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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九章 漢將紀凡

  兩人共同掌握了兵權,被力皮國王授以了無上的權力,但也不知道這位國王是糊涂還是有意如此,他竟然沒有指定事情到底由哪一位將軍來負責,也就是說,兩人似乎都有著決定之權一般。

  其實這也是力皮國王的高明之處,他沒有將兵權完全的交到一個人手中,就是害怕下面的權利過多,會對自己不利,這本就是一種保命的手段,可是這樣做,也等于間接的在將自己軍隊戰力壓縮到了最低,軍隊命令不能統一,這本就是一種不穩定的因素,更不要說還是在大戰在際的時候了。

  就像是現在,兩位將軍各有各的想法,可偏偏誰也說服不了誰,一時之間,讓他們失去了最佳進攻的時間。

  賽西不同意出動軍隊發起攻擊,這讓紀凡十分的失望。只是對方本就是車師國王室之人,人家的姐姐可是力皮國王最寵愛的妃子,憑著這一點,紀凡就無法命令對方。

  一氣之下,紀凡提出了要分兵的策略。“賽西將軍,除了現在保護國王的一萬士兵之外,我們現在還有三十一萬大軍,這樣,我們分工好了,我分十五萬,您分十六萬,你守城,我出擊,我們各自按著自己的方法行事,您看如何?”

  “哼。”聽著紀凡之語,賽西眼露輕蔑之色,并未給予回答。

  紀凡是靠著軍功一步步走上來的,只是因為此人并非是車師國本土人,相反的,如此仔細追溯的話,此人多少還有一些漢朝百姓的血統,正因為這一條,他雖然一直很努力,且也走上了車師國三大將的位置,但也僅僅只能區居最后一個位置而己,是遠不如賽西這樣的血脈純正將軍的地位。

  那憑此,為什么要和自己平分軍隊呢?

  賽西不同意,紀凡的眼底就閃過了一道憤怒之色,而這還正被賽西給看了一個清楚,他心中不由更加的得意,我就是不同意,你奈我何?

  如此一來,這樣僵持的局面一托就是三天。

  三天之后,先鋒軍團的主力亦是趕到了交河城外,身著紅色披風的呂布是親自到來,與他同時到達的還有整整三十萬大軍,可以說,除了還余下五萬負責后勤補給的軍隊之外,先鋒軍團己經在城外匯集了四十萬大軍。

  眼看著城外的天朝軍隊是越來越多,賽西也開始恐慌了。他可并不認為憑仗著交河的城墻可以擋住天朝的鐵騎,情報中早就顯示,天朝有一種可以迅速炸開城墻的秘密武器呀。

  正在賽西感覺到壓力越來越大的時候,紀凡又一次出現了,且這一回他又提出了分兵之策,他還想著要帶軍發起突擊,而這一次他要的只是有十萬兵權。

  三十一萬人,他只要走十萬,賽西知道這己經是對方做出的最大讓步了。他其實也想看一看,現在沖營,天朝鐵騎會如何的反應,或許可以重創敵人也說不定呢?就算是不能達到目的,但只要可以打亂敵軍的布署,為車師國贏得援軍到來的時間,那也是可行的。

  賽西之所以當初敢站出來,向力皮國王要求帶軍,正是因為知道國王不會就這樣束手就擒,他一定會向其它的西域國家求援的,他做的只需要支撐足夠的時間就可以了。

  現即然有紀凡要出去打頭陣,他自然不會在度反對。形勢己經發生了變化,若是在反對的話,或許明天天朝大軍就會攻城,那時,除了被動挨打與防守,便在無更好的計策。

  “好吧。”想通的賽西,盡管己經默許了紀凡的行為,可還是裝成了一幅不情愿的說法道:“即然紀凡將軍一定要出手一試,那我就在城中等著你的好消息就是,記住了,一旦事不可違,要快一點退回城中。”

  “謝過賽西將軍。”紀凡這一刻確是激動的說著,只是他在抱拳感謝的同時,眼底里流過的那一道不引人注意的神采確是任何人也沒有發現。

  得到了賽西的支持之后,紀凡就去點驗兵馬了,并決定在今晚夜間他會出城主動與天朝一戰,相信在這樣迅雷突擊之下,重創敵人并非是沒有可能。

  這樣的排陣布兵,本就是以守字當先的,因為軍師龐統說了,車師國很可能會因為己方遠倒而來,而會實行偷營之事,這樣的陣型,也是最大程度的在保護著自己。

  對于龐統軍師的命令,副軍團長候成并不以為然,他己經帶著十萬騎兵來到了交河城下三天的時間,車師國都沒能有絲毫要偷營的意思,現在軍團主力到來,敵人就更加的不會這樣去做了。

