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你明天要去寧海,我和喬家的代表這兩天也會趕過去和你見面,在燕京熟人太多,萬一破到了可不太好,你懂的”
王海慶對此早有所料,干凈利索的答應道,鄭民哲要見喬家人也是應有之義,畢竟人家不是傻子,不可能空口白話的就把每年數十億的代理權交出來。
“ok,那我就在寧海恭候大駕了,也是時候給龍騰集團施加點壓力了,我很期待那個商業女神跪伏在我腳下的場景”
鄭民哲給兩個酒杯倒滿紅酒,遞給王海慶一杯,與其碰了下杯子一飲而盡,興奮的大笑起來,拍了拍巴掌“讓美人們進來吧,我們繼續狂歡”
丁寧強忍住內心的殺意,趁著那些女人們魚貫而入時,悄然離開,既然來到這里,他自然要把這萬惡的銷金窟毀于一旦,順便幫曲艷把最后的麻煩解決掉。
按照魔蚊的視角,丁寧很順利的就摸到了換妻俱樂部所在的樓層,弄暈了十幾名保安,打開保險箱,很快就找到了單獨存放的曲艷資料,并把所有的會員資料都收進了空間當中,這些資料對他來說或許以后能夠派的上大用場,畢竟來這里的人都非富即貴,有這些把柄在手中,控制他們是輕而易舉的事(情qíng)。
這也讓丁寧不得不思索這個邪惡的俱樂部到底是趙子峰興之所至才創辦,還是得到趙家的授意所建,如果是前者還好,萬一是后者,那趙家的狼子野心就可見一斑了。
丁寧隱(身shēn)開始一層層的放火,冰冷的臉上毫無一絲憐憫的(情qíng)緒,這種邪惡糜爛的地方本就不應該存在,就讓它徹底的毀在大火之中吧。
“失火了,失火了”
“快跑啊失火了”
“趕緊打119火警救火啊”
“打尼瑪的119,快跑吧,要是被人看到我們在這樣的地方出現,那就完蛋了”
“啊,對啊,你不說我都沒想到,我這也是被嚇著了”
“別廢話了,趕緊的跑吧”
隨著濃煙滾滾,一個個衣衫不整甚至一絲不掛的男男女女哭爹喊娘的逃出會所。
看著那熊熊烈焰,客人們惶惶如喪家之犬般連停留都不敢,光著(屁pì)股就開車逃竄,苦了那些(身shēn)無寸縷的賣(春chūn)女,在瑟瑟寒風中蜷縮著(身shēn)子,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丁寧隱(身shēn)站在會所門前的一棵大樹上,把倉皇逃竄的那些客人丑態百出的樣子全都拍了下來,有些看起來像是官員的家伙,丁寧還特意給了他們一個特寫。
邪惡俱樂部里的會員資料有限,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有著玩弄人妻的變態嗜好的,更多的是那些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在這里撕下面具,宣泄著他們內心的邪惡。
“我這也算是替天行道了,趙家,呵呵,等著吧,這只是我們之間的第一戰罷了”
丁寧如同幽靈般站在大樹上,熊熊烈火的映照下,臉上露出一抹冰寒刺骨的冷笑。
直到拍下王海慶和鄭民哲灰頭土臉衣衫不整的在保鏢的護衛下從會所里逃出來后,丁寧才派出魔蚊,遠遠的綴在他們(身shēn)后飄然而去。
溫斯頓大酒店商務(套tào)房,鄭民哲心(情qíng)極度不爽的讓兩名保鏢到門口守著,自己則進了浴室沖洗滿臉的黑煙。
站在淋浴頭下沖刷著(身shēn)體,想起王海慶晚上所說的事(情qíng),因為碧水青山會所失火而沒完盡興的那點小小不快被他拋之腦后,美美的哼著小曲,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關上淋浴頭,披上浴巾,用吹風機吹干頭發,猶豫著是不是再找個女人陪著,可很快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準備好好的睡一覺,養精蓄銳明天趕往寧海,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龍騰集團那個驕傲的女人臉上精彩的表(情qíng)了。
是的,他去寧海沒有其他目的,就是想要彰顯他的強大,看看那個對他不假辭色,還敢把他趕出去的商業女神到底會是什么樣的表(情qíng)。
從小到大,鄭民哲順風順水,以他強大的家世誰見了他不是畢恭畢敬的還從來沒有遇到過敢對他無禮的人。
可在神州,他卻遇到了一男一女兩個人敢這樣無禮的對待他,這對他來說絕對是一種巨大的羞辱,而這一男一女還偏偏是姐弟,這讓一向心高氣傲的他如何能夠承受所以他要報復,他要瘋狂的報復,不僅僅要打壓龍騰集團,他還要弄死丁寧,得到丁牽獵的臣服。
只是一切的美好憧憬在他出了浴室,看到那個坐在沙發上優雅的品嘗著美酒的(身shēn)影時化為了泡影,他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可惜,他很快確定這一切都不是幻覺,而是事實,那個被他恨之入骨,(欲yù)除之而后快的小神醫正大馬金刀的坐在他的沙發上,堂而皇之的喝著他的美酒。
