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就在此時,急促的電話聲突然響起,看著專門擺在會議桌上的電話上的來電顯示,諸位大佬們相視一笑。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趙家大院。
“龍牙,你終于要死了嗎?真是可惜啊,不能親手送你上路,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等著吧,我會找到你那個孽種,讓他體驗到這世上最慘無人道的死法。”
趙天涯一個人獨自坐在沒有開燈的書房里,死死的盯著直播畫面中的丁獵,俊朗的臉蛋如同地獄中爬出的惡鬼般猙獰扭曲,眼睛里閃爍著怨毒之色,快意的呢喃自語道。
寧海,北郊,一座民房內。
孫耀祖臉色煞白,衣服上沾滿了血跡,看著面沉似水的老谷主,神情不安的道:“爺爺,你說的那個開府將怎么還不來?”
“哼!現在知道怕了?”
老谷主冷哼一聲,目光里全是恨鐵不成鋼之色。
他本來是打算放棄這個孫子的,可在發現孫耀祖竟然讓九花青玉鼎認主后,就立刻改變了主意,不惜付出巨大的代價請開府將出手,全力保住這個藥王谷未來的希望。
開門雖然答應了他的請求,但開府將并不在寧海,趕過來需要一定的時間。
老谷主也沒當回事,畢竟寧海是國際化大都市,治安一向很好,那些見財起意的家伙即便動手也不會這么明目張膽,索性帶著孫耀祖躲在酒店房間里,想等開府將來了再護送他們回藥王谷。
可他還是低估了極品靈器對那些武者的誘惑力,短短不到兩天的時間里,他們就已經遭受了不下于十次的強行劫殺。
幸好,這一批殺人奪寶的家伙都是距離寧海不遠的散修,實力不強,不但沒有奪成寶,反而被剛突破神武的孫耀祖反殺。
只是,在酒店里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他們也不敢再住在那里,處理好尸體后,他們就立刻轉換陣地,想要換一家安保更嚴格的酒店。
沒想到剛出酒店沒多久,就再次遭到了劫殺,而這次的敵人實力明顯比上一批強大的多,雖然最終被他們爺孫反殺,但孫耀祖也在敵人的臨死反撲下受了傷。
甩掉敵人后,他們意識到不能再住酒店了,于是才跑到這荒郊野外,把開門的這個秘密據點當做落腳點,等候開府將的到來。
此刻的孫耀祖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意氣風發,神色中全是忐忑不安。
這一次受傷,讓他意識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神武境并非他所想的那樣無敵。
最重要的是,他這個神武境完全是九花青玉鼎中的機緣硬堆上來的,再加上他從小錦衣玉食,鉆研的又是醫術,戰斗經驗幾乎為零,否則,他也不會在真武境武者的手中受傷了。
“是耀祖不知道天高地厚,讓爺爺費心了。”
孫耀祖滿臉慚愧的認錯道。
見他知錯,老谷主臉色稍緩,擺了擺手道:“知道錯了就好,這次回去后,你耐下性子閉關一段時間,好好吸收消化九花青玉鼎中的機緣,以后我藥王谷發揚光大的希望就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是,爺爺。”
孫耀祖畢恭畢敬的應道。
“嗯,這里是開門的據點,應該是安全的,算算時間,開府將應該已經到寧海了,可過來還 需要一點時間,趁這個機會我先去睡一會兒。”
老谷主打了個哈欠,他雖然也是武者,但一心撲在醫術上,修為不高,再加上被不斷劫殺,膽戰心驚下已經是身心疲憊,困倦的不行。
“好,爺爺您先去休息吧,對了,妍姑姑不是跟您一起來的嗎?怎么沒見到她人?”
孫耀祖恭敬的說道,猛然想起孫柏妍,不由好奇的問道。
正在走向房間的老谷主聞言身體微微一僵,隨即放松下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道:“她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了,以后不會再回藥王谷了。”
找到親身父母了?
孫耀祖疑惑的看著爺爺的背影,滿腦子都是問號,總覺得爺爺似乎隱瞞了些什么。
不過,他也只是疑惑一下罷了,并沒打算深究,孫柏妍永遠不回藥王谷更好,這樣才不會威脅到他谷主繼承人的位置。
卻不知老谷主此刻深深的嘆了口氣,在心里暗自呢喃道:若不是為了保住九花青玉鼎,爺爺又怎么可能會舍得放棄辛苦培育了二十年的頂級藥鼎,把她作為請開府將出手的報酬。
石板街典當行后院的密室里。
“竟然是頂級藥鼎?呵呵,這孫老鬼還真是舍得。”
一個脖子上戴著手指粗的金項鏈,十指全都戴著金戒指,一副暴發戶打扮的大胖子上下審視著昏迷不醒的孫柏妍,眼底閃爍著精光,語含譏誚的嘖嘖贊嘆道。
“是啊,掌柜的,我也沒想到孫老鬼竟然舍得把精心培育了二十年的頂級藥鼎拿出來作為請開府將出手的代價。”
名為算盤的老者此刻恭敬的肅手而立,語氣中帶著諂媚之色道。
“也好,剛好少門主剛出關,這個藥鼎就當做我們孝敬少門主的禮物吧。”
掌柜的摩挲著下巴,如同一尊彌勒佛般,笑瞇瞇的道。
“少門主出關了?”
