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琰(163生人),字季珪,清河東武城(今河北省清河縣)人。
歷史中東漢末年名士,司空崔林的從兄,曹操帳下謀士。崔琰相貌俊美,很有威望,曹操對他也很敬畏。建安二十一年(216年),崔琰在給楊訓的書信中寫道“時乎時乎,會當有變時”,曹操認為此句有不遜之意,因而將崔琰下獄,不久崔琰即被曹操賜死。
此時,崔琰三十四歲,正值壯年之時,相貌英俊,使人見后不僅會生一陣好感。
崔琰一問,顏良和高覽深知此人是和談者的身份,即不敢隱瞞,將昨夜發生之事說了出來。
“這個張致遠,實在是狡猾,先是表示出了要和談的架式來,降低了我等的防備之心,然后突然引兵殺出,使我們大敗呀。”高覽痛聲而呼著。
“是呀,如此一來,怕是先生想要和談之事也難成矣。”顏良嘆口氣而道。
崔琰知道了發生何事之后,也是雙眼先是緊皺到了一起,然后又搖了搖頭道:“唉,雖然軍隊失利,但和談還是要做的,要不我千里而來豈非無用了,這樣,麻煩兩位將軍讓士兵讓開一條道路,我且去會會這個張致遠在說。”
崔琰還要入城,這使得顏良和高覽皆是一愣道:“先生不可呀,此行太過兇險了一些。”
“無妨。兩軍交戰還不斬來使呢。在者,我就是一介書生而己,殺了我與張致遠何利,你們只管下令放行就是。”崔琰確是一幅無所謂的樣子說著。
崔琰一意要進鄔縣,顏良和高覽勸說無果后,即放行。兩人心中也是期望著此人能夠和談成功的,這樣一來,他們損失一些兵馬也于大局無妨。
在袁紹大軍放行之下,崔琰來到了縣城城門之下,剛一到此,未等去報及姓名,城門以開,然后年輕的龐統這就帶上了兩百軍士出城,距離尚有一百五十步,即大聲呼喊著,“可是崔先生嗎?”
“正是,不知來者何人?”眼看是一名年輕人出城迎接,崔琰即自問著。
“我乃主公之帳下參謀龐統,字士元。崔先生叫我的字即可,現奉主公之命迎崔先生入城,請。”龐統聽到來者果然就是崔琰之后,臉上便是布滿了笑容的說著。
聽聞是張超派來迎接自己的使者,崔琰不敢怠慢,先是行了一禮方道:“如此有勞士元了。”
“崔先生請。”龐統微笑著舉步在前引路,而后就見崔琰不急不慌的隨步跟上,雖然兩旁有兩百軍士威嚴而站,而他確似未見一般依然是我行我素。
城樓之上,張超將這一幕看在了眼中,不由贊嘆的著對身邊的典韋和許褚兩位護衛長道:“早聞崔琰為河北士家代表,很有威嚴,如今看來,果不其然呀。即如此,我當親自迎之才是。”
如此,在崔琰入了城之后,于大街之前,張超一身白衣親自迎接。
遠遠的崔琰,體態雄偉,聲音洪亮,眉目疏朗,須長四尺,很有威重的儀態,看得張超更是心中歡喜,以后想要占取冀州,此人必為所用矣。
“可是季珪兄?”離的尚還有些距離,張超己然下馬向前直迎了過來。
眼看著來者的打扮,崔琰己猜出此人身份,當即也是大步迎向前道:“季珪見過大將軍。”
“哈哈,季珪兄不必如此,快快請起。”說著話,他人己走到近前,拉住了崔琰的一只手臂,然后大笑著兩人向著縣衙而去。
張超的熱情遠超呼了崔琰的想像。在他看來,自己說是和談,不如說是被形勢所逼之下的乞談,做為勝利者的一方,大可以保持足夠的姿態才是,而張超絲毫沒有因為是勝者之師有一絲的驕縱,僅憑此,此人當會大有作為才是。
崔琰于心中對張超的第一印像甚好,這使得接下來的和談十分的順利,或者說一直是張超在說,崔琰在聽。
不等崔琰說出此來的目的,張超就直言道:“漢室腐朽,使得諸侯并利,天下因此而大亂,百姓民不聊生,實在是我等這一輩人之過矣。本著造福于蒼生之能,我同意帶兵撤出冀州,歸還所占之地,當然河內除外,不知季珪兄滿意否。”
張超快人快語,同意了退兵,這使得崔琰十分激動而道:“大將軍肯如此做,實在是冀州百姓之福。”
“呵呵,當然,我也是有一些條件的。此戰之始為袁紹要搶奪我妻,做為人夫,方才不得不先行出手,所以想罷戰,就要袁本初先行放棄打我妻的主意。”
張超話音一落,崔琰即道:“這是自然,這一次實在是袁公行事冒昧了。”
“嗯,第二條,即是天子封袁本初督軍并州、幽州兩軍,我希望他可以主動請辭,如此我們才能平等相處,這一點也并不過份吧。”張超見第一條通過,這便又提出了第二條。
“不過份,一切都是應當的。”崔琰也連忙表態著。
“好,即是如此,等著袁本初做好了這兩件事情,并告知天下之后,我即退兵,還會歸還冀州被占之地。”張超見崔琰同意了自己兩個要求之后,當即也是表態的說著。
眼見張超如此痛快的就同意了退兵,崔琰還是一幅尤在夢中般的樣子。
本以為,這一次相談不會多么的順利,他也做好了張超會獅子大開口的準備,比如賠錢和賠糧,甚至是被占之地無法在要回的想法。可誰想到,對方不等自己去說一些什么,就痛快的答應了下來。這一切實在是出乎人的意料了。
眼看著崔琰不接話了,張超不由疑問而道:“怎么?季珪兄還有其它的意見不成?”
