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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七章 再見面

  “宮璇怎么回事?”

  第二天,商立晴就給了韓勠回信。希望他去京都坐下來好好談,不止叫韓勠,還叫了喬力乾。

  韓勠明白,基本就在此一舉了。其實不是每次最麻煩都是商立晴背鍋。第一次是因為,唐糖和他性質一樣但沒他紅。畢竟男偶像和女偶像還是不一樣的。性別的差異和人無關。

  至于第二次他難辦,是因為真正出危險的就是他。他經紀人不希望他繼續也是有情可原,有理有據的。

  原本牛俊臣那邊韓勠也不擔心,他能自己做主。如同喬力乾當初說的,他一點都不擔心。只要實驗片順利過了就行。

  所以第二天抵達京都的時候,干脆也沒給一起回去的成子驍羅煥好臉。雖然是自己同意去的,不同意他們拽也沒用。但最后居然就自己背鍋,他們居然從始至終都沒被拍到。韓勠多不甘心。揚言就要給他倆抖出去。

  他倆也只是笑而已,韓勠干脆就不理他們。

  不過黎若白在京都呢,下飛機也沒先去商立晴那,要等晚上喬力乾導演到了一起去。

  就先找了黎若白。結果見面她就問了這件事,顯然她知道了。

  “你既然知道了還問我?”

  韓勠隨意坐下,好久也沒回京都的家了。韓勠思考著,是不是該買棟房子。畢竟今后四年還要上學,哪怕不需要全日制的,甚至偶爾要請假工作之類的,但生活重心將從南向北挪動。

  黎若白坐下:“你不是又去了嗎?”

  韓勠驚訝看著她:“你這個又字是什么意思呢?”

  黎若白笑:“意思就是宮璇每次有事好像你都在。”

  韓勠咧嘴,看著黎若白:“你到底是想問宮璇的事,還是想借機敲打我?”

  黎若白撇嘴:“我需要敲打嗎?有不滿我就直接說了。”

  “呵,呵呵…”

  韓勠干笑:“是啊。你特別真誠直白一點都不矯揉造作。”

  “滾。”

  黎若白抽他手臂一下,抱怨晃著他:“說啊她怎么了?”

  韓勠無奈攬著她固定住:“你既然有消息來源還問我?”

  黎若白開口:“你不是親眼所見的嗎?”

  韓勠一頓,抱著黎若白:“我也不是見到所有。我只知道那是她母親給她找的相親對象。”

  黎若白皺眉:“什么樣個人啊?還要禁錮她拍照片什么東東?聽著好茫然啊。”

  韓勠開口:“不怪你不理解,他本來感覺就有點變態。邏輯思維混亂。就是好像要實驗一下如果明星出事,是不敢聲張的…對了。”

  提起這個,韓勠想起:“我還給你找了一個保鏢,私人找的。以后出門都帶著,以防萬一。”

  黎若白一愣:“我要保鏢干什么?”

  韓勠開口:“萬一你也碰到這樣的臭無賴怎么辦?”

  黎若白失笑:“你是不是過于擔心了。我這么多年也沒什么。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呢?”

  韓勠開口:“你自己不拿自己當回事,但我把你當做寶。我當然更用心更珍惜。”

  “嘁”

  黎若白美滋滋的模樣,啐他一口不多說了。

  只是隨即輕嘆:“你知道,宮璇母親氣病了,自責自己多管閑事不說,最終找到這么一個人,差點給自己女兒禍害了。”

  韓勠皺眉:“差點禍害了?不至于吧?那個會所再2,也不至于說人家叫門了都開不開。雖然當時的確是我踹開的。根本也沒時間禍害啊。”

  黎若白坐起大眼睛看著韓勠:“你還計算著時間呢?”

  韓勠呵呵笑著抱著黎若白,黎若白不給抱看著他。

  韓勠無奈:“不是我計算時間,如今你也是過來人了對吧?脫衣服然后加上掙扎的時間,肯不止那么一會。”

  黎若白驚訝:“你腦子里都有畫面了?”

  韓勠嘀咕:“偶爾想一想…呵呵。”

  黎若白已經打過來,韓勠躲閃攥住她手臂將她抱著固定住:“不是你先問的嗎?!”

  黎若白看著韓勠:“果然男人心里都裝著野獸。”

  韓勠看著黎若白:“其實女人心中的野獸比男人的更猛。”

  “去死!去死!!”

  黎若白又打,韓勠笑著承受幾下,隨即皺眉:“你說她母親氣病了?自責的?”

  黎若白白他一眼,嘀咕開口:“怎么可能不自責?”

