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勠啊。”
“程姐…額。”
晚上的時候，到了酒店附近沒多遠的一家飯店。
韓勠帶著小盧就去了。結果在服務員引領下進去之后就看到對上號的程止希，畢竟是演員出身，很漂亮大方。雖然年紀不小了。
三十多歲。
客氣握招呼的時候，韓勠就愣住因為。
不止程止希，還有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士也站起看著他。
個子不高，韓勠已經認出來了，只是沒太確定，畢竟沒見過真人。
“小鯤你認識的。”
程止希笑著介紹，韓勠聽她說完自然也不等了，上前主動握手：“小鯤導演我自然認識。”
禮貌介紹自己：“韓勠。”
小鯤，曹小鯤。喜劇演員同時，也是導演。煎餅俠，還有…
“可不是認識嘛。”
小鯤示意韓勠：“咱們本來就見過。”
韓勠愣住，暗想這不會又是前身的鍋吧？
“別鬧。”
程止希嗔怪示意小鯤：“見過照片吧你？”
小鯤笑著沒說話。
韓勠茫然看著程止希：“那…”
他想問那到底見沒見過，但程止希的意思，估計是沒有。
還挺復雜？
不過這個時間，見面的人，結合之前關于勸退韓勠的原因。
韓勠基本確定了，這部戲…
“縫任機樂隊。”
程止希看著韓勠：“劇組4月7日開機，進組時間會相繼調節。不過幾位樂隊成員肯定在劇情中都是一起的。進組時間希望相同。這些再談。”
卡碟啦？！
不知道之前甚至昨晚通話很多事就已經說明了。
這怎么好像還是走正常程序似乎之前踢走他的事就可以這么過去？不是韓勠想追究，是他們有點開玩笑。
“嗯…”
韓勠沉吟片刻，開口道：“程姐，還有小鯤導演。”
韓勠不確定開口：“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畢竟不是你們直接和我接觸，但之前我和你們副導演見過面，劇組已經正式勸退我，而我也同意了。我以為這件事已經結束，可現在…”
韓勠看看兩人，沒說話。
小鯤導演一口東，北口音，還有點平卷舌不分：“誤會。”
看看小盧，小鯤目光示意韓勠。
“我助理。小盧。”
言外之意是自己人。
曹小鯤開口：“這事也沒那么復雜。身為導演和監制，止希是制片人。我們是中間方，按理說不該管你們之間什么矛盾。當時我以為你真的頂了別人的角色，印象不太好。后來才明白，這事也不是你自己做主的。孫韶給我電話，劍虎2還是他公司參與投資，怎么算也算不到王苑理直氣壯的時候。加上你公司對你的事，如今隨著出發吧熱播，我們也調查過。你公司雪藏你兩年，最近才重新活動…”
韓勠點頭：“實話實說，劍虎2我的確不知道自己頂了王苑。”
“這幾天你挺火啊。”
程止希突然開口：“老實說，我們也沒想到。所以有點不好意思，想拽你再回來。這事就這么簡單。”
韓勠失笑：“那問題還是沒解決…”
“韓勠。”
程止希開口：“那你不能以后去個劇組，有人和你有矛盾你就退是吧？況且我們后來也知道你們之間的事，其實你和宮璇也沒有直接的矛盾，而且和韶哥也通過電話了。給我們小鯤一通埋怨…”
韓勠沉默一會，不多想了。
“我演誰？”
果然，韓勠這么一說，兩人也知道韓勠算初步同意了。
回不去就回不去，但是能回去干嗎拒絕。
好像故意給小鯤和孫韶架梁子似的。
雖然沒看過劇本，韓勠也明白里面自己的角色。并且他看過電影版，甚至還知道最后票房不高的原因。
“還是那位鼓手嗎？”
韓勠看看兩人。
小鯤下意識要張口，程止希當先一步：“韓勠。查了你一些資料，網上的也沒那么全。你年紀是二十七，九零年出生是吧？”
韓勠點頭。
程止希開口：“會彈吉他嗎？”
韓勠笑著：“會。不過不會打鼓…等一下。”
