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
唐歡“兇神惡煞”地盯著柳姐。
看起來,似乎氣鼓鼓的。很憤怒。
柳姐也有點慌了。
唐歡那表(情qíng)太嚇人,仿佛要吃了她似的。
事實上,唐歡正打著這樣的主意。
尤其是瞧著柳姐那驚慌失措,仿佛小綿羊一般柔弱。連火鍋都顧不上吃了,一把抱起柳姐香噴噴的(嬌交)軀,朝主臥走去。
伴隨著柳姐一聲驚呼,臥室內,旖旎之色驟起,滿室(春chūn)色。
約摸半小時后,柳姐香汗淋漓地躺在了唐歡的(胸胸)前。
對柳姐來說,唐歡這傷痕累累的(身shēn)子,她太熟悉了。
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指認出每一條疤痕。
而事實上,柳姐也是唯一一個,讓他指著疤痕講述那一段段滄桑故事的女人。
他也愿意去講。去和柳姐分享他的點滴,他的往事。
只要柳姐愿意聽,唐歡可以從他記事以來,一直講到今天晚上。
“歡歡,姐一點兒也不怨你。真的。”柳姐嗓音柔軟磁(性性)地說道。“姐知道你其實也沒別人說的那么花心。雖然——你的確有點惡劣,有點壞。”
“但姐這輩子認定你了。甭管有多少女人想霸占你,姐都不會放手,更不(允yǔn)許她們把你從姐(身shēn)邊搶走。”
“盛天那支廣告剛出來時,姐的確有點不舒服。不過也就是一陣子。姐很快就消化了。”
“她們那么(春chūn)風得意,爭吵得你死我活,又有什么用?拍完廣告,你還不是要回到姐的(身shēn)邊?陪姐吃飯,睡覺?”
柳姐那溫柔的臉龐上,浮現一抹淺笑。
唐歡緊緊摟著柳姐柔軟的(嬌交)軀。
每當此時,他總會無言以對。
也不知從何說起。
他只知道,他此生絕對不能再傷害柳姐。
“歡歡,姐有個不(情qíng)之請,就是不知道該不該說。”柳姐輕咬紅唇,雙眸泛著水色。輕輕看了唐歡一眼。
“不管是什么,我都答應你。”唐歡斬釘截鐵地說道。
“姐今年年底,就三十三歲了。”柳姐意味深長地說道。“姐就想啊,要是能在三十五歲之前,給你生個寶寶。那人生該是多么的圓滿。”
她說完,就有些提心吊膽地望向了唐歡。
這對普通男女來說,并不是過分的要求。甚至是非常合理的需求。
可她與唐歡的關系,并不是普通男女。
一旦唐歡有了寶寶,那將會讓他與其他紅顏知己的關系,非常之“緊張”。
這事兒從柳姐過了三十歲生(日rì)之后,就一直琢磨著。但她始終不敢提。
怕提了讓唐歡進退兩難。也讓他的人生變得更加艱難,坎坷。
可不提——柳姐又怕錯過了最佳生育年齡,更不想當高齡產婦。對她有害,對寶寶有害。
柳姐是想陪唐歡走一生的。
唐歡聞言,眼眶微微泛酸。
他忽然起(身shēn),反壓住了柳姐:“何必要等兩年?今晚咱們就生一個!”
歡哥深(情qíng)吻住了柳姐的紅唇,再度上下求索。
這一次,柳姐更(熱rè)(情qíng)了。格外仔細貼心地伺候唐歡。
聽老人說,心(情qíng)美好舒適時造人,孩子也會生得格外漂亮好看。
柳姐的顏值是不必擔憂的。雖不像大明星那般驚世駭俗。可丟在人堆里,那也是非常出挑的大美人。
可歡哥那岌岌可危的顏值基因,就讓人很不安了——
要求不高,只要比歡哥再英俊一點,好看一點。那下一代也就算是合格了。
一夜無話,但多出了一個希望。
次(日rì)一早,柳姐心(情qíng)美妙地為唐歡準備了(愛ài)心早餐,吃過之后,再一起上班。
只要是一起出門,柳姐通常都會乘坐唐歡的那臺老爺車。
至于柳姐現在的座駕,那可是安全(性性)能極好,造價近五百萬的瑪莎拉蒂。
趕上歡哥這臺老爺車十倍了。
柳姐也不止一次提過給唐歡換車,可后者卻覺得沒什么必要。
車就是個代步工具。開五百萬的車就一定尊貴顯赫。開五十萬的,就一定是窮人嗎?
以前窮的時候,歡哥在這方面是很有追求的。現在富了,有地位了。反而不再追求這些有的沒的。
偶爾甚至還會冒出扮豬吃老虎,低調為王的爽快。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返璞歸真吧?
抵達總部,唐歡也沒跟進盛天珠寶的廣告后續。
他對廣告內容以及噱頭,有足夠信心。再加上盛天龐大的宣傳渠道,以及目前所創造的成績,基本也沒什么值得唐歡惦記了。
國民度,是沒問題了。
網絡八卦——唐歡更是不愿看。看多了煩心。
用(屁pì)股想都知道,網絡上必定又有大批攻擊唐歡渣男、花花公子的言論。
當然,盛天也一定會出動無數水軍,為他洗白,并夸他是博(愛ài)的新時代大男人——
只要有資本,有后臺,有權勢。黑的,也能說成白的。白的,則能說成彩色。
這就是殘酷的現實。
而現在的歡哥,正是殘酷本人。
剛進辦公室。
唐歡的房門就被敲響了。
“進。”
唐歡打開一份文件,是有關建立盛天總部大廈的。
這是大事兒,也是唐歡目前最需要跟進的。
畢竟是十幾億投資,關系盛天上萬員工福利的事兒。唐歡作為盛天的靈魂人物,他得跟緊點,免得被下面的人吐槽。
咯吱一聲。
房門剛一推開,唐歡就忙不迭起(身shēn)相迎。
進屋的不是別人,正是小姨林秋水。
“小姨你怎么來公司了?”唐歡繞出辦公桌,十分客氣,也表現出了對晚輩的尊敬。
“那天在商場擠兌那女人。你還承認我是你女人呢。”林秋水玩味笑道。“怎么忽然又變得這么生分起來了?”
唐歡哭笑不得,求饒道:“那不是(情qíng)況特殊嘛。您在我心中,一直都是值得尊敬的長輩。”
林秋水意味深長地看了唐歡一眼,然后十分隨意地坐在了沙發上。
她穿著唐歡為她購買的大牌。
很有范兒,也很搭配她的古典婉約氣質。
“我要是不想當你的長輩,你是會乖乖聽我這個長輩的話,還是不聽我這個長輩的話,當一個叛逆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