“哦,沒有,沒有,實在是大將軍所為讓人想像不到,大將軍心胸之豁達,實在是讓人敬佩呀。”崔琰連忙出聲而道。
聽著崔琰的夸贊,張超笑道:“季珪兄這可是折煞我了,要說讓人敬佩,季珪兄的所為才是真丈夫,明知進城會有生命之危,還是毅然而入,兄之為百姓之心才是要讓人敬佩的。”
“不敢,不敢。”聽著張超的夸贊,崔琰連忙擺著手,一幅不敢受之之態。
“嗯,季珪兄,還要麻煩你回去告訴袁本初,我并不想與其為敵,只是想盡自己職責好好的經營并、幽兩地,讓那里的百姓過上富足而安定的生活。當然,若是他還想打我的主意,下一次就莫要怪吾出兵直取鄴城了,真到那個時候,還希望季珪兄不要在站出來,畢竟有些事情可一不可二矣。”
張超是一邊說著話一邊看向著崔琰,他這就是在行警告之事了。
“是的,大將軍所言極是,想必這件事情后,袁公當不會在打大將軍的主意了。”崔琰有些汗顏的說著。有些事情他也是做不得主的,但他確知道,若是真有下回,他是無論如何不會當這個說和大使了。
雙方談罷,留下了崔琰在縣衙中用了飯,對其影響極深。
中午吃飯僅是有四菜一湯而己,這也是張超日常的飲食標準,這在現代更是極為標準的食譜。可這些,看在了崔琰的眼中確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要說袁紹也曾宴請過他,哪一次不是山珍海味無數呢?便是正常世家宴請也要有幾十道菜的。可是張超身為實際兩州的管理者,確吃得如此之簡單,這給他的震撼力實在太強了。尤其是他又從龐統的口中得知,這并非是因為城內無糧,而是平時張超也是這樣自我要求的,他便更加的佩服起來,好感也是猛增。
午飯過后,下午時分崔琰就離開了鄔縣,拿著張超所寫的信件直奔鄴城而去。有此物,便是呂布大軍也是不敢阻攔于他的。
一次見面,崔琰就對張超形成了無比的好感,這對于以后進入冀州,奪取士家之心打下了極為良好的基礎。
崔琰離開了,見到了袁紹之后就說出了與張超和談的結果。這使得袁本初心下大喜。
雖然結果會讓他失了面子,甚至還丟失了河內重地,但相對于不失冀州之一寸土地,己然是最好的結果了。當即他對崔琰是大加封賞,同時還提拔了他許多族人任要職之位后,這就向著天子寫了一封辭信,意是自己能力有限,只能成為冀州牧,而無非督軍于并、幽兩地。
袁紹的書信送到了許都,此時的曹操還在兵攻宛城。
張繡與陳宮兩人合力之后,使得曹操極為頭疼,尤其是身后的徐州牧劉備,時不時還會在給來上那么一下,使得他的進攻步伐并不如何的順利。現在收到了留守在家的荀彧之袁紹信件,他頭疼的將書信給了一旁的戲志才道:“唉,這個袁本初讓人失望呀。”
袁紹辭了天子之意后,并通告于天下。得了信后,張超也開始準備退兵的事誼。
鄔縣外圍的顏良和高覽己經撤軍,給了在梁期的呂布一條退軍大道,兩軍會師于鄔縣縣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