  韓勠開口:“早干什么來著?女兒要是普通白領也就算了,相親個富二代也正常。女兒是明星藝人,還是知名的。不說是不是好男人,一旦在圈內公開宮璇相親過,事業再停滯怎么辦?宮璇怪她自己,明知道這樣的風險還愚孝。”

  黎若白開口:“不一樣的。她自責父親去世的時候自己沒見著。”

  出神看著一邊:“就如同我自責外婆去世的時候我也沒見最后一面。拍戲導演不給假。”

  韓勠輕輕拍著黎若白后背,黎若白在韓勠懷里乖乖躺著。

  許久之后,韓勠安慰她:“你看我就沒這樣的煩惱,誰去世我都不知道。”

  “呵”

  黎若白笑出來,打他一下:“別總這么說好嗎?”

  韓勠恩了一聲,抱著黎若白去臥室。

  “哎你干什么”

  黎若白掙扎著,韓勠看著她:“隔著玲玲親,多可憐?好不容易碰到了對吧?抓緊時間,晚上我還有事…”

  “你有事就滾吧!!!”

  黎若白掙扎下地推開他:“一天天你就想這些!!”

  韓勠沒等說話,突然手機響起。拿起一看,表情怪異示意黎若白。

  來電顯示,包千語。

  黎若白咬著嘴唇,隨意笑著:“接吧。”

  “笑話!”

  韓勠開口:“我只是給你看看,你以為接不接也征求你同意啊?”

  看著黎若白的表情韓勠等待著,但沒有意料中的小脾氣,至少是看不出來。只是隨意笑著坐在那里而已。

  韓勠驚訝:“真的突然變得這么善解人意嗎?”

  黎若白嗤笑:“我本來就善解人意。”

  韓勠看看窗外:“求生欲很強啊,知道晴天的時候說這種話。”

  黎若白看著韓勠:“陰天呢?”

  韓勠笑著后退接通:“遭雷劈。”

  一腳踢他屁股上,不過韓勠撲撲褲子也就不在意,對著手機通話。

  “包姐。”

  “韓勠,在京都嗎?”

  韓勠失笑:“即視感一般,不久前打電話給我,問我是不是在滬上來著?”

  包千語也笑:“搞得國家就兩個城市似的。”

  韓勠恩了一聲:“不錯,心態很好。還這么幽默。”

  包千語詢問:“小黎在吧?”

  韓勠疑惑回頭:“在。允許我接電話,但必須跪在搓板上。”

  包千語開口:“少來,什么年代還有搓板。”

  韓勠輕嘆:“家暴一直都存在,搓板算什么?想找到一定找得到。”

  黎若白又給他一腳,包千語開口:“我想問問她宮璇的事,不過聽說你在現場?”

  韓勠皺眉:“你聽誰說的就問誰好了。怎么都問我?她也問我。”

  隨即想起:“對了。倒是王彬那邊,有動靜了嗎?”

  包千語輕嘆:“你還盼著呢?”

  韓勠無奈:“沒人盼著。但總這么吊著真討厭,尤其我目前綜藝也已經過審了,誰知道他突然來這么一下子…”

  示意包千語:“不然我們以攻為守,先下手為強吧。”

  黎若白皺眉看著韓勠聽著,包千語沉吟片刻:“你方便的話,出來見個面…帶著小黎也行。”

  韓勠恩了一聲:“那正好晚上有事,白天有時間,現在約吧。”

  確定地點,掛斷電話。韓勠坐在那里沉思。

  黎若白湊過去:“什么以攻為守,你說什么呢?”

  看著韓勠:“你還反過來想要怎么著?對付王彬啊?”

  韓勠看著黎若白:“本來就是啊。明明他做錯事,結果搞得好像我們戰戰兢兢似的。”

  摸著下巴,韓勠沉思:“我現在有點疑惑,他好像突然沒動靜了,到底是虛張聲勢呢,還是在蓄勢待發呢?”

  黎若白沒說話,半響看著韓勠:“你們約著見面了?”

  韓勠回過神,看著黎若白:“是,她說你要是不放心就帶你去。”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黎若白擺弄他衣服嘀咕:“反正剛剛你還說什么說不如做,又要去臥室的。現在就想出去了?”

  “哈?!”

  韓勠哭笑不得看著黎若白:“哇你為了不想我去,都能主動獻身了?”

  攬著黎若白抱著親了幾下:“那好啊。做完再去…”

  “那你就滾。”

  黎若白起身走:“誰愿意搭理你?”

  韓勠拽著她:“那就一起去。回來再做。”

  “不稀罕。”

  黎若白不耐推他:“哎呀不去。你自己去吧!”

  韓勠拽著不放:“走吧一起。”

  黎若白半推半就的換衣服嘀咕:“那是你叫我的。”

  “黎若白!”

  韓勠瞪眼:“也認識這么久了,一點信任都沒有了?!想去你就去!在這跟我整事呢是吧?!”

  黎若白穿了一半的外套停下大眼睛看著他:“說誰整事呢?”

  韓勠失笑過去,給她穿著:“我。說我,好嗎?”

  黎若白大眼睛還是看著他,踢他小腿一下。看韓勠低頭給他穿鞋,抿嘴笑著白他一眼,沒多久收拾好。

  兩人一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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