飯。
趙暖月見華裕森來了,來到廚房,給華裕森熱菜。
華裕森顧不得說話,開始大口大口吃酸菜魚湯泡飯,吃了兩碗湯泡飯之后才開始慢慢吃魚。
“哎呀,暖月,你這魚做得真地道。”華裕森興奮說道,在七橋村的時候,魚很多,隨便吃,趙暖月變著法子做給他們吃,反倒是來了京城之后,他沒吃幾次。
看到華裕森吃到愛吃的飯菜之時露出的純真笑容,在練武的時候,那樣認真虔誠的笑容,在工作的時候,又是那么嚴肅的表情,一直讓趙暖月歡喜不已。
每一種狀況下的華裕森,都讓趙暖月沉迷不已。
最好的年紀遇到最好的他,可以看到他很多不同的一面。
他的笑,他的淚,他的汗,還有他的愛!
華裕森吃過飯,也不像別家的男人那樣,直接做甩手掌柜,而是他知道感念趙暖月的辛苦,所以自動開始收拾碗筷。
只是趙暖月忙碌慣了,也跟著一起收拾。
趙暖月洗碗的時候,華裕森也一起洗碗,只是那兩只手不是應該放在碗上面嗎?為什么一直握住她的手啊?
油膩膩的,也不嫌棄不舒服。
可是華裕森不管那么多,本來兩個人刷碗,應該快一點,但現在這樣,反而速度比以前慢了。
“還是讓我自己刷吧,有你搗亂,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刷好這幾只碗筷。”趙暖月瞪了搗亂的華裕森一眼,嗔怒道,表情雖然是生氣的,但眼神里一直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華裕森渾不在意,而是繼續搗亂,趁機在趙暖月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道:“就搗亂!你能拿我怎么樣!”
哎呀,簡直就是大號的小屁孩小紅鯉啊!
“哼哼,我是不能拿你怎么樣,但我可以在晚上的時候,不讓你上我的床,你今天睡在長椅上。”趙暖月似笑非笑,有的是辦法懲治華裕森“到時候你連我的手都別想摸到!”
“哎呀,小暖月,你可不能這樣啊,我們可是夫妻,而且還是新婚燕爾,你這樣做太不人道了。”華裕森辯解說道,不過已經不搗亂了,開始幫著一起刷碗。
或許趙暖月只是說說,但華裕森不能在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