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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8章 顛倒是非黑白

第918章顛倒是非黑白  顧源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問道:“現在逮捕金柏明,不會有問題?消息一旦走漏,會影響你們的整個計劃。”

  “金柏明都想跑路了,不抓不行,至于會不會走漏消息,關鍵在于金莊崇。不過我斷定,金莊崇目前還不敢聲張,金柏明家暴的消息一傳出去,將直接影響金氏的股價,金家父子占股九成,金氏的股價一旦下跌,等于把錢從金柏明的肚子里挖出來,我想,就算是金柏明本人,也不愿意讓金莊崇聲張出去。”

  顧源:“那你就不怕金莊崇回去銷毀證據?”

  顧城驍:“我反而擔心他不銷毀證據。”

  顧源:“什么意思?”

  顧城驍:“金氏叔侄做事太謹慎,我們一直找不到明確的證據,這一次,金柏明被捕,金莊崇必定很著急,如果他急于銷毀證據,反而給了我們突破口,我的人24小時緊跟著他,就怕他什么都不做。”

  顧源點點頭,“好吧,這一步有點冒險,你一定要謹慎謹慎再謹慎。”

  “知道了,爸。”顧城驍始終放心不下林淺,“爸,我上樓看看。”

  “去吧,唉…”

  顧城驍邁著沉重的腳步走上樓,到了門口,聽到里面的哭聲,他停住了腳步。

  他遲疑著,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進去,林淺此刻除了恨金柏明之外,一定也很恨他。

  一邊是部署了近兩年的工作,全隊上下百來名戰士近兩年的不懈努力,另一邊,是他最愛的女人,對他而言,兩邊都很重要,沒有輕重之分。

  然,他對沒能及時救出岳母,也很遺憾和內疚。

  過了一會兒,林淺的哭聲漸漸停了,顧城驍輕輕地走進臥室,看到林淺已經躺在被窩里睡著了。

  他走上前,俯身看看她,睫毛濕潤,枕頭上一大片水漬,看她這樣,他是非常心疼的。

  “淺淺,我一定幫你媽討回公道,好嗎?”他輕聲允諾。

  警局,審訊室,警員在里面給金柏明錄口供,高紀欽等人在監控室一直盯著他。

  金柏明在律師來到之前,一句話都沒有說。

  律師到了之后,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不是我家暴她,而是她家暴我,我只是在反抗。”

  警員本來在低頭認真做筆錄,聽到這話,抬起頭來瞪了他一眼,憤怒地質問道:“那為什么她在監護室生死未卜你在這里相安無事?”

  律師:“請注意你的態度,我的當事人有權闡述事情的真相。還有,我的當事人有權不回答你這種無端揣測的問題。”

  警員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那么,請金先生說明一下,金太太為何會重傷?重傷之后為何不及時就醫?”

  有律師在旁,金柏明非常的淡定,他說:“我一直以來都非常的愛護我的妻子,我身邊的人都可以證明,我是絕對不會無緣無故打她的,我只是在正當防衛。”

  “至于不及時就醫這一點,我要解釋一下,當時我們兩人情緒都很激動,她被我制止家暴行為之后非常生氣,自己回到了房間,并且將房門反鎖,不讓我進去。”

  “我敲門叫她,叫了她好久,她都不回應,我當時有點著急,擔心她有事,所以找來備用的鑰匙開門進去,當時她已經睡下了,我叫醒她問她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她明確告訴我沒有,還說冷靜下來之后只想跟我道歉,我接受了她的道歉,她就睡下了。”

  “她想睡覺,難道我還不讓她睡嗎?之后我就工作了,直到她自己開門出來,我才發現不妥。”

  警員問道:“你的說法有誰可以證明嗎?”

  金柏明:“當時就我們夫妻二人在家,沒有其他人,我可以和她當面對質。”

  警員:“那你又為何要跑?”

  金柏明:“冤枉,我不是跑,我是去日本處理緊急事務的。”

  警員:“有什么證明?”

  金柏明:“有郵件為證,日本分公司的總經理向我發來求助的郵件,我必須親自過去處理。”

  警員:“你妻子都傷成那樣了,你還有心思去日本工作?”

  金柏明:“我本身剛做完心臟手術不久,自知體力有限,所以我讓我侄子護送她趕去醫院就醫,我和他們是同時發現何歆身體有問題的。”

  警員:“他們是誰?”

  金柏明:“我的侄子金莊崇,以及何歆的好友張曉麥。”

  警員:“你說是金太太對你家暴在先,那么原因是什么?”

  金柏明反問道:“非要問得這么隱私嗎?”

  律師會意,立刻提醒并且警告道:“請不要隨意侵犯我當事人的隱私。”

  警員都快被氣死了,爭辯道:“家暴總有原因吧?你們爭執的原因是什么?”

  金柏明制止了律師,淡然地說道:“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

  “唉,不瞞你說,我的妻子何歆,一直有情緒方面的疾病,發作起來自己控制不住自己,這些都是有病例的,她在英國診治多年,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將她的病例調過來。”

  “我最近心臟動了個手術,落下了很多的工作,我就想處理一下累積的工作,她擔心我的身體硬不讓我工作,一句兩句就吵了起來,然后她就不停地尖叫,我已經向她道歉了,可是她不依不饒,劈頭蓋臉就是打我。”

  “我真的是出于本能擋了一下,這一下擋,更加激怒了她,她就像瘋了一樣往我的身上打,如果不是衣服穿得厚,我身上必定留下淤青。沒有辦法,我只能反抗以保護自己,她見我反抗,更加不得了,我也是出于無奈才動的手。”

  “我承認,我有幾下反抗確實用力了點,但我大病未愈能有多少力氣?她見打不過我,就自己打自己的臉,她臉上的傷全都是她自己打的,她還撞墻撞門撞地板,當時的她病情發作,誰都制止不了,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警員聽得都大感震驚,這種顛倒是非黑白的本事,真夠強悍的。

  警員提醒一句,“金先生,給假口供也是違法的。”

  律師又冒出來了,“這位警察同志,你只是在做筆錄,而不是在審犯人,請不要隨意警告我的當事人,你沒有這個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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