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我知道我剛剛說的呢,你們兩個是一個也不信,但我過去還真不是為了什么風花雪月,道斯家族你們知道么?”
溫兮皺眉,“上次那個葉歸?”
“對,這個葉歸是有問題,但道斯家族跟我有仇也是真真的,他們才不會認可葉歸有問題,只想利用他的死找我麻煩而已。”
“所以你找埃塞斯幫忙?”溫兮覺得這倒也說的去,就怕那埃塞斯對秦魚有什么心思。
秦魚反朝她眨眨眼,“不,我找他不是求助,是問他要有沒有興趣吞下道斯家族。”
蕭庭韻剛剛也用平板查到了埃塞斯的一些資料,“他跟道斯家族也有沖突嗎?或者說生意上有利益吞向。”
“有,道斯家族跟埃塞斯在半導體市場上有經營范圍的爭斗,因為道斯家族占據市場的時間更久,先入為主,埃塞斯后來加入,因為資本雄厚,被道斯家族忌憚,在五年前被下了一個套,吃了暗虧,全面損失了在亞洲的經營面積。這是舊仇,新怨就是他們目前都在部署在非洲礦藏,又有隱隱爆發的沖突,比起跟我明面上的爭斗,埃塞斯在暗地里怕是恨不得把道斯家族的人都給吞了。”
道斯家族手段太狡猾無恥,國際資本圈子里對他們風評很不好,但真說起來,沒有幾個資本家手段是完全明朗正派的,所以也沒法指責,也不過是分個高下跟輸贏。
輸的人沒資格逼逼叨叨。
所以埃塞斯空有龐大資本,卻十分憋悶,秦魚這一送上門,簡直是給埃塞斯雪中送炭,所以對她殷勤一些也難免。
但溫兮兩人也只是笑笑。
男人么~~誰知道呢。
“說的好像你們兩個很懂男人似的,不都是菜雞。”
秦魚嘀咕一句,惹得兩人齊齊拿了抱枕扔過來,秦魚趕緊把嬌嬌拋出去格擋了這兩個抱枕。
“秦魚,你大爺!老子撓死你!”
本來在吃東西的嬌嬌被兩個枕頭砸暈落地,跳回去就跟秦魚拼命。
打鬧一二后,蕭庭韻忽然說:“你們是在轉移話題嗎?”
秦魚跟嬌嬌齊齊身體一僵:“”
麻痹哦,又被看出來了。
“好吧,那你們還想問什么呢?”
兩人其實也很直接。
溫兮:“你身上那件白襯衫是誰的?好像是男款。”
蕭庭韻:“埃塞斯跟你表白過么,比如挑逗曖昧那種?”
嬌嬌舉起爪子:我知道我知道,有的有的!
秦魚一掌把嬌嬌按進沙發用抱枕埋葬,倒也不怎么介意說真話。
“我是去談正事的,又沒打算玩,那些人太弱,玩著也沒意思,就沒穿泳衣,不過衣服被一小孩弄臟了,剛好得知市的事情,就打算早點回來,就沒讓人再去準備女裝,直接拿了一件新襯衫套上了。”
“埃塞斯的?”
“不,埃塞斯他朋友的,叫什么我忘了,沒注意。至于表白什么的,他都有老婆了,還敢讓我當二奶不成?就是求個歡吧,我沒興趣就拒絕了。”
被求歡了也沒啥,被拒絕了也沒啥,因為地位平等,前者不上心,后者不在意。
直接直去挺好。
其實溫兮兩人也就是逗個趣兒。
“不過現在網絡上傳成這樣,讓叔叔阿姨看見了也不好,需要我這邊安排下嗎?”
國外的不敢說,國內媒體可以影響一部分的,改變下風向就可以了。
輿論么,其實也就那么一回事。
“不需要,埃塞斯他自己監管不嚴從內部流出了這樣的視頻,活該他自己處理,如果處理不好,這個合作就沒必要了。”
秦魚伸展了下手臂,“我不跟弱者合作。”
“不過都到了這份上了,也差不多了。”
埃塞斯的反應還是快的,當天集團法務就起訴了鬧得最兇的那幾家報業,然后又開了一個發布會。
埃塞斯親自到場,西裝革履,開口就說:“首先我覺得最近事件的終點應該是自然跟人類之間互相影響的負面效果,比如鯊群為什么會對人類突然襲擊,比如我們人類因此受到的巨大損失,我們應該全體為解決這個問題而努力。但既然事態往不對的方向發展,那我也只能糾正下三個錯誤,第一,來自中國的朋友秦魚秦小姐并不是網絡上傳言的那種愛慕錢財的女性,她很有錢,或許比我都有錢。第二,她是一位相當有魅力的女性,她永遠不缺愛慕者跟追求者,她需要做的只是挑選,而非努力被挑選。第三,事實上,她參加我的排隊也不是沖著沙灘玩水去的,只是因為這個派對本來就是為了慶祝秦魚小姐成為我們俱樂部成員,在這樣的場合,我作為舉辦方因為管理不善讓她遭遇了這樣的語言暴力,我感到很抱歉,也希望一些人適可而止,畢竟我的脾氣不好,并且我想,她的脾氣更不好。”
發布會內容就這樣,然后埃塞斯就走了,同時性,人家的社交媒體上也曬出了俱樂部成員的合照,其中赫然有一個秦魚,而且跟埃塞斯一起站在位。
網絡上的負面風評一下子就全死了。
一片安靜。
金融新聞熱搜頭條卻悄然爬上去了。
事情很簡單,一家國際投資公司直接融合了二十幾家礦藏、藥業、環保資源跟農業種植實體公司,首輪融資三百億美金,成立了資本聯合體,并且重新取名為東方資本。
巨無霸建成,它的掌舵人是誰?
秦魚。
哦~~原來如此,難怪埃塞斯會那樣聲明。
高舉八卦噱頭跟道德倡議者們紛紛轉了風向,換了另一幅嘴臉,從另一個角度去挖掘秦魚這個人,以此得到更大的娛樂目的。
人之世界,娛樂至死。
但他們永遠會知道自己狂歡的嘴臉在秦魚他們這些人看來~~不,他們壓根沒看。
秦魚之所以把這些擺上局面,只是為了讓~~
“讓姐姐你送的這張帖子順理成章,總算明白了為什么自己姐姐那么看中秦魚了。”蘇言清給蘇挽墨發了信息說到。
蘇挽墨看了一眼,皺眉,“是看重,不是看中。”
蘇言清愣了下,有區別嗎?“哈哈,不是看上就行了,姐姐你緊張什么。”
蘇挽墨回了一句:“我覺得你有必要看下我更緊張的一面,比如親弟弟垂死的時候。”
這是威脅嗎?不,是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