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楚云娜發了條微信說馬上趕回去吃飯后,楚云娜歡呼雀躍的回了個再晚都等你!
和凌云這受到的待遇相比,這巨大的反差讓丁寧心里升出無限的感慨,還是俺家的小女仆好,任勞任怨,忠心耿耿,簡直就是出得了廳堂,入得了廚房,上得了大床的勞動模范啊!
丁寧沒有發現,凌云并沒有急著回家,而是站在走道里目送著丁寧的車子離去,這才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調皮的吐了吐香舌,得意的自言自語道:
“好險,好險,幸好本姑娘機警,要不然非得被這家伙走了后門不可,本姑娘可是要保持新鮮度的,一輩子那么長,哪能讓他這么快得逞,萬一要是他膩了,本姑娘哭都沒眼淚,哼哼!凌云,你果然是世界上最聰明的女人,給你點個贊,嘎嘎!”
又眼泛桃花的愛撫了一下房產證,和銀行卡一起小心翼翼的裝進包里,這才回家。
吃完豐盛的晚飯,楚云娜給丁寧和凌飛泡了杯茶,自覺的去洗碗刷鍋,凌飛趁機給他匯報了一下公司開辦的情況。
公司租用了兩整層寫字樓辦公和一層地下室當倉庫,辦公室正在裝修當中,執照也在走辦理流程,即日即可下發,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按計劃進行。
由于醫藥公司和醫療器械公司都屬于特殊行業,需要藥監局審批,公司目前的當務之急就是要拿出主營的藥品或者醫療機械進行審批備案。
至今為止,凌飛都不知道公司要經營些什么,全憑著對丁寧的信賴在熱火朝天的忙碌。
丁寧尷尬的撓了撓頭,琢磨著這兩天得抽時間和夏子漁聯系一下,問問他那的力度儀制造的怎么樣了。
“叮鈴鈴!”
說曹操,曹操到,看到來電顯示丁寧樂了,按下接聽鍵:“喂,夏老哥,怎么這么晚打電話啊?”
“晚嗎?夜生活才剛剛開始而已,哈哈哈!”
夏子漁爽朗的調笑了一句:“我打電話跟你說一下,你要的儀器我們已經嚴格按照你制定的標準完工了,你看是你來提貨,還是我給你送貨上門?”
丁寧猶豫了一下,回答道:“這樣吧,你稍等一下。”
捂住話筒問凌飛:“凌叔,咱們公司租的倉庫現在能用嗎?”
“可以,倉庫又不怎么需要裝修,地板都是鋪好的,只是簡單的刷了下白墻。”
凌飛一聽要來貨了,頓時也來了精神,利索的回答道。
“那就好,把公司的倉庫地址給我。”
丁寧記下地址,從電話里說道:“夏老哥,我把地址發給你,麻煩你明天上午讓人送貨好嗎?”
剛掛了電話把地址發過去,夏子漁的電話又打了過來:“我說丁老弟啊,你這倉庫的地址在金陵路啊,白天那里可是限行的,貨車根本不給進,只有晚上十二點以后才能送貨,這樣吧,你今晚有時間沒有,我現在安排人發貨給你。”
丁寧略一沉吟,剛好自己還沒有去過公司,也順便去認認路:“那好吧,我現在就過去。”
“凌叔,咱們跑一趟一趟吧,那里白天限行,只能晚上送貨。”
“沒問題,剛好,股權協議書在辦公室,你順便去簽個字。”
凌飛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跟楚云娜打了聲招呼,兩人開車趕往公司。
金陵路是世界聞名的商業街區,也是亞太地區最繁華的商業街,堪稱萬商云集,引領舉國乃至遠東之商業潮流,四大百貨公司更是創造亞洲百貨業無數第一,是神州商鋪租金最高也是全寧海最奢華的時尚商業街區,以奢侈品和高端個性消費為主。
金鼎大廈就是位于金陵路的一棟高端寫字樓,共計三十六層,有著良好的物業管理和安保配置。
凌飛租賃的辦公地點就在金鼎大廈的三十五和三十六層,每一層的辦公面積在兩千平米左右,光是一年的租金就要五百萬。
按照凌飛的說法他租賃時已經和物業達成了協議,道。