算盤微微一怔,隨即恍然的道:“我都忘了,今年剛好是百年之期,又到了爭奪…”
“閉嘴!”
掌柜的臉色一變,狠狠的瞪了算盤一眼。
算盤意識到失言,慌忙閉上嘴巴,渾身顫栗著低下頭去,心里七上八下的惴惴不安。
因為那件事關系著奇門最大的秘密,嚴禁任何人私下議論,一旦發現,會按照最嚴厲的門規處置。
“管好自己的嘴巴,切記,看好藥鼎,千萬不要出了差錯,這一次少門主有著這藥鼎相助,必然能夠力壓群雄,你也算是立了大功,少門主不會虧待你的。”
掌柜的面無表情的叮囑了一聲后就轉身離去。
算盤看著掌柜離去的背影,眼中流露出感激之色,知道他顧念舊情沒有追究他失言的責任,反而給了他一個在少門主面前立功的機會。
“掌柜的,孫老鬼的事情…”
算盤松了口氣,猛然想起孫老鬼邀請開府將出手的事情,沖著掌柜的背影喊道。
“那你就別管了,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掌柜的頭也不回的離去,但話語聲卻在算盤的腦海中想起,讓算盤羨慕的砸吧著嘴,掌柜的實力看來又精進了啊。
李志強來自一個貧窮的山村,不甘一輩子過著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于十幾年來帶著新婚不久的妻子 來寧海這個繁華都市打工。
雖然他的文化程度不高,但卻憑著吃苦耐勞的精神和頗為精明的頭腦,從一個工地上的農民工混成了有著數億資產的建筑公司老總。
和大多數人有錢就變壞的男人一樣,李志強也沒能抵抗住花花世界的誘惑,對那個人老珠黃的糟糠之妻沒有了任何性趣,在外面悄悄花費巨資購買了一套別墅,玩起了金屋藏嬌的勾當。
今晚,是他和妻子結婚二十周年紀念日,妻子早早的下廚準備了一桌酒宴要和他好好慶祝一下。
可他卻以應酬為由,不顧妻子電話中那失望的語氣,不耐煩地掛了電話,下了班后就急匆匆的驅車趕往別墅,迫不及待的去和青春貌美溫柔可人的金絲雀共赴良宵。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一群不速之客卻堂而皇之的霸占了他別墅,而他認為始終深愛著他的小情人也成為了這群人的玩物,還曲意奉承,予取予求,那放蕩風sao的模樣徹底顛覆了她在自己心目中清純溫婉的形象。
對一個男人來說,最大的恥辱是什么?當然是當著他的面玩弄他的女人了。
李志強雖然變壞了,但骨子里終究還是有幾分血性的,于是暴怒的他紅著眼沖上去要跟這群混蛋拼命,可結果…
那個在小情人身上折騰的男人只是一瞪眼,就讓他跟被火車頭撞中了似的飛了出去,撞在墻壁上跟壁虎似的滑落在地上。
五臟俱焚般的疼痛和嘴角溢出的鮮血,終于讓他從憤怒中恢復了理智,無窮的恐懼籠罩住他骨子里的懦弱,蜷縮著身子躺在墻角裝死,再也不敢逞匹夫之勇。
因為他意識到,這些人敢堂而皇之的霸占他的別墅和女人,僅僅一個眼神就能讓他遭受重創,絕不會是普通的悍匪,而是一群極為強大的武者。
他作為一個還算成功的小建筑商,免不了會跟地下勢力打交道,在這灰色地帶廝混久了也知道一些普通人根本無法接觸的秘密,這世上還存在著一個極為神秘而強大的群體,那就是――武者。
李志強能用十幾年的時間就從一個一無所有農民工混成現在的建筑公司老總,自然不是無腦之輩,此時此刻,他再也顧不得自己視為禁臠的小情人在這些強大武者身下婉轉承歡的恥辱,只想著如何才能在這群恐怖的武者手中保住自己的小命。
好在,這群武者不知道是有什么忌諱還是根本沒把他這個普通人的死活當回事,壓根就沒人拿正眼看他,任由他蜷縮在墻角裝死人。
“去做飯。”
小情人被蹂躪的欲仙欲死,臉上布滿了紅潮,眉宇間春意盎然,雖然被那么多男人玩,讓她覺得很羞恥,但卻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異樣刺激感,要知道,這些武者的身體素質可不是李志強這個半大老頭能相提并論的,若不是李志強就在身邊看著,她都有些迷醉于這種感覺了,可惜,在她身上發泄完后的男人卻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意思,直接用命令的口吻吩咐道。
“人家…是。”
小情人是個拜金女,一心想要傍大款,所有的精力都花在打扮上面了,哪里會做什么飯啊,正要拿出百試不爽的撒嬌手段來試圖改變男人的主意,卻被男人一個冷漠無情的眼神嚇的渾身一個激靈,立刻收起了媚態,乖乖的爬起來,賣弄風sao的扭動著翹臀進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