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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孤女逆襲薄情郎(23)

  七月心中有千百個想法,她不排斥和寧澤玩禁忌之戀,反正她演技很好,就當以前拍戲了,而且就是有親密接觸也沒關系,她有屏蔽,只要一屏蔽就啥也不知道,所以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七月卻牢牢的記得一件事,她現在是女的啊,而小皇帝喜歡的是男生,若是被他發現了自己性別,可能會因愛生恨吧!七月不敢多想下去,自己被咔嚓了不要緊,反正死的次數也多了!可是關鍵是自己現在任務還沒完成,自己還不能這么死了啊。

  索性眾人都低著頭謝恩,然后才起身的,沒人看見七月被寧澤拉起來的畫面,不然七月可能會更加尷尬,但即便是如此,七月也是低著頭,沒敢再抬起來看寧澤一眼。

  寧澤見七月垂首,不復剛才對自己的親近,心中感覺十分的失望,但同時心中燃起了一種充滿斗志的火焰,讓他越發的有興致了。

  如果是旁人這樣對他,大不了就宣召把人叫到宮里,以自己的地位還不是想怎么擺布就怎么擺布。只是對于七月,寧澤的感覺卻是不一樣的。在他看來,七月是個淡泊名利,自由灑脫,又極度有才華的人,若真是這樣對七月,那就好像把一只鷹折斷了翅膀關籠子里,鷹沒了翅膀,那和普通的金絲雀也沒什么區別了。而這場游戲也不再有趣,寧澤其實更喜歡的是這種馴服的過程。

  “梅大人,朕還真是沒想到,你這么個時時把德行操守掛在嘴上的人,兒子卻是這種德行。莫非梅大人只是沽名釣譽之輩,實際上梅文華都是你言傳身教的,你也是這種德行?”寧澤的眼神從七月這里挪開,眼神凌厲的對著梅九峰,話中帶刺的說道。

  梅九峰萬萬沒想到自己今天居然會遇到皇帝出來玩,如今這樣也是騎虎難下,一腳踹在了梅文華的膝蓋上。把他踢到在地,然后撲通一聲跪倒惶恐的磕頭說道“臣該死,臣回家后定然會對這個逆子嚴加管教的,請陛下恕罪!”

  “嚴加管教?”寧澤的樣子和剛剛與七月談笑風生時單純少年的樣子完全不同了。他眉毛這一豎,眼神中便帶出了陰柔狠厲的神色嘴角勾起笑道“朕看便不用管教了,你這樣的縱容便是管也管不好,朕看來,不如就廢去功名。拉到大街上打上一百板子以儆效尤。若是他再如此行事,便把舌頭也割了,知道怕了就學好了,你看如何啊?”

  梅九峰大驚,連忙求情道“陛下不可啊,犬子年少....”梅九峰連連磕頭求情,但求情的話卻寧澤直接打斷。

  寧澤已經沒了耐性,他對梅文華的印象十分的不好,剛才已經在強壓著沒有直接教訓了,更何況他打定了主意為七月出頭。如今哪里會放過,一聲冷笑說道“你這個老匹夫,別給臉不要臉,你不過是我皇家養的一個奴才而已,與倡優之輩沒半點區別,莫非想抗旨不遵嗎?”

  梅九峰聽到寧澤罵自己的話羞臊的面皮發紫,后來聽到抗旨不遵時候腦門轟鳴一聲,他又羞又惱,自知回天乏術,只得口稱領旨謝恩。

  “爹”梅文華剛才只敢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敢言語。聽他爹已經不護著自己,頓時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看著梅九峰喊道。先不說革除功名這個懲罰讓他害怕。就說那一百板子下來恐怕是進氣少出氣多了,梅文華如何能不驚懼。

  只是梅九峰只是最后看了他一眼,卻垂下頭去。臉上的面容仿佛瞬間老了十歲。

  梅文華高喊著求饒的話被人拖了出去,全場沒人半點聲音,也沒人幫忙說話,眾人聽著外面梅文華慘叫的聲音,眾人心中驚懼,臉上的神色都不好看。

  七月的臉色同樣極為不好。心中想著,看來自己的任務要加快腳步了,此前她一直想慢慢磨許鵬宇,如今卻是不能再等了。

  寧澤因為暴露了身份,玩性也沒有了,于是也沒有久留,在眾人三呼萬歲的聲音中他提前退場了,讓場中的眾人都狠狠的松了口氣。

  只是此后眾人都沒了興致,場面很冷場,在宣布了七月是第一名拿去了獎勵后,眾人意思意思的恭賀幾聲后都訕訕的找理由離開了。

  梅文華讓人拖出去打個半死,自然她和梅文華的打賭也沒人在提及。七月覺得,梅九峰看自己的眼神都透著不善,想來梁子也是結下了,怕是不能善了。

  梅九峰把已經打的昏死過去的梅文華帶回了家,索性行刑的人沒有下死手,太醫還是把梅文華搶救了過來,只是梅文華的下身徹底殘了,以后怕是要再床上度過了。

  梅夫人在旁邊哭哭啼啼道“老爺,這可怎么是好,我兒難道就這樣白受這樣的罪不成?我可憐的兒啊!”

  “閉嘴,下令的人是皇上,你這樣埋怨的話要是傳出去,全家上下都沒命了。”梅九峰的臉色鐵青的訓斥這梅夫人道。

  “難道就這樣算了?”梅夫人得體的臉上帶著恨意低聲喊道。

  “自然不能,此事只怪那個姓齊的....”梅九峰咬牙切齒,每個字都好像是從嗓子里擠出來一般道“不過是一個舉子,既然我兒被他害成這樣,我定然是要他血債血償。”

  春闈的日子沒過幾天如期而至,考試的當天早晨,天空陰沉沉的,趕考的舉子排在考場外等著檢查,每個人都提著個小籃子,里面有筆墨紙硯還有一些餅,這是要帶到場里的食物,每個人臉上的神情都十分的忐忑。

  香茗等在不遠處的墻根底下,旁邊還有幾個書童,都是來送自家的公子考試的。人人的臉上都帶著緊張,但只有香茗的表情十分淡定,這讓旁邊的一個書童十分的奇怪。

  “你不緊張嗎?”一個書童終于開口問道。

  “咳咳,還行吧!”香茗突然被他問嚇了一跳,隨即敷衍的答道。

  他當然是不緊張的,緊張是因為有期待,而他對自家的公子實在是太沒期待了,別說是考上,就是連考什么七月都是這段時間才知道的,能考上才是見鬼了。更何況,他知道七月是個女的,自然是根本不希望七月考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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