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拉倒,以后柔柔要是便宜了其他男人,到時候你哭都沒眼淚。”
小夭的思維果然和平常人不在一個維度上,幽怨的說了一句,卻讓丁寧心里酸酸的,似乎到手的鴨子就要飛了似的,暗嘆一聲自己果然是見一個(愛ài)一個的渣男啊。
“走吧,先去其他兩家廠子看看再做決定!”
丁寧不敢讓自己的思想再滑坡,連忙中斷小夭天馬行空的謀劃,轉移話題道。
“哎,既然你對柔柔沒興趣,那哪天我給諾姐下點藥,便宜你一次,這樣總行了吧。”
小夭退而求其次,鐵了心的要送給丁寧一個大福利,她也是被((逼逼)逼)無奈,整天連偷(情qíng)都沒機會,她要盡快打破這個僵局,捅破那層窗戶紙,讓蕭諾接受現實。
“這個…嘿嘿,可以…還是算了吧,諾諾那暴脾氣,要是知道了,不得把咱兩撕破了!”
丁寧食指大動,差點脫口就答應下來,可一想起蕭諾的火爆脾氣,立刻懸崖勒馬,他可不想死的太難看。
“怕什么,一切有我,不搞定諾姐,讓她認清楚現實,我還得跟做賊似的偷偷摸摸的,放心吧,你就等著坐享齊人之福吧!”
小夭滿不在乎的撇了撇嘴:“又不是沒一起伺候過你,只是諾姐臉皮薄,在那裝傻罷了,等她清醒的體會一次,撕開了那層遮羞布,她就會認命了。”
“真的?”
丁寧聞言頓時怦然心動,一個大(奶奶)牛,一個大(屁pì)股,想一想就讓他心頭一陣火(熱rè),(情qíng)不自(禁jìn)的問道。
“哼,就知道你口是心非,嘴里說著不要,心里早就急的不要不要的了吧?”
小夭揶揄的看著他,調侃道。
丁寧被看穿了心事,頓時老臉通紅,面紅耳赤的委屈道:“我還不是順著你的話說的嘛!”
“虛偽!不過我喜歡,這件事交給我,等我電話吧!”
小夭白了她一眼,隨即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胸)脯保證著,讓丁寧一陣心神((蕩蕩)蕩)漾,這小妖精實在是太善解人意了,(愛ài)死她了有木有。
“不過在那之前,你的想辦法把柔柔那妮子支走,那丫頭心眼多著呢。”
小夭這段時間明顯被溫柔柔給磨急了,整天跟個電燈泡似的盯著她,讓她連給丁寧打個電話的機會都沒有。
“嘿嘿,放心吧,我明天就把她弄到中醫麻醉學院去,學院里給我分了一(套tào)公寓,以后就讓她住在那里好了。”
丁寧為了(性性)福也是拼了,毫無底線的(奸jiān)笑著,小夭也露出(陰陰)險的笑容,擠眉弄眼的說道:“姐夫,咱們兩這算不算是狼狽為(奸jiān)。”
“不算,最多是臭味相投!”
丁寧不要臉的說道。
“沆瀣一氣!”
“一丘之貉!”
“怙惡不悛!”
“蛇鼠一窩!”
“朋比為(奸jiān)!”
“同流合污!”
兩人的(奸jiān)笑聲隨風飄((蕩蕩)蕩),傳出好遠好遠!
正在家里拿著手機給蕭諾打電話告狀的溫柔柔忽然打了個噴嚏,探出腦袋看了看窗戶外面,疑惑的嘟囔著:“難道要變天了?”
“你說什么?柔柔!”
蕭諾疑惑的聲音傳來。
“呃,諾姐,小夭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都幾個小時了,我打電話也不接,會不會出什么事啊?”
溫柔柔思慮再三,還是沒有出賣小夭,只能假裝擔憂的說道。
蕭諾沉默了片刻說道:“肯定有什么事手機沒帶在(身shēn)邊吧,她那么大的人了,能出什么事啊,行了,你就別瞎((操cāo)cāo)心了,趕緊看書吧。”
蕭諾知道丁寧回來后一直沒機會陪小夭,估計他們現在在一起呢,雖然心里酸溜溜的,但她在龍目島上時就想的很清楚了,既然無法逃避,也做不到離開他,那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吧,眼不見心不煩。
“可是…”
溫柔柔還想再說什么,卻被蕭諾打斷:“沒有什么可是,就算她真的失蹤了,沒過二十四小時我們也不能受理,行了,我這邊還很忙,你就別給我添亂了,掛了!”
溫柔柔聽著話筒里傳來的盲音,小嘴撅的都能掛油葫蘆了,把電話一丟,坐在沙發上神經病似的“啊啊啊”大叫起來,惹來鄰居的一陣大罵聲。
“神經病啊,嚎什么?”
“有沒有公德心啊,老子要上夜班呢,別咋呼了!”
“有病啊,大白天的嚎個鬼啊!”
“腦殼壞掉的了,搞什么東西嘛!”
