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是密不透風的箭羽,誰沖過去就誰先死,便是任誰也不敢輕意的用生命去嘗試。
“將軍,身后的先鋒軍團是越來越近了。”在段煨也猶豫著要怎么辦的時候,軍師胡珍騎著馬氣喘吁吁的趕了過來。相對于那些常年在馬上的武將而言,他一個文才騎馬的技術并不怎么樣。
“什么?”聽到胡珍之言,段煨連忙回頭看去,果然看到身后約三里之地,騎著赤兔馬的呂布己經與侯成兵合一處,正向他們這里趕來。
“管不了那么多了,傳我命令,沖過去。只要可以沖過去,我們就安全了。”段煨知道不能在不做決定了,要不然,怕是就要被堵在這里。
段煨下達了軍令,他身邊的親兵們這就開始追趕著前方的步兵向前沖。在連殺了數十個不聽軍令的普通士兵之后,其它的士兵見無路可走,只得硬著頭皮向前沖去。
“繼續放箭,其它人做好沖擊的準備。”眼看著段煨是要硬沖了,徐榮這就拿起了大刀,做起了一戰的準備。
又是數千董卓士兵葬送在了徐榮大軍的箭下,但在付出慘重的代價之后,也終于沖出了一條口子。
段煨見到口子出現,隨即是當仁不讓的帶著親兵就向前沖了過去。
“跟我殺!”徐榮目光早就注意到了這一幕,在眼看著段煨要帶軍沖出時,這便帶著三萬步兵就此迎了上去,隨后兩軍就此便打成了一團。
徐榮迎上了段煨,兩人的兩把大刀于半空中撞擊到了一起,產生出了陣陣的火光。
“徐榮,你也好歹曾是太師的部下,為何要死死攔住我的去路呢?”一刀之下,感覺到對方勢大力沉的力氣后,段煨就知道此人不好對付,當即便欲用其它的方法說服對方。
“段煨,虧你還好意思在我的面前提太師,當日他差一點逼得我家破人亡,我與他早就沒有了任何的恩情,你也無需去和我說這些多,看刀吧。”徐榮確并不為之所動,在他眼中,與董卓的那點情分早就不在了。而這一戰關系到他們這一系的聲望,他是無論如何不能在讓主公有任何的擔心之情。
徐榮沒有一丁點在放水之意,一刀之后是又連著一刀,將段煨給逼得直直后退不己。
“徐榮,你真的要與我拼命嗎?難道我還怕了你不成?”眼看對方沒有一點留手之意,段煨也是一臉的怒火大聲吼著。
“廢話少說,想要逃走,打敗我再說吧。”徐榮一聲冷笑之后,雙眼中閃現出了凌厲的殺意,在之后便是不斷的揮刀向前砍來。
段煨被徐榮給纏住了,是想逃不能。而在后方,呂布和侯成也終于帶著先鋒軍團的大軍趕到。
隨著呂布等人的追到,那些董卓軍們便受到了兩面夾擊之苦,除了少部分人從徐榮大軍這里殺出去外,其它大部不是被殺便是選擇了投降。
當段煨與徐榮對招三十回合之后,他就發現身邊的士兵越來越少,他己經陷入到了重重的包圍之中。
“段煨,拿命來吧。”就在段煨感覺到形勢十分不妙的時候,身后傳來了一聲厲喝,在接著穿著百花袍,騎著紅色赤兔馬的呂布就此殺到。
聽到了身后呂布的聲音,段煨可謂是大驚失色,連忙就將手中的長刀向前一遞,逼得徐榮不得不回防,而他本人則欲是向著一旁逃去。
只是即然呂布殺到了,又怎么會給他逃跑的時間,當即方天畫戟一揮,就此攔住了他的去路。
“段煨,想要逃走,還是先過了我這一關在說。”一道厲喝之后,呂布的長戟便向著前方招呼了過來。
眼見是呂布沖來,段煨心中害怕,手中的大刀這便向前一揮,欲擋住方天畫戟的強攻。
只是無論力量,還是膽識,都遠不如呂布的段煨,這一刀擋去,僅僅只是讓方天畫戟偏了偏刀鋒而己,那長戟還是借機劃到他的身前,將其衣角砍掉了一截。
感受到戟鋒的厲害,段煨是將手中的長刀向前一擲,接著整個人是飛馬奔騰而去。
騎在紅色赤兔馬上的呂布只是輕輕一個閃身,便躲過了大刀的沖擊,然后身邊的侯成與徐榮兩將就欲直追上去。只是確被呂布輕手一攔給擋了下來。
“你們可知什么叫做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嗎?”有些冷冷的聲音問向著身旁兩將,在這之后,呂布己然拿起了身邊的長弓,并搭上了箭羽,目標直指段煨的身后。
剛才,段煨就是這般射死宋憲的,現在的呂布也要讓他嘗嘗這般的厲害。
“嗖。”準備好之后,呂布右手一松,弓箭便疾駛而出,射到了正逃向遠處的段煨的身后。
呂布的射箭水平那絕對是在當時名列前矛,有名的轅門射戟便出自于他手。段煨的身形高大,距離又不是很遠,這一箭想中并非太過困難的事情。
箭羽在呂布的大力之下應手而出,在然后一聲“唉呀”之聲響起,接下來,一個壯碩的身影就此由馬上墜下。段煨被呂布一怒之下,得了一個和宋憲相同的死法。
段煨被殺,呂布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