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歡表態之后,青龍第一時間就要召集部下殺往龍淵閣。卻別唐歡阻止了。
“你帶那么多人去干什么?攻打龍淵閣嗎?”唐歡問道。
青龍卻有些疑惑。
不是你唐歡說獵龍者永遠不會慫的嗎?
現在人家壓根就不讓你進。不拿出點氣魄和膽量來。怎么讓龍淵閣認慫?
難不成就靠她和唐歡兩個人,去龍淵閣打出一片天?
“我開車,你給我指路。”唐歡言簡意賅道。“我在四九城好歹還有點知名度。相信那群一個月拿不到幾塊錢工資的安保警衛,會給我唐歡幾分薄面。”
這是常態。
普通民眾見著超級富豪,會從靈魂深處生出親近、敬畏之心。
就好像九品芝麻官見著欽差大臣什么的,同樣會五體投地。
這是人類趨利避害的常規心理。并不稀奇。
唐歡跳上車,啟動油門。
坐在副駕駛席上的青龍,也在唐歡的要求之下,換了一套便衣。
黑色的皮衣皮褲,很緊身,還很火爆。
青龍作為女方第一女戰神。她對自身實力的要求,是非常高的。而那一身馬甲線啊不影響美感的肌肉啊。都是靠瘋狂的訓練積累出來的。可不是在健身房練幾個月,多吃點高蛋白就給養出來了。
搭配那一身冷艷的皮衣皮褲——立馬就從軍方女戰神的風格,換成了高冷氣質皮衣女郎。
見唐歡很自信,青龍卻提醒道:“我昨晚和今早兩次上門,連龍淵閣大門內的玄關都沒闖進去,就被掃地出門了。”
“第一次,我自報家門。”
“第二次,連我爺爺也抬出來了。但沒用。”
青龍斜睨了唐歡一眼:“你不是不知道。在軍部,有錢人并沒什么特別大的特權。”
“我是特別有錢的那種有錢人。”唐歡鎮定自若地說道。
雖然有點吹噓的意思,但唐歡這些年創造的財富,的確稱得上特別有錢。
雖然他在盛天占股的確不夠多。
但起碼能制造出很有錢的假象——
之前元寶在某次回家的途中,還很假惺惺的幫唐歡合計多。以唐歡的占股,加上盛天目前的資產——頂多也就是個幾百億的身家。
連白城小公主董心怡——都不會比他身家低。
“你知道軍部一年的經費是多少嗎?”青龍面無表情地問道。
唐歡挑眉道:“能有多多?”
“軍部從前年開始,每年的經費就破萬億了。”青龍一字一頓道。
唐歡聞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每年的經費破萬億?
你大爺啊!
難怪青龍這些家伙的福利待遇那么好!
萬億啊!?
歡哥的終極目標,不就是成為萬億富豪嗎?
本以為這已經是個非常了不起的人生目標了。
可現在看來,卻也就是軍部一年的開銷而已…
而隨著時代的發展,經濟的騰飛。沒準等唐歡擁有萬億身家之后,軍部的全年經費開銷,已經破二了…
再看看他現在的身家——甚至還不夠軍部一個月的日常開銷!
什么狗屁富可敵國!?
現代社會真的殘忍,完全不給像歡哥這樣的有錢人活路啊!
連做做富可敵國的夢——都跟個傻子似的,不切實際。
在青龍的指路之下,唐歡成功抵達龍淵閣。
龍淵閣地理位置不錯,在三環內。
門前有一條足以容納三臺車并行的“小巷子”。
兩側栽種高大的梧桐樹,環境優雅,空氣也格外清新。
道路打掃得很干凈,也沒什么往來車輛。龍淵閣鬧中取靜,打造了這樣一處禁區,體現出了這群軍部元勛的退休待遇。
唐歡將車緩緩駛入道路,并停在了掩映在高大梧桐之下的龍淵閣大門前。
大門并不特別氣派,但門外卻有站崗亭,有持槍警衛。安保系統,是絕對不成問題的。
他們的人身安全,不僅僅是現役大佬們值得重視的。同樣也是國家高層,必須給予高度關注的。
出了事,捅了簍子,誰也別想推卸責任。
唐歡嘟嘟按響喇叭。
想靠他這臺車上的數個通行證件,蒙混過關,偷摸“進村”。
可站崗的警衛卻并沒馬虎,徑直走上前來,先是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后一板一眼道:“請出示通行證。”
唐歡努嘴道:“都貼在上面呢。”
那警衛平靜說道:“沒有這里的通行證。”
唐歡嚴肅道:“我忘記帶了。”
“那請您帶了通行證再來。”警衛二次敬禮,就要轉身回到崗位上了。
“站住。”唐歡挑眉說道。
那警衛停下腳步,等待唐歡的下文。
“你認識我嗎?”唐歡問道。
警衛搖頭。
“你不看電視?不看新聞?不看娛樂雜志?不看八卦?連廣告也不看嗎?”唐歡一字一頓道。“我是唐歡。”
“華夏最有錢的男人之一!”
警衛跟看白癡一樣,淡漠看了唐歡一眼,徑直回了崗位。
將唐歡無情地晾在一旁。
一場本該精彩優秀的表演,沒能獲得任何實際效果。唐歡有些心虛,還有點尷尬。
他左右打量了兩眼,抿唇說道:“墻體接近四米。一會我先給你當腳墊,然后你再拉我一把。”
唐歡很專業地說著術語。
青龍聞言,卻嚴肅問道:“你要翻墻進入?”
唐歡點頭:“既然軟的不行,那我必須來點硬的了!”
翻墻算什么硬的?
不是該帶來硬闖嗎?
“龍淵閣守衛森嚴,如果你擅自闖入,就算被亂槍打死,也怨不得別人。”青龍一字一頓道。
“以你我的身手,區區幾顆子彈,奈何得了我們嗎?”唐歡高深莫測地說道。
“龍淵閣的警衛營,人數超過三百。人人訓練有素,實戰能力出眾。”青龍沉聲說道。“你只要敢翻墻,他們就敢把你打成篩子。”
“那還是走正門吧。”
唐歡推門下車,負臂而立,宛若世外高人一般,朝站崗警衛走去。
“你再不放行,我可要生氣了。”
唐歡抬頭,脖子很不適應地呈現六十度角,他盯著站崗警衛。表情惡狠狠的,看起來很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