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以一己之力面對著張遼與龐德,他實在沒有什么勝算。那個張遼的刀法其力量之大,他早己領教,若非是他用的是槍法,習慣于靈巧對敵的話,怕是早就有些支撐不住了。
在若是加上一個用戟的張遼,張任還真就沒有什么勝算。現在到好,張遼愿意與自己單挑,這倒是給了他無限的希望,至少有了一拼之機會。
“好,張軍團長果然大氣,如此就讓我見識一下你的戟法好了。”說時遲那里快,張任話音落下之后,就己經揮著手中的銀槍向前刺了過去,直指向張遼胸前位置。
這一槍刺出,張任就做好了對方會躲閃的準備,而這一槍刺出,他本就留有余地,等待的就是對方在躲閃之時,給予致命一擊的。
張任知道能勝任軍團長之人,想必實力都會不凡,所以他從一開始就沒有小看過張遼的意思,出手就是殺招。
張任突然出聲,以占據了先手的余件下,刺出了一槍,直向自己胸前而來。此刻的張遼是應該去躲閃的,因為他感覺到這一槍的力量并不是很快,這等于是給了他足夠做準備的時間。
可正因為是如此,張遼非旦沒有躲閃,反面是手中的長戟在半空中一揮,直向前對面的張任腰上就劈砍而去。
要說論實力而言,張遼與張任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差距,兩人一個使戟,一個使槍,真正拼斗起來,沒有了七八十回合是見不到勝負的。但張遼勝對方的優勢在于對戰經驗。
跟著張超之后,就逢天朝開始一步步壯大,期間不知道打了多少仗。尤其是在帶著七軍團的前身,平異軍團入了北方匈奴與鮮卑地盤之后的第一場戰斗,更是讓他積累了大量的戰斗經驗。
就像是剛才張任一出手,長槍一躍而出,給人的感覺似乎很是震顫,但實際上張遼在其中并沒有感覺到多少的力量,也就是說,這本就是敵人的試探之招而己,根本就是想要逼迫自己做出躲閃的動作,如此好掌握主動。
即然知道了對手之意,張遼怎么可能會如人愿,當即便是不躲也不閃,就任由那把長槍襲來,而他本人則是揮著著手中的長戟,開始了反擊。
不做防守,一心攻擊,張遼的反應大出了張任的意料,眼看著那長戟就要劃過自己的胸膛,不得以之下,張任只后肚皮一縮,同時身體微挪,想要閃過這一道攻擊。
張任被逼做出了閃避之狀,那長戟似就要劃過他的前胸而過,但此刻確是突然于半空中一停,接著變劃而拍,巨大的戟頭就砸在了張任的前胸之下,巨大的力量迫得張任在馬上就是一顫,差一點因為這巨大的力量就落馬而下。但就算是他強行抓住了馬疆,但此刻因為那巨大力量引于胸前,腹內一陣的亂絞,終還是迫得他噴出了一口血箭。
僅僅只是第一招而己,張任就吐出了一大口鮮血,顯然受了不輕的內傷。相較而言,張遼僅僅只是身前的鎧甲被劃破而己。
在張任做出躲閃的動作時,他手中的銀槍就沒有了力量,即便最后還是打在了張遼的身上,可能帶來的力量確也是十分有限了。
“好戟法。”龐德在一旁看得清楚,在看到張遼僅僅只是一招就傷了張任之后,止不住的為張遼叫著好。
耳聽得龐德有些激動的喊聲,張遼那原本冷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這一式他能勝,完全是因為戰斗經驗足夠豐富而己,若不然的話,就算是能躲過張任的后手,怕也是會十分的狼狽。
吐出了一口血箭之后的張任,這一會的臉色有些蒼白,這一式之后,他也知道與張遼的差距在哪里了。
人家是一名軍團長,帶著七軍團四處出擊,天天就是生與死的考驗。他雖然也是將軍,但多數是帶兵在后方進行訓練,實戰經驗較少,生死相戰的時候更是不多,這就使得他在目光上遠不如對方。
但這樣的感嘆也僅僅只是在心中想了一下,就消散而去,張任很清楚,今天無論如何是難以活著出去了,唯一不同的是他能殺幾人而己。現在面對的即是張遼,他唯有一拼,或許還能找上一個墊背的,否則的話,便是真的白死了。
“納命來!”根本不在去理會嘴角上流出的鮮血,即然想通了,接下來的時間就是張任拼死攻擊之時,他一定會死,現在只是希望在死前可以重傷了張遼,最好可以殺了此人,如此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張任開始拼命起來,這就給張遼造成了極大的壓力。當他發現,不管是自己如何的發起反擊,對方都是不理不睬,只是本著兩敗俱傷的打法時,他也不得不由攻擊變成了防守。