凌飛嘴唇動了動,想要勸說,最終卻沒有再說什么,畢竟公司是丁寧的,他的股份愿意給凌云,他雖然不贊同,但還是很開心的。
股權分配的事情處理好后,丁寧和凌飛商量了一番,按照原定計劃,給公司分別起名為盛唐國際藥物工程公司和盛唐國際醫療器械儀器公司。
夏子漁的電話剛好也打了進來,丁寧兩人連忙下樓引路。
“夏老哥,這么晚了,還麻煩你親自送貨。”
丁寧看著一身普通工裝幫忙卸貨的夏子漁,真心實意的說道。
夏子漁一個身家數十億的堂堂老總還能夠放下身架和普通工人一起卸貨,讓他心中暗自感慨白手起家的成功人士,他的成功絕非僥幸。
“嗨,這點活算什么,我年輕那會兒在碼頭扛大包,一百多斤的大麻袋我一次能扛兩個呢。”
夏子漁豪爽的笑著說道,眼神有意無意的打量著凌飛。
丁寧會意,連忙介紹道:“這是我一個叔叔,姓賈,名銘志,以后公司的事物全由賈叔叔一手管理。”
“賈總,幸會,我姓夏,名子漁,我看咱兩年紀差不多,也不知道誰大。”
夏子漁很擅于交際,笑的極為真誠的和凌飛握手。
丁寧暗自好笑,在聽到凌飛叫做賈銘志時,明顯有一個錯愣,他都無力吐槽“小處男”的起名功力了。
“夏總,久仰久仰,聽丁寧說過好幾次了,一直無緣相見,今天可算是見到了,我今年四十八歲了,夏總貴庚?”
凌飛特工出身,執行任務時什么身份沒有偽裝過,扮演商人更是本色出演,笑容真誠而爽朗,讓一看就大生好感。
“我今年也四十八了,還真是巧啊,我九月生,賈總呢?”
“呀,我也是九月生,你還別說,還真是太巧了,我九月七號的生辰,夏總你呢?”
“我九月十三,嗨,看來我得喊一聲賈老哥了。”
兩人都有著足夠的人生閱歷,再加上年齡相仿,一攀談起來就有著一見如故的投契感,很快就把丁寧忘在了一邊,一副相見恨晚的樣子相談甚歡。
見工人們都在卸貨,丁寧無奈的苦笑搖頭,他也不好意思在一旁閑著,干脆上前剝掉夏子漁的工作服套上,幫著工人卸貨。
兩個老男人頗有激情四射成為好基友的跡象,夏子漁和凌飛正聊的熱火朝天,很順從的就讓丁寧剝掉了衣服,讓丁寧很懷疑這家伙就是想偷奸耍滑不想干活才裝作和凌飛一見如故。
金鼎大廈地下室負五樓有半層都是丁寧公司租賃的倉庫,好在租賃費用打過折也就每年十幾萬的樣子,倒是不貴。
丁寧隨機拆開幾部力度儀檢驗一番,發現力度全都是按照自己規定的力度設計的,還很貼心的安裝了一個電子力度表,能夠精準測試力度,讓丁寧很滿意。
等卸完貨,夏子漁意猶未盡的邀請凌飛和丁寧一起去吃喝兩杯。
丁寧看了看時間,還不到十二點,見凌飛有些意動,當即點頭答應下來。
夏子漁跟車過來,沒有開車,則坐上了凌飛的卡宴,丁寧開著輝騰跟在他們后面。
這讓夏子漁暗自揣測凌飛的身份,竟然開著兩百多萬的豪車,難道是丁寧的投資人?
反倒是低調的輝騰被他看走眼了,還以為是輛帕斯特,覺得倒也符合丁寧現在的身家。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畢竟輝騰和帕斯特的車型太像了,不仔細辨認根本分不清楚。
夏子漁也是窮苦人出身,雖然大富大貴了,但對吃路邊攤也不在意,三人隨便找了家酒吧門口的燒烤攤子,開始大快朵頤。
夏子漁酒量很好,凌飛也喜愛杯中之物,丁寧雖然不怎么喜歡喝酒,但盛情難卻,干脆要了幾瓶二鍋頭喝了起來。
誰讓這兩老男人來了酒興,又嫌棄啤酒之類的沒勁兒,號稱二鍋頭這種烈酒才是爺們喝的東西。
丁寧從小到大喝酒的次數就不多,二鍋頭這樣高度數的烈酒一進喉嚨就跟火燒似的,讓他俊臉通紅。
幾杯下肚,他就覺得頭腳發飄,渾身跟著了火似的,說話都變成了大舌頭,但那種飄飄然的感覺讓他覺得從來沒有過的輕松,賊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