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他滿門?
太變態了吧——
歡哥跟姚家,也沒那么大仇怨啊。
唐歡苦笑一聲,卻感受到了從秦家姑姑眼中流露出來的決絕之色。
他伸出手,下意識地想要握住秦家姑姑。
可手到半空,又怕被高傲的秦家姑姑拒絕,無奈之下——他只好放在了秦家姑姑那飽滿豐腴的大腿上。
嗯,就那么輕輕放下,也不敢耍流氓式地摩挲。
老狼眼看著這對年輕男女和好如初,心中也是為他們高興。
真要說老狼對唐歡有什么期盼,那就是別再傷著大小姐了。
通過這檔子破事兒,老狼也算是看明白了。大小姐對唐歡,真可謂是用(情qíng)至深。只是礙于(性性)格問題,大小姐既不善于表達,也不會主動流露出什么真(情qíng)。
她就這么默默地陪伴,教他做人做事。
其他的,似乎都是順其自然。
女人做成這樣,其實(挺tǐng)虧的。
至少在老狼看來,大小姐應該再主動一點,再急切一點。
感(情qíng)這玩意一旦悶著,憋著。就很容易錯過。
唉,狼叔忽然就想到了自己那美好卻錯過的初戀。
年輕真好啊。放飛自我,(情qíng)感奔放。
不像他,一把年紀了,還在打光棍。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
華夏商界第一人的六十誕辰,注定是燈火輝煌,(熱rè)鬧非凡的。
光是親自登門道賀的,就不下百人。而且是來自全國各地的行業大佬。
就連首都的某些高官,也低調前來祝賀。雖然不會參加正席,卻也給足了姚振北面子。
今晚,姚家門庭若市,喧嘩極了。
也虧得姚家夠寬敞,擺得下這數十桌宴席。否則還真得去酒店辦了。
可即便是如此賓客滿堂的環境之下,秦家姑姑的出現,依舊引來了全場關注。
秦素。
曾經天下第一人秦無雙的親妹妹。
繼承其衣缽的京城女魔頭。
真要論起來,秦素和姚振北,還真有那么一些淵源。
畢竟,姚振北如今所坐的位置,可正是當年秦無雙的寶座。
“秦老板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剛出場沒多久的姚振北親自上前迎接。可見對秦素的重視程度。
只是站在秦素一旁的唐歡,卻并沒獲得姚振北多余的照顧。
哪怕是跟隨在姚振北(身shēn)邊的姚東亭,也自動忽略了唐歡的存在。
唐歡,并非賓客名單中的一員。
主人厚此薄彼一些,實屬正常。
而且眾所周知,唐歡就是個惹事精。他人到了哪兒,麻煩就會跟隨到哪兒。
冷處理唐歡,實在是明智之舉。
秦家姑姑也沒特別寒暄什么,與姚振北做了簡單的應酬,就徑直前往姚家為她安排的座位。
她的旁邊,本是一位行業巨頭。卻被唐歡很蠻橫的霸占了。
一方面忌憚秦素,另一方面,也是不想招惹唐歡這種怪胎。索(性性)換了桌子,省去不必要的麻煩。
秦素是只存在于人們記憶中的大佬。
而唐歡,卻是快速崛起的商界新貴。在場大佬們對他的印象,可謂是記憶猶新。
更是通過他干過的那一連串事兒,對他有一個非常鮮明的印象:奇葩。
唐歡入座之后,環顧了一下現場。
嗯,前來道賀的嘉賓不下兩百人。且沒一個凡夫俗子,基本都是行業精英大佬。
試想一下,就唐歡這級別的商界新貴,也沒能進入嘉賓名單。可想而知這場姚振北的六十誕辰壽宴,含金量是多么的高。
“真是精英滿堂啊。”唐歡唏噓道。
做萬億富翁,是唐歡的終極目標。
而什么時候能像姚振北這樣一呼百應,做個六十大壽就能引來全國商界翹楚。就成了唐歡現階段的目標。
“姚家做什么都要做行業第一。并且已經在至少五個領域實現了目標。”秦家姑姑氣定神閑道。“你到目前為止,僅僅在娛樂圈的電影行業做到了頂尖。距離他,還有很大一段距離。”
“但我勝在年輕。有朝氣。”唐歡咧嘴笑道。“他六十了。我才三十歲。還有大把時間拼搏。”
秦家姑姑微微頷首,抿唇道:“我相信你會成為他這樣的弄潮兒。”
“罵誰呢?”唐歡故作夸張道。“成為他,只是我的小目標。我的人生目標,是做全球第一。等我哪年做大壽的時候,來的可不僅僅是華夏商界大佬。而是全球商界大鱷。”
“真有哪天,我幫你迎賓。”秦家姑姑從容不迫道。“我英語還不錯。”
唐歡咧嘴一笑,忍不住調侃道:“(日rì)語怎么樣?”
秦家姑姑雖是強勢女人。也沒哪個男人敢跟她開這種玩笑。但憑她的聰明頭腦,一瞬間就理解了唐歡這番話的暗示(性性)。
斜睨了唐歡一眼:“不會。但如果你喜歡,我可以去學。”
還要現學?
算了吧。歡哥怕無福消受。
晚八點。
客人也來的七七八八了。
就算因公趕不上的,也都派人送來了賀禮。
一場轟轟烈烈的壽宴,就此拉開帷幕。
姚振北作為壽星,自然是第一個上臺敬酒。
他(身shēn)材魁梧高大,雖然年事已高,卻依舊精神奕奕。看起來威嚴雄偉,氣場十足。
姚振北端起酒杯上臺,環顧四周道:“感謝諸位蒞臨。我的六十歲生(日rì)能在這么(熱rè)鬧的氣氛下度過,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臺下一片哄笑。均是善意的。且多帶崇拜之色。
姚振北的人生履歷,的確值得人崇拜。
而作為四大豪門之首,姚振北培養出來的接班人姚東亭,同樣是年輕一代的領袖。
比起魏子玉這些頂級紈绔,段位明顯高出一截。
唯一能和他并駕齊驅的,恐怕只有通過非常手段上位的白不臣了。
今晚,另外京城三少也到齊了。
而且坐在了一桌之上。
包括葉知秋,也因為其明珠第一少的(身shēn)份,坐在了一起。
現場氣氛看似融洽、(熱rè)鬧。可唐歡卻莫名嗅到了一股危機與不安。
不僅僅是因為他知道天下第二隨時可能會出現。
還因為一些其他東西——
他總覺得,這場壽宴不會那么簡單。必然有大事發生。
“我雖然年紀已經大了。”姚振北嗓音粗狂且透著威嚴。“但精神極佳,頭腦也非常的清醒。外界總有傳言,我年紀大了。已經熬不了幾年了。是時候該把重擔托付給東亭了。”
這番話一出口,現場立刻變得鴉雀無聲。
就連宴席中的姚東亭,也是臉色微變。神(情qíng)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