  只是即然軍師下達了命令,候成要做的也只能是服從。就在他派出了一隊隊斥候于大營外偵察之后,別說還真的就抓到了一名車師國的探子。

  與其說是抓,倒不如說對方是主動送上門來的更加貼切一些。因為這個哨探被看到之后并沒有逃走,而是任由被抓住,還很鎮定自若的說要見先鋒軍團的軍團長呂布將軍。

  不過就是一個哨探,竟然想見統軍五十萬的軍團長,天朝斥候自然不能隨便的應其愿,只是將此人帶到了負責夜值的副軍團長候成將軍帳中。若非是因為大戰在際,怕就是想要見到一位副軍團長也是十分不容易的。

  可哪里又想到,車師國的這名探哨在見到了候成之后,竟然還是要求要見呂布軍團長,不然的話,他是什么也不會說的,更是揚言,倘若不去通報,耽誤了大事,那便是侯成也負不了責任。

  這位名叫紀勇的哨探,在報出了名字之后就不在說一句話,任由侯成的親兵如何的恐嚇也都是一言不發。

  “好,希望你真有得要事情要說,不然的話,你將生不如死。”實在是拗不過紀勇的候成將軍終于還是妥協了,冷哼了一聲之后,就帶著此人向著中軍大帳呂布所在之地趕去。

  大帳之中,呂布并沒有休息,還在與軍師龐統一起商議著明天攻城的事情。

  因為是大軍來到了西域之后的首戰,自然而然,都是極為和重視,想著的是不攻則己,一攻必下的辦法。

  此時,候成來到了大帳之中,一見到呂布與軍師龐統之后,就將抓到了敵方哨探,可是人家硬是要一見的事情講了出來。

  “這個人膽子很大嘛。”呂布聽到候成的匯報之后,雙眼中閃過了一道感興趣的樣子,爾后將目光就落到了軍師龐統的身上。

  龐統同樣是一臉的笑意,“即然此人連死都不怕,就是想見呂軍團長,那就帶進來好了,我也很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情報。”

  軍團長與軍師皆是同意了,候成便向著大帳之外說了一聲,“把人帶進來。”隨后,紀勇就在四名親兵的護送下進入了大帳之中。

  一入帳中,呂布就先是皺了一下眉頭,顯然對于派四人跟著一名敵人,他是認為有些小題大做了,要說想傷他的人的確很多,可你也要有這樣的本事才行。“你們四個人先下去吧。”

  “這...”被呂布喝斥要退去,四名親兵臉露為難之意。

  “這什么這?難道我是泥捏的嗎?行了,退下吧。”呂布的語氣變得有些不耐煩了起來。

  “退下吧。”軍師龐統也在一旁笑了笑,他也并不認為有誰可以以一對上呂布與候成兩人,如果車師國真有這樣的能人,那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四名親兵終于退了出去,待他們一出去之后,名叫紀勇的哨探這就一改剛才閉口不言的樣子,而是畢恭畢敬的彎腰對著呂布說道:“呂將軍,我們家將軍久聞您的大名,特意叫我過來給您請安。”

  “哦,你家將軍乃是何人?”呂布臉上的好奇之色更盛,就他所知,車師國他可是第一次來,在這里的確沒有什么熟人的。

  “回將軍的話,我家將軍姓紀名凡,乃是車師國的三大將之一。”紀勇依然是恭敬異常的樣子說著,且可以讓人感覺的出來,那是真的出自于真心。

  “紀凡?”聽聞其名,呂布的臉上更是閃過了一道異彩,要說這個人他剛才可是不止一次的曾聽軍師龐統在一旁說起的,說是這個人是唯一西域國中一個有著漢族血脈的將軍,甚至龐統還曾提議是不是可以與其溝通,進行策反的。

  只是因為對此人了解實在是有限,才不得以不放棄了這樣要想法而己。但是沒有想到,人家竟然就找上門來了。

  “是的,正是紀凡將軍,我家將軍對于呂將軍之名十分的仰慕,這一次正是派小人來與將軍訴說,我家將軍有心想要投誠,特意派小人前來...”接下來紀勇的話,大出了帳中人的意料,誰也沒有想到,紀勇竟然還擔負著如此之重的使命,這還真是困了就有人送來了枕頭呢。

  呂布聽后自然是激動不己,但經歷了太多事情的他并沒有馬上就喜形于色,而是將目光放在了龐統的身上,直到軍師也輕輕額首之后,這他才重新的面對著紀勇道:“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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