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慧到不是心疼段峰才攔著季凱不讓他打人的,而是因為只打一頓實在是太便宜段峰了。
段峰跟著劉小慧走了一會,只見劉小慧走的越來越偏,最后鉆進了一個小黑胡同里便不見了。段峰也沒多想,跟在后面也進去了,誰知道他進了胡同之后卻不見了前面兩個人的身影,正當他疑惑的時候,段峰只覺得脖子上猛地被人一擊,他根本就沒反應過來,就被擊倒在地上了。
在段峰身后擊倒他的人正是季凱,隨后劉小慧也從胡同的一個黑暗的角落處走了出來。
“怎么處置?”季凱狠狠的對著段峰踹了一腳,隨后對劉小慧問道。
“這事你別管我自己動手。”劉小慧緊緊的抿起了唇說道。
劉小慧說完便從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小匕首來,這匕首她已經準備了很久了,今天終于能用上了。
“你不會是想殺人吧?為了這種畜生臟了手不值得啊!”見劉小慧拔出匕首就朝段峰走去,頓時季凱就急了,上前來攔住劉小慧說道。
“你覺得我會這么便宜他了嗎?放心,不會出人命的,我媽教我該怎么辦了!”劉小慧說道。
說到劉小慧的媽也就是七月,季凱立馬就不出聲了,對于那個厲害的女人他打心眼了怵的慌。
當時聽說是要來給一個小姑娘當跟班的時候他是一百個不樂意的,可是七月卻說要和他賭一場,說如果她三招之內能放倒自己,那自己就必須聽她的命令來保護劉小慧。
季凱聽了七月的話后差點笑出聲來,在他看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想放倒他簡直就是癡人說夢,他就是一動不動站在那里,七月想把他推倒都是絕對不可能的。
季凱毫不猶豫的就答應和七月打這個賭了,結果就是他一招就被放倒了,他不服起來對七月挑釁,然后就被七月打的跟孫子似得,第二天鼻子上的傷還沒好就收拾了行禮來了劉小慧這里當了小跟班。
那個女人簡直就不是人,季凱甚至覺得就算他們特種兵部隊的教官過來也絕對接不下七月三招,從那以后他只要聽見七月這個人就感覺渾身發毛。
劉小慧先是從隨身包包里拿出了一只要已經準備好的麻藥個給段峰打了下去,隨后便把段峰的褲子給脫了下去,用刀開始來回的在段峰的下面開始比劃著,這半年里七月教給了她一些很有用的知識,其中便有把人給閹了,還讓這人不會死的方法。
季凱看著劉小慧的刀在段峰的下面畫來畫去,于是也明白劉小慧的意圖了,他只覺得自己也是下體一陣發涼,再想到這是七月教給劉小慧的,頓時對七月的畏懼更強烈了。
尼瑪,什么樣的娘能教閨女怎么閹了男人啊!
劉小慧也是很緊張的,但想起媽媽鼓勵她的那些話,頓時心中也有底氣了,一咬牙,一閉眼便切下去了、、、、、
第二天早晨段峰是在商場的門口被發現的,被發現的時候段峰渾身赤果果的,下身也是被切掉了一半,不過傷口處卻被止了血,再加上天氣冷,所以失血不多,人也只是被凍僵了而沒凍死,在送到醫院后人被救了回來,但是他那個傷卻是好不了了。
城市不大,人也不多,這種勁爆的消息根本不用費什么力氣便人盡皆知,因為影響很大,所以警方也立案調查了。
段峰醒了以后也對警方說這件事很可能是劉小慧干的了,可是他又沒看到是誰把他打到的,但是此時監控攝像頭并沒有普及,根本就沒有影像能夠證明他的話,同時也又沒有目擊證人襲擊段峰的人是劉小慧,所以這個案子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案子就這么沒下文了,段峰不僅成了太監,而且還花了一大筆的醫療費,段峰的爹娘也去找劉小慧鬧過,可是劉小慧根本就不理他們,只要他們敢鬧,劉小慧就敢報警,每次拘留最少三天,段峰的娘就是再潑也不敢來找劉小慧鬧事了。
段峰足足在醫院住了半個月的院養傷,段家的錢也被掏空了,可即便如此段峰的身體一直也很不好,那天晚上他凍了整整一夜,下面的命根子還沒了,這讓他很快的消瘦了下去,而且只要是稍微著涼就會感冒發燒。
而最讓段峰痛苦的不是身體,而是村里的流言蜚語,對于一個男人最大的羞辱恐怕就是那方面不行了,而段峰不僅是不行了,更是沒了。
段峰在村里有了一個響亮的外號叫做段公公,特別是曾經嫉妒過他的那些人,每次見他都要大聲的吆喝一句他的外號,甚至有更露骨的會直接問他現在是站著撒尿還是蹲著撒尿,沒了那玩意是什么感覺之類的話,這讓段峰痛不欲生。
段峰的娘同樣也不好過,家里的錢為了救段峰花光了,于是段峰弟弟的學費便徹底交不上了,無奈之下段峰的弟弟只能輟學回家。
終于,段家人無法在忍耐現在的生活了,于是大家聚在了一起,展開了第三次家庭會議。
“俺覺得二哥應該再去找劉小慧一次,現在家里這么難,為了你還借了不少的饑荒,昨天你妹夫還和俺說讓咱家趕緊把借的錢還回去呢,你要是再不給錢,俺在婆家也不好說話啊!”段嬌第一個說道。
“你二哥第一次去工作丟了,第二次去那啥東西也沒了,現在還讓他去找那個小賤人,這不是想要你二哥的命嗎?”段峰的娘不滿的對段嬌說道。
“他不去?那咱家咋辦?我現在學也上不成了,你們總不會讓我一直在家待著,或者也和大哥一樣去工地里做民工吧?”段老三冷哼了一聲,隨后略帶憤怒的看了一眼段峰,然后說道。
在生活面前,即便是親人也會互相怨懟的,一千段峰是家里的驕傲,可是當這驕傲變成恥辱的時候,大家也會選擇放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