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歡的貼身司機是元寶。
秦家姑姑的貼身司機是誰?
是光頭老狼。唐歡口中的狼叔。
就在唐歡一個猛虎撲食將秦家姑姑放倒之時,專心駕車的老狼明顯有些動搖了。
他的第一個應激反應,就是稍微放慢了車速。然后猶豫著究竟是停車去“勸架”呢,還是索性把車停在路邊,自己灰頭土臉的離開。
可就在這樣的念頭在腦海中閃過時。
他的座椅,就被唐歡暴力踹了一腳。
這一腳力道還不小,卻是嚇了狼叔一大跳。暗罵唐歡這玩意兒真不是個東西!
然后,就調整了車速,慢悠悠地開向了路燈并不明亮的小道。
唉,車廂內發生這種傷風敗俗的勾當,老狼真是覺得臉上無光。
這要偶遇個熟人,以后還怎么在四九城立足?
老秦家的臉面,還不得丟個干干凈凈?
唐歡的親吻,是霸道的,更是激烈的。
秦家姑姑掙扎了,也反抗了。
可她雙手被唐歡按住,根本不給她起身的機會。
時間一久,她也就不掙扎了。
反正她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是這個混小子的未婚妻。
被他調戲,被他“施暴”,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兒。
甚至是合情合理合法的。
慢慢的,秦家姑姑放棄了。
盡管她的心頭還憋著火。
她為什么生氣?
她生唐歡放肆而為的氣,生他發生如此重大事故,也不找自己商量的氣。
那兩天,秦家姑姑苦等唐歡電話,卻杳無音訊。
她越等越生氣,越等越憤怒。
發生如此大的事兒,他難道就不該給自己打一個電話嗎?
就算只是通知一下,不可以嗎?
這一番熱吻,激烈極了。
就連坐在前頭提心吊膽開車的老狼,也感受到車廂內那急劇提升的溫度。
良久之后,唐歡終于松開了被蹂躪過后的秦家姑姑。
他坐起身,拿起秦家姑姑丟下的酒壺。仰頭就是灌了一大口。
秦家姑姑失去束縛之后,也是慢慢坐起身來。
她很平靜地理了理頭發,目中的怒火,被這熱吻給抵消了。情緒,也逐漸歸于理性。
“我就是怕你擔心。”唐歡吐出一口濁氣。抿唇說道。“你說的那些,我也考慮過。的確,風險是肯定存在的。但我的為人,你應該也知道。既然答應了人家,我肯定要干下去。后面人家要找我秋后算賬,我也認。”
“但認,不代表我會慫。干不干得過,總得干一場吧?”唐歡點上一支煙,唇角泛起一抹淺笑。“可能我跟你哥是一類人吧。我努力奮斗,成長,變強。不就是為了能為所欲為嗎?能保護我想要保護,幫助我想要幫助的人嗎?”
“如果哪天有人敢找你的麻煩,威脅你的人身安全。”唐歡微微瞇起眸子道。“就算是小少爺,我照樣廢了他!”
“油嘴滑舌。”秦家姑姑不冷不熱地說道。
唐歡聞言,不由得咧嘴笑道:“那我的嘴油不油,舌滑不滑,你是有發言權的。”
今晚情況特殊,歡哥必須非常時期非常對待。
要擱在平時,他還不太敢戲虐秦家姑姑。
今晚,他只能被迫“梅開二度”了。
給唐歡這么一調侃,秦家姑姑的氣也就基本消了。
今晚之所以殺到大明星這兒來。也就是這口氣給憋的。
對韓青禾,她早就沒所謂的成見了。
她也知道,唐歡肯定不可能放下韓青禾。
她只能給他自由。
轎車直奔秦家。到了家中,秦家姑姑提了一壺酒出來。今晚,她興致頗高,想一醉方休。
唐歡卻很養生,坐在一旁喝著茶,看著電視,偶爾陪秦家姑姑聊兩句閑話。氣氛還算融洽。
但時間,卻是不早了。
“你還沒吃了她?”秦家姑姑突然開口問道。
也不知是酒意上來了。
還是隨口一問。
唐歡愣了愣,訕笑道:“怎么忽然問這個?”
“認識快六年了嗎?”秦家姑姑瞇眼說道。
當得知唐歡就是未婚妻之后,秦家姑姑啟動情報機構,對唐歡的一生,都做了非常詳細的調查。
至于是否會觸犯到唐歡的隱私。
霸道的秦家姑姑不在乎。
她是唐歡什么人?未婚妻。
她有理由,也有資格了解唐歡的過去。哪怕他不同意,也阻擋不了秦家姑姑。
“嗯。”唐歡微笑道。“五年零十一個月了。”
那年,唐歡還年輕。
現在,他已經快三十一歲了。時光如梭啊。
“你圖個什么?”秦家姑姑隨意問道。
她是個女人。縱然她有再高的情商和智慧,她終究不能完全了解男人的心理。
男人是理性動物,而女人,是感性動物。
可這世上,即便是女人,也沒幾個能靠感情過一生。
男人,就更難了。
他身邊美女如云,且各個國色天香。
雖然秦家姑姑沒刻意去打探過唐歡這方面的隱私,但通過唐歡與那些女人的相處模式來看。他碰過的,屈指可數。
如此,她又回到了那個問題上。
你圖什么?
“圖個養眼。”唐歡咧嘴笑道。
“再說。”秦家姑姑輕描淡寫道。
除了養眼,還有什么?
“圖個熱鬧。”唐歡點上一支煙。
“繼續。”秦家姑姑淡淡道。
“我是個挺有占有欲的男人。”唐歡噴出一口濃煙。
秦家姑姑停下了追問。
唐歡的回答看似簡單,卻也復雜,包含了許多的客觀原因。
占有欲。
是的。
短短三個字,就概括了唐歡所圖。
得到一個女人的心,得到她的感情,她的依賴,她的情緒,她的一切。
這難道還不夠嗎?
至于是否吃掉,是否染指。
唐歡在這方面并沒有太強烈的渴望。當然,他是有需求的。畢竟他才三十一歲,正是年富力強,精力旺盛的時期。怎么可能對男歡女愛沒有興趣?
漫長的沉寂之后,秦家姑姑忽而又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如果女方不點頭,你就永遠不染指?”
唐歡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下點頭道:“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
“也就是說。”
“你要我孤枕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