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價格都不低,最高的一個竟然能拿出一萬塊錢來,這讓涼滿金不禁驚喜不已。
不過涼滿金并沒有直接答應了下來,他覺得七月能值更高的價錢,于是他還在等待著,等待著更有錢的金主出現。
涼滿金覺得自己以前真是傻的夠可以的了,這個時候,涼滿金的電話信息鈴聲響了起來,涼滿金本以為是又有來談價錢的上門了,于是連忙去看,可是誰知道短信的內容并不是,只見上面的號碼是個陌生號,而上面的寫的內容卻讓涼滿金皺起了眉頭。
“涼滿金,你兒子是你老婆和別人生的,你替別人養兒子你還不知道吧!”
涼滿金看了這信息后心中大怒,任誰被人如此說都不可能高興的起來的,于是涼滿金直接就把電話給撥過去了,可是電話不管怎么響,對方都沒接電話。
涼滿金把電話給掛了,心中雖然還是很惱火,但是想來想去覺得這肯定是哪個熟人搞出來的一個惡作劇,于是便也就不想了,把電話放到了褲子口袋里。
可是手機剛放進去,電話的短信聲音又響起來了。
“涼滿金,你頭上都已經綠的好像綠毛龜了,不但老婆早就跟別人了,甚至還幫著人家養兒子,你是不是當王八有癮啊?”
涼滿金只是看了一眼那短信的內容,頓時他的臉都黑了,如果說剛才還可能是惡作劇的話,那現在已經是赤.裸裸的辱罵和挑釁了,他頓時又想打電話過去,卻沒想到短信又一次響起了。
“涼滿金,你沒覺得你兒子長的和你一點也不一樣嗎?”
涼滿金直接把電話又打了過去,可是電話依然沒人接聽,涼滿金反復的打,一直打了十幾次都是這樣,涼滿金是又氣又憋屈,最后沒辦法只能回了短信。
“你他.媽的是誰?”涼滿金在短信里罵道。
涼滿金拿著電話等著對方回信息,可是這條信息就仿佛石沉大海一般,再也了無音訊了。
涼滿金的好心情全都被這短信給破壞了,他想了一圈自己認識的人都想不到到底誰會干這種事情。
第一天,涼滿金只是覺得心里厭煩,但是卻并沒有在意這種事情,可是第二天涼滿金的手機的短信又一次響了起來,發短信的還是那個陌生號碼,這次的短信內容還是和昨天差不多,說的都是涼大寶不是他兒子之類的內容。
“這人有病吧!”涼滿金氣的咬牙切齒,直接把那陌生的電話號碼給拉黑了。
涼滿金本以為拉黑了以后就沒事了,可是第三天涼滿金卻又一次接到了短信,雖然是不一樣的號碼但是卻是相似的內容,涼滿金依然打電話過去,但是對方依然沒有接聽,即便手機最后都被他打沒電了對方都沒人接電話。
一天兩天涼滿金可能會不在意,但是五天六天,十天十五天之后涼滿金卻漸漸動搖了,他這些日子即便不想想也會想起此事,他開始留心起涼大寶來,發現正如那短信所說,涼大寶還真的長的和他不太一樣,以前只以為涼大寶是長的像王福珍,可是現在心中一存了疑,于是便覺得涼大寶正如短信說的一樣,也許的確不是他兒子。
而就在涼滿金的懷疑達到了最頂點的時候,那條短信終于又來了,上面寫的卻跟之前的話全然不同。
“我一會會給你的卡里轉一筆錢,你可以用這些錢做一下親子鑒定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涼滿金看到這話的時候一愣,他第一反應是對方怎么知道自己的銀行卡的號碼的,可是還沒等他回信息問一下,銀行的短信通知就到了,他的銀行卡中有人匿名匯入了五千塊錢,涼滿金看著那短信,整個人很久都沒有動一下。
如果說之前的短信是有人故意讓他難受的話,那現在他卻不能再這樣以為了,因為沒有哪個傻子會真金白銀的給人添堵的,也就是說也許那人說的是真的,可是對方為什么要告訴自己這一切呢?涼滿金滿心的不解,卻沒人給他解惑。
涼滿金雖然覺得親子鑒定很花錢,但是想到他有可能給人養了十幾年的兒子,涼滿金就覺得花再多錢都值得了,更何況如今這錢是別人給他出的,涼滿金更是不會心疼錢的。
主意一定,涼滿金便行動了,涼滿金本是打算帶著涼大寶去醫院一起檢查的,但是涼滿金去醫院打聽了一下,聽說不用本人來,只要帶著頭發或者指甲過來就可以了,頓時涼滿金就放棄了帶涼大寶過來的打算,為了省事,他便回家揪了幾根涼大寶的頭發要帶回來。
涼滿金在拿到涼大寶的頭發后便把頭發裝進了一個小塑料袋里,然后放在了他衣服的兜里面,他也沒多想,晚上的時候他就把衣服掛在了客廳。
而就在他和王福珍都睡著了之后,便有一個人偷偷的來到了客廳,隨后把涼滿金那放在口袋里的頭發給掉包了,那兩根涼大寶的頭發被拿了出來扔到,隨后那人又放了兩根別的頭發進去。
換里面頭發的人正是七月,其實這些天給涼滿金發短信的人也是七月。
七月覺得人最痛苦的事情永遠都不是死亡,而是慢慢被人摧毀掉他一切在意的東西,最后只能窮困潦倒的生活著,在悔恨之中煎熬著渡過剩下的日子。
涼滿金最在意的是什么?除了錢無疑就是他的兒子了,七月嘴角露出了一次冷笑,她想看看他自己的兒子被他親手摧毀是什么樣的景象,想來一定很精彩吧!
第二天一早,涼滿金帶著復雜的心情便去了醫院,報告出來的時間是三天,而這三天涼滿金幾乎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忐忑之中渡過的,當他拿到檢驗報告的時候涼滿金的手都是抖的了,他哆哆嗦嗦的打開了那張紙,隨后便看到了下面的結果,那就是、、、、涼大寶不是他的兒子。
果然不是他的兒子!
在涼滿金看到那一行字的時候他的眼睛都充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