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緊閉著不敢看丁寧,渾身的肌肉繃緊,幸好還有薄毯蓋著,否則真丟人丟到家了。
死死的咬緊牙關,強忍著那種因為真氣入體所帶來的異樣酥麻感讓她想要發出羞人聲音的沖動。
丁寧哭笑不得,連忙柔聲道:“放松,想叫就叫出聲吧,堵不如疏,硬憋著容易郁結于胸,反而對身體不好。”
“嚶!人家…人家不好意思,好羞人,嚶…”
沈牧晴羞的都快哭出來了,從小長大都沒有那么丟人過。
丁寧安慰道:“你就當我是個女人,就應該沒那么害羞了。”
“嚶…可你,可你分明是個男人。”
沈牧晴嘟起小嘴,泫然欲泣的說道,那嬌羞委屈的模樣讓丁寧忍不住咕嘟一聲吞了口口水。
沈牧晴羞的雙手捂住臉,恨不得把自己的喉嚨給掐住。
“那你就當我是你老公,咱們在新婚洞房,你盡情的叫吧。”丁寧腆著臉厚顏無恥的說道。
沈牧晴俏臉粉紅,緊咬著牙關忍受著那那股瘙癢之意,美眸中水霧迷離的說道:“可是你不是。”
“你就當我是好了!”
丁寧也是無語了,沈牧晴渾身繃緊,情緒激動,對她的心臟負荷很大,必須盡快讓她放松下來,可是該怎么讓她放松呢?
“怎么當啊,你明明不是…呃!”
話音未落,丁寧就俯下身子大嘴就堵上了她的櫻唇。
沈牧晴渾身一僵,愕然的瞪大了眼睛,美眸中全是不可思議的震驚之色。
“你就當我是你男朋友,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丁寧心如鹿撞,壯著慫人膽趁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再度堵上了她的唇。
沈牧晴整個人都懵了,但很快第一次接吻的異樣感覺讓她顧不得多想,伸出一雙藕臂主動圈住他的脖頸,忘情的回應著,身體也慢慢放松了下來。
雖然吃了大虧,但確實不用再發出那種讓人一想就感覺羞恥的聲音了,她有點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道,卻很快沉迷在他的吻中。
丁寧為自己想出這樣絕妙的方法點贊,這種方式確實能夠起到最佳的治療效果,能夠加快沈牧晴的血液循環,最大程度的刺激她的新陳代謝,療效要比預期明顯好的多。
很快,沈牧晴就喘不過氣來了,俏臉潮紅,氣喘吁吁的推開丁寧,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嘴角還掛著一抹可疑的晶亮絲線。
等她剛剛歇過一口氣,感覺自己快要忍不住叫出聲來時,心一橫,干脆主動的向丁寧吻去。
似乎她也喜歡上了這種感覺,慢慢的沉迷其中,由生澀被動也變的嫻熟起來,甚至開始嘗試占據主導地位,俏皮的嘗試些新花樣。
等一個小時的按摩時間結束時,療效怎么樣先不說,兩個人的吻技都有了突飛猛進的進步。
當然,最辛苦的莫過于丁寧了,不但真氣不能中斷,還要始終保持清醒的理智,不斷的提醒自己是在治病,用莫大的毅力強行遏制內心的蠢蠢欲動,避免沖動下擦槍走火。
沈牧晴臉色潮紅,整個人都虛脫了,仰躺著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眼神迷離的能滴出水來,絲毫也不在意胸前的春光外泄,也是,都被按摩了一個小時了,哪還在乎被他多看兩眼呢。
房間里的氣溫逐漸升高,彌漫著荷爾蒙的味道,讓丁寧有些尷尬,又有些得意,畢竟沈牧晴可是讓他一見傾心,怦然心動的女神。
“去洗個澡吧,男朋友!”
經過親密的接觸,沈牧晴似乎也放下了矜持,調皮的沖丁寧做了個鬼臉,臉紅紅的喊道。
“好啊,女朋友,要不要一起?”
丁寧目光寵溺的揉了揉她凌亂的秀發調侃道。
沈牧晴臉唰的一下又紅了,嬌嗔的白了他一眼:“討厭,大色狼!”
丁寧心里哀嚎著,一個喊我臭流氓,一個喊我大色狼,難道我真有做流氓的潛質。
嘴上卻賤兮兮的不忘繼續揩油,“反正你親也被我親了,摸也被我摸了,我沒看過的地方也不多了,干脆敞開供應算了。”
“滾,大色狼!”