“丁丁寧你你是怎么進來的”
鄭民哲臉色劇變,心卻瞬間沉到了谷底,跟個老婦女似的失聲尖叫道,連腔調都變了。
他的第一反應不是叫人而是捂住了臉,自從上次在長城被丁寧狠狠的扇了一頓耳光后,他都有了心理(陰陰)影了。
得知他在神州被人打,父親可是第一時間從國內派來兩個頂級的保鏢保護他的安全,可沒有想到丁寧卻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了他的房間,這讓他如何能不恐懼,心里暗罵兩個保鏢沒用,竟然被人摸進了門都不知道,真是廢物,回來一定要在父親面前告他們一狀。
“我來看望一下老朋友難道不行嗎哎,你就要死了你知道嗎”
丁寧目光平靜的看著他,跟和老朋友說話似的十分自然,語氣中充滿了憐憫之色。
“你你要殺我”
鄭民哲臉色煞白,驚恐的看著丁寧,跟受了驚嚇的鵪鶉似的渾(身shēn)哆嗦著。
“鄭少這話說的我可不(愛ài)聽了,我是那么兇殘的人嗎我可是個守法公民,怎么可能會殺人呢”
丁寧站起(身shēn)來,腳步一抬就鬼魅般的出現在鄭民哲(身shēn)旁,親(熱rè)的摟著他的肩膀“我是個醫生,還是個醫術很高明的醫生,今天是專誠來給鄭少看病的,你看,我的心底是多么的善良哪怕我們之前有過那么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小沖突,但我還是不計前嫌的來了,你說我是不是個好人。”
“是,你是個心底善良的好人”
鄭民哲雙腿抖如篩糠,聽說丁寧不是來殺他的,這才稍微放心,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討好道,心里瘋狂的大罵著尼瑪,你要是好人,全世界都沒有一個好人了,你這個惡魔,瘋子,神經病 丁寧眼睛一亮,開心的在他肩膀上用力的拍了拍,滿臉欣慰的大笑著“哈哈哈,我就知道鄭少不是個忌疾諱醫的人,有病當然是要治的嘛,你放心,我這個人是很講義氣的,絕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快病死了也無動于衷。”
“我我有什么病啊”
鄭民哲咕嘟一聲咽了口口水,膽戰心驚的問道,他不是在害怕自己有病,而是在害怕丁寧到底想干什么 “你這病現在還沒有爆發,快則一天,慢則兩天你肯定是要發病的,發病以后就麻煩了啊,恐怕很難活過三天,你知道的嘛,我是個很樂于助人的人,所以才不遠千里的趕來好心的告訴你一聲,有病要早治才行啊,否則等死了就來不及了,但丑話我可要事先說清楚,朋友歸朋友,生意歸生意,診金還是要付的。”
丁寧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診金要多少診金”
一聽丁寧要錢,鄭民哲再次松了口氣,他就怕丁寧痛下殺手把他直接干掉,只要是能用錢擺平的事在他眼里那都不算事。
“好,鄭少爽快,那個”
丁寧眉開眼笑的又拍了拍鄭民哲的肩膀,隨即很仗義的道“你是知道的,我可是個醫術極為高明的神醫,一般不輕易為人出診的,有些人就是出再多的錢我也不會出手,但誰讓咱們是朋友呢,為朋友兩肋插刀,我不遠千里的趕來這里為你看病足以證明我的誠意,這樣吧,一般我為人出診都是百億起步,看在咱們是好朋友的份上,我就收你個最低價一百億吧”
“什么一百億,你想錢想瘋了吧”
鄭民哲雖然財大氣粗,也希望能拿錢把這個兇神趕緊打發走,但最多以為花個千兒八百萬罷了,哪里想到丁寧會獅子大張嘴,張口就要一百億,這遠遠的超出了他的想象極限,怒不可遏的大吼道。
看著丁寧陡然間變冷的臉,心里頓時一突,知道自己失態了,想起自己還(身shēn)處險境當中,臉色(陰陰)晴變幻的一咬牙道“一百億真的太多了,我根本拿不出來,這樣吧,五千萬,這是我能拿出來的極限,你要是不同意我也沒辦法了,要殺要剮隨便你”
說完,鄭民哲閉上眼睛,一副慷慨就義引頸待戮的模樣,他要賭一把,賭丁寧是想要錢,而不是要他的命,否則他一見面就可以殺了自己的,根本沒必要說那么多。
“哎買賣不成仁義在嗎我是個醫生,可不是敲詐犯,更不是殺人犯,算了,既然鄭少認為自己的命連一百億都不值,我也枉做好人了,算了,我走了。”
丁寧一副意興闌珊的模樣擺了擺手,轉(身shēn)向外走去。
鄭民哲一臉懵((逼逼)逼),他竟然真的要走了這也太奇葩了,他廢了那么大的勁兒就是來跟自己說廢話的但不管怎么樣,這個煞星愿意走就好,以后就是睡覺,也一定要讓保鏢守在(床床)邊,實在是太可怕了。
鄭民哲剛要松了口氣,丁寧卻突然又停下了腳步,讓他的心頓時又懸了起來,苦著臉道“我最多只有五千萬,真的,我現在就可以給你轉賬。”
“鄭少把我當成什么人了,無功不受祿,我沒給你治病怎么可能收你的診金呢”
丁寧轉過(身shēn)來怫然不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