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是周末,又是午飯后。步行街行人不多。唐歡二人溜達了圈,便找了個咖啡館休息。
點上兩杯咖啡,滿滿桌的小吃。聽著咖啡館點播的悠揚音樂。柳茗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美妙。
就連唐歡那張臉龐,也看著英俊了許多。
自從認識唐歡之后,柳茗竹覺得自己的運氣變好了。不論是工作還是家庭生活。她很清楚,這份好運并非上天的眷顧,而是唐歡用次又次的行動帶來的。
她很幸運能在這般年齡遇到唐歡。盡管她從來不敢奢望未來,但至少目前的生活環境,她很滿意,還很幸福。
“傻笑什么呢?”柳茗竹回過神來,卻見唐歡正壞笑地望向自己。
“沒什么。就是覺得柳姐怎么看也不膩。”唐歡道出真心話。
可能也是沒見過什么世面,歡哥還真沒拖著女人的手逛過街。這份美妙,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柳茗竹嗔道:“整天就會哄姐。也不知道哪句是真話,哪句是假話。”
“句句屬實。”唐歡手指蒼天。“我可以對天起誓…”
話音未落,柳茗竹卻伸手捂住了唐歡的嘴唇:“不要亂發誓。姐信你。”
她本不是富裕家庭出身。甚至屁股麻煩需要解決。唐歡卻無怨無悔跑到自己老家,日以繼夜的為自己掃清身后麻煩。這份舉動,深深打動了柳茗竹那顆本就不夠堅硬的心。
她知道自己的內心正在發生變化。可隱隱的,她覺得配不上眼前這個男人。
他今年才二十七歲。不論思想還是辦事手段,都遠超這個年齡所匹配的綜合實力。
柳茗竹百分之百相信,未來的唐歡定會有大出息。而那時候,他的身邊更會出現無數的紅顏知己,個比個優秀的絕美女郎。
而她,只是個小公司的小領導。拿什么與他同走下去?
微微搖頭,柳茗竹端起咖啡道:“來,柳姐以咖啡代酒,感謝你這兩天的大力幫助。”
唐歡察覺到柳茗竹那微妙的變化,忽而握住柳茗竹嬌嫩的手心:“再跟我客氣,我就打你屁股…”
柳茗竹俏臉通紅,咬唇嗔道:“小混蛋,你敢?”
“嘿嘿,有什么不敢的?”唐歡壞笑道。“走,咱們找個沒人的巷子。看我不把你屁股給打紅了!”
聽著這番愈發下流無恥的話語,柳茗竹嬌軀微微發緊。仿佛真被唐歡抽了幾下屁股,臉蛋陣發燙。忙掙脫了手心,風情萬種地瞪了唐歡眼:“時候不早了,回家吧。”
早秋時節,天黑的比夏日早了許多。六點不到,天就蒙蒙灰了。二人結伴上樓,卻在剛出電梯時,發現家門居然打開著。并從里面傳出痛苦的叫聲。
柳茗竹心頭驚,忙沖進了客廳。
被錢桂芳收拾的整齊干凈的客廳被砸得稀爛。滿桌的菜肴也灑滿地。瓷盤摔得到處都是。再看錢桂芳,更是披頭散發。嘴角還有些淤青。顯然是被毆打所致。
柳茗竹急壞了。沖到母親身邊道:“媽,你怎么樣了?這是怎么回事兒?”
家里來土匪了?怎么像鬼子進村似的,燒殺搶奪無惡不作?
唐歡緊隨其后走進客廳,眉頭也是深深皺起。漆黑的眸子里閃過抹久違的戾氣。
“群地痞沖進來二話不說就把家給砸了。”錢桂芳疼的直哆嗦。“還把你爸給綁走了。”
柳茗竹心急如焚,忙追問道:“他們是誰派來的?”
該不會是大伯小姑報復吧?
不應該啊。他們再壞,也不至于向爸爸下黑手啊!
“我也不是很清楚。”錢桂芳直哆嗦。“要不我找你大伯小姑他們吧。你爸雖然好賭,但也從來沒跟社會上的不良分子有交往啊。”
家人中午才得罪了大伯他們,此刻又向別人求救。依著那二人的性子,肯定是冷眼旁觀。找各種理由推脫。哪會誠心幫忙?
當然,這只是唐歡的淺薄之見。畢竟他沒家人,也不知道親情這玩意,到底值多少錢。
柳茗竹也是病急亂投醫,時間沒了主意。忙把手機遞給母親。
嘟嘟。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錢桂芳先打給小姑,畢竟是政府官員。在這方面的處理能力肯定要比大伯強勢。
可當錢桂芳說完前因后果之后,小姑竟是以正在開會為由,直接掛斷了電話。
母女二人得到這樣的回答,心涼了半截。
隨后,錢桂芳又把電話打給了大伯。
大伯稍微注意了場面,給錢桂芳出主意讓他立刻報警。隨后又寬慰了兩句,便以談生意為由掛斷了電話。
竟沒個人愿意趕過來幫忙!
這就是所謂的親戚?
唐歡冷笑兩聲,緩步走到母女跟前。說道:“柳姐,你先送阿姨去醫院。叔叔的事兒,我來處理。”
“你個外地人,怎么處理得了啊?”錢桂芳急壞了。
她只是被打了兩巴掌,老伴卻是被生生拖出去的。拳打腳踢更是不在話下。
“阿姨您相信我。”唐歡很鎮定的笑道。“我保證今晚就把叔叔接回來。而且——”
略停頓,唐歡微微瞇起眸子道:“我會讓行兇者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