溫柔柔見激起了眾怒,嚇的吐了吐舌頭,躡手躡腳的溜回了房間,看著(床床)頭柜上那些醫學名著,頓時感覺一陣頭大。
“臭小夭,臭師父,還好姐妹呢,還師父呢,哼,你們光顧著幽會,都沒人理我了,嚶嚶嚶…”
她四仰八叉的躺在(床床)上,哪里還有心思看書,腦子里不斷的閃現小夭和丁寧在一起卿卿我我的畫面,心里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感覺酸溜溜的不是味道。
難道我喜歡上師父了?不,不可能,那個花心大蘿卜,招惹了那么多女人,還是諾姐的男朋友,根本不是我溫柔柔的菜。
甩了甩頭,把這個可怕的想法拋之腦后,靠在(床床)頭上,習慣(性性)的摸起一本醫書翻看起來,很快就沉浸其中,進入忘我之境。
另外再從網上尋找一些常見的病例試著進行分析,再翻閱醫書來尋找解決的方案,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學習方法效果很好,讓她的記憶極為深刻。
特別是丁寧在醫書上密密麻麻的注釋精辟而獨到,讓她一看就生出恍然大悟之感,仿佛被醍醐灌頂似的深感開卷有益,對醫書的理解(日rì)益加深,雖然還做不到滾瓜爛熟,但對中醫的基礎也算是有個大致了解,最起碼說起理論來也能說個頭頭是道了。
從一個毫無醫學基礎的人,到現在掌握了那么多的中醫基礎知識,只用了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溫柔柔的悟(性性)和學習力也足夠駭人聽聞了。
丁寧若是知道自己只是迫于(情qíng)面收下的開山大弟子竟然有著這樣的悟(性性)和學習速度,恐怕連睡著了都能笑醒過來。
陪著小夭看了另外兩家藥廠,丁寧都覺得不太滿意,第一:無論是它們的占地面積還是基礎設施以及生產流水線都遠不如鼎華制藥,但價格卻貴了一倍還多;第二:這兩家制藥廠距離醉紅顏大廈太遠,地勢上就沒有便利;第三:丁寧很不喜歡這兩家制藥廠的老板那色瞇瞇的眼神,兩個老東西對小夭表現出極大的(熱rè)(情qíng),卻對他置之不理,眼珠子跟鉤子似的總盯著她傲人的(胸胸)脯看,要不是小夭硬拉著他,他非得把這兩個老色狼的眼珠子摳出來不可。
所以丁寧決定收購鼎華制藥廠,但絕不能任由他的條件來,先跟曾鼎華談判,可以加錢購買廠子,也可以接收在崗的工人,但那些貪心不足的退休工人絕不能接手。
不是丁寧不尊老(愛ài)幼,而是那些退休職工實在太讓人寒心,若是他們是老實本分的人,他還真不在意花點錢養著他們。
可他們連老東家曾鼎華都能落井下石,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他才不會養虎為患,為自己找麻煩呢。
對此,小夭持支持態度,其實在帶丁寧來之前,她就已經做出了決定,和曾鼎華已經開始了談判,帶丁寧來一是想和他多待一會兒,二是能為她和丁寧單獨外出找個合理的借口,免得蕭諾和溫柔柔對她進行質疑;三就是她的表現心理在作祟了,雖然丁寧才是醉紅顏最大的股東,但他卻是個甩手掌故,根本不過問公司的事,讓小夭覺得很委屈,她做的再好丁寧也看不到啊,沒有哪個女人不想得到意中人的夸獎。
綜上所述,才有了今天的考察之行,讓丁寧意識到收購的難度,她出手成功收購,才能顯得出她的商業才華嘛!
對收購鼎華制藥廠她其實早就(胸胸)有成竹,曾鼎華念舊才給自己(套tào)上了一層枷鎖,好心的為退休職工發放退休金,但不要忘了,人(性性)都是自私的,曾寶華畢竟是曾鼎華唯一的兒子,他不可能不顧及他的死活,現在曾寶玉被放債的人((逼逼)逼)的走投無路,隨時都有可能被抓住,雖然不至于要了他的命,但斷條胳膊斷條腿還是有可能的。
所以,現在曾鼎華比小夭要心急的多,早一點賣掉廠子拿到錢才能早一點為曾寶玉擦(屁pì)股啊,在這種前提下,小夭相信曾鼎華絕對堅持不了多久,在那些忘恩負義的退休職工和兒子的安全之間他終究會做出一個明智的選擇的。
兩人又溫存了一會兒后,在小夭戀戀不舍的目光中,丁寧揚長而去,他還有重要的事(情qíng)要做。
寧海軍區高干療養所,丁寧出示了杜市長在辦公室里交給他的通行證,通過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層層檢查后,再次來到關押胡權的房間。
只是此時,坐在輪椅上的胡權神色有些激動,他在世上唯一的牽掛就是兒子胡小兵,能夠撥動他心弦的也唯有這個兒子。
盡管他不相信杜市長的(允yǔn)諾有人可以治好兒子的血癌,但死馬當作活馬醫,再加上小神醫之名他也聽說過,還是抱著一絲渺茫的希望來賭一把。
所以他和杜市長達成了交易,只要丁寧能夠治好兒子的病,他愿意如實交待,把幕后之人供出來,但要是治不好,對不起,他就是死,也什么都不會說。
“杜市長,小兵什么時候來?”
胡權渾(身shēn)哆嗦著,聲音顫抖的問道,他本以為生死茫茫再無相見之(日rì),但沒想到他卻意外的活了下來,本堅定的必死之心也為之動搖。
哪怕那個小神醫治不好兒子,但時隔大半個月能再見牽腸掛肚的兒子一面,他也心滿意足了。
“正在路上,不要急!”
盡管杜市長很不滿胡權拒不開口的態度,但畢竟都是做父親的人,很能理解此時此刻胡權的心(情qíng),語氣也隨之變的柔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