相較于張任的必死,張遼的優勢實在是太大了,他可不想與必死的敵人同歸于盡,這就等于是中了對方的圈套。
好在,長戟這樣的武器,可攻可防,即有力量,又有速度,還有靈活性。防守起來,倒也是密不透風,遠非是張任說破就可以破的。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在雙方過了四十回合之后,張任出槍的速度開始出現了馳援之意。
原本做為進攻者體力消耗就大,在加上之前就與龐德和曹休對上數十回合了,現在的張任己經到了力竭之時,除非可以得到很好的休息,不然的話,他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這一點的變化,自然被張遼捕捉到,感受到對方出槍的速度開始變得緩慢與無力,他就知道自己反擊時候到了。
原本一直被壓著打的張遼突然加快了手中長戟的揮出速度,蓄勢以久的反擊開始了,一時間長戟竟然在張任的眼中似是幻化出了數道,齊齊向他的身體之上攻來。
這所謂的戟身幻化自然并不是真的,無非就是因為長戟移動的速度過快所至而己,可惜的是現在的張任狀態很是不好,己經無法分辨出真假戟身了,就算是能夠分辨的出來,手速也跟不上眼速。
在這樣突然反擊之下,張任的防守是漏洞百出,接下來一記重戟就正刺入他的肋下,一股鉆心的疼痛之感襲遍了全身,在這一刻引得張任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的慘叫,在然后,整個人就由馬背之上摔了下來。
“綁了。”一擊將張任擊于馬下,張遼平緩了一下起伏的胸膛,向著一旁的龐德吩咐著。
不用說,龐德早就舉著截頭大刀而上,一刀落下,正落于張任的頸部之下,至此對方是在無法動彈。
張任被擒,這使得西蜀軍大亂。軍無頭之下,原本的防守也變得混亂不堪,只用了半天的時間,七軍團就將西蜀軍盡數拿下,其中除了七萬的俘虜之外,其它十三萬大軍盡數被殺。
張任的失敗,證明著在益州一線,西蜀軍在無強大的軍力可言。而隨著這一股西蜀軍被滅,王平帶著三萬士兵逃出了綿竹城,至此,由雍州通向益州的大門被打開,在無什么可以阻攔天朝大軍前進的拌腳石。
“通知下去,休息兩天,爾后向益州成都進發。”張遼此刻依然是一身橙色披風在身,以軍團長的名義下達著命令。同時,將這份戰報也著人向西城的張超所處送去。
荊州西城之城外。
足足四個軍團,天朝兩百萬大軍正和向著西城發起著猛攻的攻擊。
四城齊進,又有火炮支援之下,很快城門被破,諸葛亮建造的所謂可以抵抗炸藥的兩道護城河成為了一種擺設。
可對于進戰西城而言,真正的戰場并在是在攻城的過程中,而是在入城之后,當守城將軍關羽開始借助著街道給予還擊時,天朝大軍的進入步伐受到了不小的阻礙。
只是這樣的阻礙,僅僅只是引起了一時的混亂而己,當幾位軍團長很快的調整了攻擊的方式之后,街道之戰中,西蜀軍的優勢不在明顯,變得被動了很多。
隨著一條條街道被數量龐大的天朝大軍所占,供關羽所能行動的空間也變得是越來越小了。
城外,張超的帳中,他正聽取著郭嘉的匯報,聽著四大軍團都進展順利,且關羽被圍在城中,并沒能逃出之后,他不由即是哈哈大笑而道:“好,這一次我倒要看看云長還能逃到哪里去,這樣,安排下去,如果他肯...”
不等張超的話說完,一名鐵衛就急急進入了帳中。來人正是鐵一,鐵衛中的位置屬于僅次于侍衛長許褚的存在了。
沒有通報,直接而入,這除非是出了什么要緊的事情,不然的話,鐵一是不敢這樣去做的。而當許褚伸手接過了情報,只是看了一眼之后,也是一臉的慌張,連忙將情報就送到了張超的案頭之上。
張超知道一定發生了什么大事,但當他看到了情報上所寫之后,還暈感覺到一陣的眩暈,若非是一旁的許褚早有準備,上前扶了一下,怕是剛才都會栽倒在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