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張強一直都在看著,在看到捷列金和伊萬的臉色都發生了變化之時,他就知道,事情定然是出現了什么轉機。
剛才發生的一切,張強甚至都做好了一死的準備。二皇子的態度如此之惡劣,實在是于他的想像之外,即然是這樣,怕是接下來就沒有談和必要了。
可現在,似乎是一切要轉變了呢。
張強還在猜測著手書上面內容是什么的時候,伊萬己經向著捷列金道:“即然是母妃的意思,就按他的辦吧,只是接下來你去談,我在一旁聽著就是。”
“是。”捷列金知道,二皇子還是放不下他的架子來,不過不要緊,他同意談就好。
答應二皇子之后的捷列金這就轉身看向著張強,臉色是從來沒有的陽光過,“呵呵,張先生,我們二皇子殿下己經同意與您和談了,接下來我們是不是就一些具體的事項進行確認呢。哦對了,在說事情之前,我要先代表二皇子申明一點,那就是和談成功之后,歡迎張家商社進駐到羅斯國來繼續做生意,我們也會對你們進行保護和采取最為優厚的待遇。”
捷列金突然一改之前的樣子,不旦同意和談,還上來就給了這么好的一個條件,這讓張強腦子有些不夠轉了。這一切的改變如此之快,應該就是手書的問題了吧,即是如此,想必應該就是那個皇妃手書起了作用。嗯,一定是這樣的。
張強有了猜測,但也不能確定下來,不過不要緊,即然對方愿意談,那就是好事情,接下來他也是一笑道:“好,就依捷列金將軍之言,我們接著和談好了。”
接下來的時間里,兩人就在這里你一言我一語的就和談問題進行了詳細的磋商,伊萬皇子雖然是高高座著,可耳朵早就豎了起來,這件事情很可能最后要由他來完成的,了解詳細一些沒有什么壞處。
張強來到羅斯國的事情,十分的低調,除了二皇子與捷列金和那塔莎皇妃之外在無人知曉了。
實際上在暗中,他們都將和談的一些具體事情進行了磋商,并都有了一個明確的態度與決定。做好這些之后,他們就只等著機會合適的時候,站出來勇接重任了。
這個時機并沒有等多久,僅僅是五天之后,亞雄夫強就又一次召開了緊急的朝議。
之所以說是緊急,是因為亞雄夫強剛剛接到了消息,西面的哈薩克和烏克蘭等國正在調集兵力,而還有消息說,之前他們派了特使與天朝進行了聯系。
這事情一出,但凡是聰明人,都可能分析出要出什么樣的問題了。想到羅斯國很可能要面臨著兩面作戰的困境時,一時間氣氛就變得異常緊張了起來。
朝堂之上,亞雄夫強發火了,竟然當朝就斥罵了一些個之前主戰的大臣們,這些人可都一向是十分擁護大皇子的。這也等于是他間接在的向大皇子問責。
張良是被大皇子派人給殺的,現在引來了兩國的戰爭,那究其禍首,豈不是非他莫屬了嗎?
對這一切,大皇子阿納托利站在那里是久久無語。
他沒有想到,不過就是殺了幾個天朝商人,竟然會引得大軍雷動。
他沒有想到,天朝大軍的戰力如此之強,竟然有著帝國第二強軍的南方軍團都無法是其對手。
他更沒有想到,現在不僅僅是天朝那邊的問題,就是西面的敵人也在蠢蠢欲動,難道說羅斯國要陷入到全國的戰火之中了嗎?而這一切還正是因為自己,他豈不是要成為全國的罪人?
大皇子這一刻早就悔得腸子都清了,早知道有這樣的后果,他是絕對不會動張家商社一根手指頭的,你有能力賺錢,那就是你的本事,只要你正常交稅就好,至于其它,堂堂大皇子還差勒索商人那兩個小錢嗎?
只是不管他現在怎么去想,都有些晚了,敵軍就在國門之外,隨時都會打進來。現在要做的,是怎么拒敵,怎么退敵。
并沒有主意的大皇子是莫不作聲,由得父皇在那里發火。而不僅僅是他,所有的朝臣們都將頭低下,一幅不知道要如何拒敵的樣子。倒是國師費拉基米爾這一刻主動的站了出來,“大帝,您也不要生氣,事情即然發生了,我們便想著解決之道好了。”
“解決?你說要怎么解決?我們祖輩就與哈薩克和烏克蘭他們打仗,這都多少年了。雙方的仇恨早就在骨子里了,是我們想解決就可以解決的嗎?”亞雄夫強一幅,事情很難辦,我是沒有好辦法的樣子。
費拉基米爾呵呵一笑,跟了亞雄夫強這么多年,他知道這個人的想法是什么,也知道羅斯國的處境為何。只是即然西面談不通,可以從南面想辦法嗎?這般想著他就主動說著,“大帝,西面不行,我們就與南面談嗎?我們不過就是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