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夢鴿,火遍華國年輕一代女演員,因為其美麗的容貌,以及精湛的演技成為各大導演的作品常客。
如果說洛傾城是音樂界的寵兒,那么林夢鴿則是獨享影視界的青睞。
這兩位風格迥異,但才華橫溢的美女明星并成為娛樂圈兩大女神,被萬千粉絲所簇擁...
但李平安沒想到,這個林夢鴿竟然還是一個.....馬路大殺手....
從靡國鐘跟林夢鴿的交談中,李平安知曉了,原來兩人同屬一個經紀公司,以前靡國鐘的演唱會還邀請過林夢鴿做嘉賓,顯然兩個私底下的關系也很好。
“夢鴿啊,你怎么又開車了?你的經紀人呢?”
林夢鴿眨了眨漂亮的眼睛,長長的睫毛抖動,楚楚可人,堵著小嘴一臉不忿道:“他們歧視女司機!”
“他們只是歧視你...”
靡國鐘一臉頭痛的回答道。
林夢鴿轉頭狠狠的瞪了眼靡國鐘,朱唇清啟道:“我要證明給他們看,再說了,我也僅僅只是忘了把兩邊的倒視鏡打開而已,我的車技還是非常好的。”
李平安跟靡國鐘均都吸了口鼻涕,我就靜靜的看著你裝逼吧..
“算了!”
靡國鐘擺擺手,道:“我把車開到4S店,你的車....你給經紀人打個電話吧。”
林夢鴿小嘴一癟道:“我沒帶手機。”
靡國鐘搖搖頭道:“用我的電話吧。”
“我不知道手機號。”
“.........”
李平安好懸沒有笑出聲,眼前這個活躍在熒幕中的美女竟然還有這么可愛的一面,但說到底林夢鴿也就跟李平安一般大而已,總歸也是一個小女孩兒,跟其他同齡人一樣有小性子。
靡國鐘有些難辦,他轉頭看向李平安問道:“平安啊,你會開車嗎?”
李平安點點頭道:“以前打工的時候開過,但只會自動擋。”
“那就拜托你一下吧,現在我也找不到合適的人了,晚上吃飯的地方我會用短信發給你,你打車直接過來吧。”
“麻煩你了。”
靡國鐘有些愧疚的對著李平安說道,但畢竟是自己公司的后輩,而且跟自己的關系也不錯,不能放著不管,如今只能找李平安幫忙了。
林夢鴿一雙美眸也終于發現了李平安,之前一位只是一名助理,現在看來也該是一名藝人了。
但林夢鴿有些疑惑,作為一名藝人身上自然而然的會散發著一種閃光點,那是一種氣質,她跟靡國鐘都有這種閃光點,但李平安身上卻毫無這種特征,整個人樸實干凈的出奇。
有點像‘白蓮花'?
干凈、潔白、陽光、溫熏、整個氣質給人一種暖暖的感覺,甚至連說話的語氣都不急不緩,剛剛好...
人都是視覺動物,第一印象很重要,因此,李平安給林夢鴿的感覺非常不錯..
“你好。”
忽然,耳旁的一聲問候打亂了林夢鴿的思緒,驚醒后發現李平安已經站在自己身前微笑著望著自己。
“你好。”
林夢鴿朝著李平安嫣然一笑,精致的俏臉綻放起笑容,好似盛開的花朵一般美麗,饒是李平安自詡定力過人,此時也稍稍失神。
望著李平安眼中明顯的渙散,林夢鴿雖然沒有表露出來,但內心還是稍稍喜悅的。
女為悅己者榮,就算林夢鴿是年輕一代的女神亦是如此。
但李平安也很快回過神,微笑著掩飾之前的尷尬,伸出手,道:“車鑰匙給我吧,我們先去4S店?”
林夢鴿有些不情不愿的交出了車鑰匙,她對于車技有種固執的偏好...
李平安走向主駕駛位,林夢鴿也走進了副駕駛..
啟動車輛,紅色的磷光跑車緩緩啟動...
一路向前,李平安開的異常穩當,但林夢鴿卻不斷的開始挑眉,望著兩旁龜速超過的行人,實在忍不住嬌憨的說道:“拜托,我這輛跑車也是有尊嚴的。”
“跑車的尊嚴不是看它能跑多快,而是載過多少女人...”
李平安仍舊看向前方,嘴角帶著一絲笑意,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話有強烈的歧義。
林夢鴿美麗的俏臉微微愕然,自己這是被‘撩’了?
林夢鴿嘴角微翹,轉頭饒有興致的望著李平安,笑道:“你這嘴皮子跟主持人有的一拼啊。”
李平安聳聳肩,道:“我就是主持人。”
林夢鴿微微驚訝,順了順長發,一絲發香味彌漫車內..
“這么年輕就能當主持人?”
李平安老老實實點頭,道:“娛樂主持,讓我播報新聞自然不夠格,但節目進行以及綜藝等相關工作的話,我還是很有信心的。”
前方紅燈,李平安停下車輛,轉頭笑道:“當然跟你是沒法比,火遍華國的演技女神,這名頭有些嚇人啊。”
林夢鴿咯咯嬌笑一聲,道:“名氣大了也很麻煩的,譬如沒有私生活,所有的一切都好似活在鏡頭下一樣。”
李平安:“麻煩總比絕望強,很多人連這個麻煩的資格都沒有。”
林夢鴿點點頭,道:“娛樂圈就是這樣,火了代表一切,我還記得第一次接戲的時候,只有三個鏡頭,兩句臺詞,當時的我根本沒想到如今會被沈佳玲導演邀請,更別說擔任女一號了。”
“這就是機遇,但這也歸功于你抓住了,很多人就是沒有抓住那一閃即逝的機遇。”
林夢鴿忽然笑道:“我怎么感覺你說話跟老頭子一樣。”
李平安咧咧嘴,道:“我同事都叫我‘李大人’,就是因為我說話的時候太過于老氣。”
“李大人?...咯咯咯咯....”
林夢鴿被李平安這句外號逗得嬌笑不以,兩人都是很善談,不一會兒就熟路了起來。
“那么你的機遇又是什么?你是怎么當上主持人的?”
林夢鴿美眸一眨不眨的看向李平安。
李平安腦袋嗡一下,自己的機遇?
或許他的機遇就是腦海中的那個記憶了,但這種事情太過于匪夷所思,因此他不打算說出來,只是在抿嘴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