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這事賴不得你們。”張超確是淡然一笑而擺了擺手。馬岱會以這樣的方式出現,說實話,也有些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他本以為這兩人會好生的呆著,等自己召見,不曾想確用著這樣冒險的方式,看來西涼的情況的確己經到了關鍵的時候呀。
張超并不怪罪,兩名護衛長一臉的感激涕零,在走在主公身邊時,那目光就變得更加的凌厲了,他們是絕對不會讓同樣的事情出現第二次。
一時間,隨著兩位護衛長向著手下打出了幾個手勢,隊伍中的一些鐵衛便先行了一步,他們顯然是要去前方排查危險了。對這一點,張超看在眼中,可是并未說些什么,這本就是護衛們的事情。他做事情的原則一向就是如此,事情交給誰了,誰就去辦,至于用什么樣的方法,他不會過問,他要看的不過就是結果而己。
有了一眾鐵衛打了前站,這一路而行在未遇到什么危險的事情,大隊人馬也終于來到了張家武器學院的大門口。
大門口處早就有一眾人等在這里等著了。而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個身材并不是如何的高大,但雙眼中確是充滿著智慧之人。此人姓張名文,正是張超親定的武器學院院長。
張文本不姓張的,但到底姓什么,無人知曉了,因為他是曾經張超在陳留的時候買下的孤兒之一,賣他那個人當時收了錢就跑了,在也沒有音訊,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怎么著。
反正姓氏沒有了,張超就賜了他一個張姓,因其人聰明有悟性,尤其是對于旁門左道之類的事情更是一點就通,深得二公子喜歡,這就賜了一個名為文,意欲是在文才方面有過人之處。同時還被安排到了當時初建的武器學院當了院長之職。
即然武器學院是最為隱秘的單位之一,那這里的管理者自然是要用信得過的人了。至少張文能不能勝任,那倒是無所謂了,用著張超的指點,只要人不傻,事情總是可以做得來的。
張文前些天就被通知說是今天張超會出現在這里,所以一早就帶著眾手下們出來相迎,如今看到了主公,連忙跪倒在地,恭敬的說著,“二公子好。”
二公子這個稱呼,現在叫的人并不是很多了,也就以前那些在陳留被收下的孤兒才有此榮耀。這也似是在告訴別人,他們的資歷之老,那是無人可及得。
“呵呵,起來吧。”張超一躍由馬上而下,這就伸手示意張文等人起身。爾后看向著武器學院的內部而道:“走吧,看看你們的杰作去。”
“諾,我們就去看看二公子的杰作。”張文等人此刻己經起身,也是一臉笑容的樣子,且還在接下來不聲不響的拍了一記馬屁。
對于張文等人所說之言,張超并沒有去糾正。他做事是有原則的,只要不觸及到原則,他也往往是很開通之人。
大部分的鐵衛和所有的錦衣衛這一會全部被留下,能夠跟著張超進入到武器學院內部的只有兩位護衛長,外加二十名經過了多種考驗的鐵衛侍衛。他們己經用實際行動證明了忠心和能力,他們也是張超最信任的人。
大批隊伍走進了武器學院,先是在張文的引領之下看了獨輪車,取得了滿意的效果之后,張超又去看了看火藥制作的進展情況,而這一看就是大半天的光景,其中他當還場做了很多的指示,從科學的角度上提出了一些極具建設性和實用性的建議,聽得一旁的張文和所謂的一些行中佼佼者皆是不住點頭。
這可非是像征性的,而是真被張超提出的種種思路給折服了。
時間很快就到了下午,張超從武器學院走出來的時候天己然有些要黑了。然后大隊原路返回,在回到那街邊的時候,又看到了己被捆綁了一個結實的馬岱與程銀兩人。
“帶他們回府吧。”目光僅僅只是從兩人的身上劃過之后,張超便是用著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聲音說著。
這捆綁結實的馬岱,從這句話中聽不出任何其它的意思,不由也是心中忐忑,畢竟他們今天的行為有些過激了。就算他本沒有傷害張超之意,可攔下了人家的車隊,怕也不好解釋一個清楚。
大隊人馬匯聚到一起,重新的回到了將軍府后,見到張超依然沒有下令,典韋這就對著身邊的一名鐵衛說道:“鐵三,將那兩人先關起來。在沒有新命令之前不要為難他們。”
“諾。”被稱為鐵三,也就是鐵衛中的第三小隊隊長,忙即抱拳答應了一聲,接著就見其揮了揮手后馬岱與程銀兩人就被帶了下去。
大將軍府內,張超先是入了后院與幾位夫人一同用了晚膳,又與她們說了一會話后,這才不急不緩的向著書房中而去。在快走到書房中時,他這才對著身后的值班護衛長典韋說道:“去吧,將白天那個叫馬岱的人帶過來,我要見他。”
“諾。”典韋答應一聲,即后轉身而去,來到了那關有馬岱兩人的院落之中。
這個時候的馬岱與程銀己被松了綁,但兩人確并不輕松,這里可是大將軍府呀,想必一定是戒備最為森嚴之地,哪怕是一只鳥兒都飛不出去,更不要說是兩個大活人了。
當房間中只剩他們兩人時,程銀這才小心翼翼的問向馬岱道:“將軍,大將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