韓勠反應過來，看著程止希和小鯤：“不是讓我演胡亮吧？”
小鯤笑著：“你是看了劇本了，感覺怎么樣？”
韓勠開口：“劇本很好。故事也有意義，很燃。不過…”
韓勠示意兩人：“還是說回我的問題。現在演員應該都找好了吧？除了鼓手以外？”
“嗯…”
兩人沒說話，還是程止希開口：“其實鼓手也找好了。”
韓勠明白了什么，無奈開口：“有沒有這么巧？又要我頂替誰的角色？”
兩人好奇。
程止希詢問：“你還有別的戲約？”
韓勠一頓，搖頭避開話題：“我被人踢走，可我不想因為我踢走別人。”
有點想笑。嗎的最近怎么總遇到這事？就算有點紅也不至于這么巧吧？他才不信誰發展到一定程度都有這樣的幾率。
程止希猶豫片刻，看著韓勠：“小鯤導演請喬彬飾演胡亮。不過我的意思，想你來演。”
韓勠看著小鯤：“小鯤導演同意嗎？”
小鯤笑：“我在猶豫。也有其他壓力。”
韓勠搖頭：“我和你的意見一樣。早上的時候程姐給我發劇本我看了，這個角色恐怕非他莫屬。而且已經定下來了。我重申我不替代別人的角色，哪怕是那個鼓手。”
程止希無奈：“韓勠。你如果不想頂替誰，鼓手至少也有人了。除非給你創造個新角色…”
韓勠驚訝：“我已經打算不演了啊。在之前溝通之后。現在是程姐和小鯤導演你們找我，所以就只有頂替別人一個方案？或者新創造一個角色？”
奇了怪了，兩人都沒做好統一意見，就約見韓勠。
就算是孫韶那邊的面子和壓力，也不至于這么樣。不然韓勠肯定還是不演。
“鼓手有人了。即便能替你們也不會讓我替。”
韓勠喃喃自語：“胡亮也不合適，雖然戲份吃重。剩下的就是貝斯手女性，這個不用說，是宮璇的。然后主音吉他手，是韓同生老師，更不合適。鍵盤是小女孩，也定下來。”
小鯤驚訝看著韓勠：“你對劇組這么了解嗎？早上發的劇本你就背下來了？”
韓勠沒否認：“這也沒什么難的。況且我真的挺喜歡這部電影，所以看劇本的時候也看得很仔細，上面寫了…”
韓勠一頓，開口道：“只是現在看來可惜了。”
程止希想了想，看著韓勠：“不行你就去試試胡亮這個角色？”
韓勠失笑看著程止希：“不要這么草率吧？喬彬老師是小鯤導演的御用班底。”
皺眉看著兩人，韓勠失笑：“感覺你們挖坑給我跳似的。”
程止希點頭，卻看向小鯤導演，話是對韓勠說的。
“那是他的御用班底。可不是我的。”
小鯤皺眉看著程止希：“別鬧。”
程止希似笑非笑沒說話。
韓勠好奇看著兩人：“不是…監制、導演，同制片人誰大？”
程止希笑：“誰代表投資方，誰大。”
“呵。”
小鯤氣笑了，看著程止希：“別忘了我是出品人。”
程止希點頭：“出品方可不止你一個。”
“兩位兩位。”
韓勠笑著打斷：“沒必要吧？”
兩人都沒說話，肯定也不是真吵，看得出能這么說話的，顯然私下關系是很不錯甚至非常不錯的程度。
韓勠也不用管他們到底什么紅臉白臉還是真的沒溝通好，反正表達自己的意思就行了。
“反正我不背鍋。”
韓勠開口：“我不管胡亮這個演員你們誰贊同誰否定，但我肯定不會是得罪人的那個。”
程止希皺眉：“韓勠啊。進來到現在你一直好像回避似的，就怕得罪這個那個。沒必要吧？”
韓勠點頭：“是沒必要啊。我不是害怕，而是既然要得罪，別得罪小角色那沒意思。”
小鯤驚訝看著韓勠：“胡亮這個是主角啊。他都是小角色，那你想得罪誰？”
韓勠笑著看著小鯤，就這么看著：“我想得罪的是小鯤導演。”
“我？！”
小鯤指著自己看著韓勠，而程止希眼睛一亮，拍手笑著：“對啊！不是還有一個角色可以替換嗎？”
小鯤哭笑不得，不敢置信：“你要演程宮？！”
韓勠雖然沒有回應在那笑，但顯然，他的意思，可不是開玩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