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知,七月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輕飄飄的說道“你說是你的?你有什么證據啊!丹藥上有你的記號嗎?你叫它一聲它答應嗎?”
“你..”趙峰雨萬萬沒想到七月會是這么個反映,這一時間卻把他給噎到了。
“哈哈哈.好好好.”趙峰雨氣極反笑道“你這小子到是牙尖嘴利,但你也不看看本少爺是誰,本來本少爺還想少開殺戮放你一馬的,既然你想找死,那本少爺就送你一程好了。”
趙峰雨其實說放過七月也是騙人的話,他怎么可能留個活口呢!只是被七月這一拒絕,趙峰雨卻覺得自己的好意仿佛被人辜負了一般,瞬間就怒了。
趙峰雨絲毫沒看的起七月,竟然連武器都沒拿,直接一掌就朝七月面門拍去。趙峰雨在家中的時候,除了不敢惹家長長輩和趙峰巒外,其余的人他是誰都敢欺凌的,打死個把個人都是常有的事,如今殺人奪寶,在趙峰雨看來簡直就是家常便飯。
“少爺,且慢.......”管家喊道。
管家是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到不是管家心眼好,怕趙峰雨殺了七月,而是因為他常年在外行走,經驗閱歷都比趙峰雨強不知多少倍。他下意識的就感覺七月很危險,這種感覺沒有什么依據,但卻在以往就過他無數回。
可是趙峰雨本就是個剛愎自用的人,哪里肯聽他這個,只是瞬間便已經到了七月跟前了。
七月不躲不閃,在趙峰雨看來便是嚇傻在原地了,而就在他自得意滿的以為這一掌之下七月定然沒有生還的可能的時候,趙峰雨忽然感覺自己的胸口被猛烈的擊了一下,然后便飛了出氣。
“四少爺..”管家驚呼了一聲連忙上去看趙峰雨,卻見趙峰雨半天才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點,嘴里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
“呸.”趙峰雨吐出一口血后怒視著七月罵道“臭小子,你知道本少爺是誰嗎,本少爺可是趙家的嫡子,你竟然敢對本少爺偷襲,還傷了我,你給我等著,本少爺非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不可。”
趙峰雨罵著,他本來就橫慣了,如今雖然他已經明白七月是扮豬吃老虎,但卻也不懼,只以為報出趙家的名頭來就能嚇到七月。
可是七月在聽到趙峰雨的話后卻是笑了道“看來這趙家還真是出人渣的地方啊,少了一個趙峰巒,又多了一個你。既然你我遇見了,那也是有緣分的,不如就和你剛才的話一樣,讓我送你一程如何啊!”
趙峰雨大驚失色,他怎么也沒想到會有人根本就不買趙家的面子的。這一下他是實實在在的怕了,也顧不得什么丟人了,連連的求饒。
而旁邊的管家也急忙哀求道“慢著,慢著這位道友,你與我家少爺之間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道友何苦害人性命的。我這里有一些靈石,不如就送與道友,與道友賠罪如何?”
“哈哈.”七月笑道“若是你,你會留下這樣的禍患嗎!”
七月說到這里,臉上的笑意忽然一收。七月最討厭的就是殺人之前與人廢話了,是非對錯在七月看來意義不大,面對生死,講道理的人都是傻瓜。
就好像剛才趙峰雨想殺自己的時候,她與趙峰雨講道理就是可笑,而如今,同樣也是如此。
幾乎是一閃之間,趙峰雨就覺得喉嚨一涼,緊接著他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管家在旁邊看的傻了眼,見七月殺趙峰雨只是眨眼之間的事,管家便知道,自己即便抵抗也是沒有用的事了。
對于殺不殺管家,七月還是挺猶豫的。畢竟七月對這老頭的印象還不錯,而自己和對方確實沒有什么仇怨,殺了管家七月又覺得過意不去。
但不殺吧,七月又覺得麻煩,雖然趙家不算什么,但是七月卻不會隨意小看任何一個人。自己現在毀了趙家兩個苗子,若是趙家狗急跳墻,也會給自己找上不少事的。
七月這一猶豫之下,管家卻是定了定神,然后他強作鎮定的對七月說道“這位.前輩....”管家叫七月一個毛頭小子前輩完全是按修為來算的了。他拱了拱手繼續道“前輩,在下也知道今天我家少爺實在是冒犯了前輩,如今我家少爺已死,在下也不敢隨意請求前輩放在下一馬。只是在下卻有一個提議,若是前輩覺得有興趣,便給在下一個侍奉前輩的機會,在下定然鞍前馬后,誓死效忠。”
如果這管家此時跪地求饒,七月可能就直接把人殺了。但管家卻說了這樣一番話,七月卻對他口里的提議有幾分興趣了,于是問道“噢?你到說說,是什么提議啊?”
見七月愿意接自己的話,管家大大的松了一口氣說道“前輩,在下冒昧問一句,前輩可有宗門啊?”
“沒有”七月搖了搖頭。
管家心頭一喜,繼續說道“若是沒有,前輩有沒有加入宗門的意愿?”
“是什么宗門?”七月問道。
“太初宗。”管家對七月說道。
太初宗是修真界三大宗門之一,雖然每十年開一次山門收一次徒,但是要的人卻很少,而且對資質要求也非常高。
也正是因為此,趙家把趙峰雨塞進太初宗很是廢了一番功夫,花了一筆錢。
管家見七月的神情一愣,心中知道有門,于是也不再賣關子了,趕忙說道“前輩有所不知,我家少爺便是馬上要去太初宗的。雖說是外門弟子,但在下看前輩年紀應該不過二八年紀,竟然有如此修為,以后前途定然不可限量。雖然以前輩的資質想加入個宗門并不是什么難事,但是幾個大門派皆是去年才招完弟子的,前輩若是再想入大宗門恐怕也是十年之后的事了,這十年豈不是耽誤了前輩。”
七月對太初宗確實是很感興趣的,到不是因為她想加入什么宗門,而是因為太初宗的密境里就有一個白崚的別院,因此在聽到太初宗這三個字后白崚就開始撓七月的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