沈牧晴羞不可抑的坐起來拿起枕頭作勢要砸他,卻忘了她上身不著寸縷,這下子可徹底走光了。
“好了,不鬧了,我去洗澡了。”
可再好的春光丁寧也不敢多看,本來就憋的很辛苦,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做出禽獸之事來,一頭扎進浴室里去洗冷水澡降溫。
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身影,沈牧晴斜靠在床頭前,伸出纖指輕撫著有些紅腫的粉唇,美眸中波光流轉,癡癡的低聲呢喃道:
“這就是接吻的味道嗎?好像還很不錯的感覺。”
再一想這樣香艷的按摩推拿還要持續一個月,她羞的鉆進被窩,扯著薄毯捂住臉,這可怎么辦,會犯錯誤的。
不行,一定要鎮定,鎮定!還有,這樣下去小內內根本不夠用的,明天先去買幾打準備著。
兩人分別洗過澡后,換了一身比較保守衣服后的沈牧晴又恢復了知性美的女神氣質,和丁寧談笑風生,似乎之前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丁寧也順其自然,畢竟是為了幫她治病才“當”男朋友,他還沒有自戀到沈牧晴會對他以身相許的地步。
只是看著她一個人住那么大的別墅,也不由的生出一抹憐惜之情:“你一個人住這里不害怕嗎?”
“我也很少來的,只是偶爾來住兩天,我估摸著這兩天你要過來了,才住到這里,平時都是住在學校附近的公寓里的。”
沈牧晴似乎很容易害羞,動不動就臉紅,為她本就弱不禁風引人憐惜的氣質更增添了幾分清純氣息。
丁寧好奇的問道:“你媽媽和你哥哥呢?”
“他們都有自己的事,已經回燕京了,你呢,已經不晚了,要不要在這里湊合一晚?”
沈牧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頰又微微泛紅,那嬌艷欲滴的模樣,讓丁寧恨不得撲上去把她就地正法。
“還是算了吧,能看不能吃,你想憋死我啊。”
丁寧不經思索脫口而出,話一出口,兩人都尷尬了,眼神閃爍著躲避著彼此的視線,旖旎的氣氛在快速的彌漫。
沈牧晴臉上滾燙,心跳陡然加速,如果是平時,這種高頻率的心跳足以把她送進危險的邊緣。
可今天,這么快的心跳竟然只是讓她有那么一點點的心悸,這讓她立刻忘記了這些許尷尬。
驚喜的抬頭看向丁寧:“丁寧,我好像好了很多,心跳那么快,也只是有一點點不舒服。”
丁寧敏銳的察覺她的稱呼從丁醫生變成了直呼其名,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對自己已經有了一定程度上的認可?
不說男朋友,最少也是好朋友了吧?還是能零距離接觸的好朋友,這讓他心里美滋滋的。
上前給她把脈一番,片刻后臉上露出由衷的笑意:“看來這種新療法效果還是很好的,讓你心臟附近的脈絡和血管都得到了疏通,心臟供血功能基本上能夠正常運轉,只要不是非常劇烈的運動和受到太大的刺激就不會有生命危險的,從明天開始,你可以做一些小幅度的有氧運動,增強你的體質對你的恢復有好處。”
“這個所謂的劇烈運動有沒有什么劃分的標準?”
沈牧晴蹙著眉頭有些擔憂自己掌控不好這個度。
“我建議你可以慢走或者小跑,最好是空氣比較清新的地方!”
丁寧猶豫了一下,知道以寧海的空氣污染指數,這種提議不太現實,有些猶豫的說道:
“其實我有一種很適合的呼吸吐納之法,在做小幅度運動時,可以幫你過濾空氣中的雜質,自動調節你的呼吸節奏,即便稍不注意運動過劇,也能夠幫助你緩解心臟的壓力,不至于遇到什么危險。”
沈牧晴此刻穩下神來,眸子中又恢復了往日的通透清澈,從他的神色中看出了那一抹為難,嘴角微微翹起輕聲道:“是不是有什么條件?”
丁寧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傳我這門呼吸吐納術的師父曾經告訴過我,這門吐納術除了我媳婦不得外傳,所以我…”
“我問你!”
沈牧晴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臉上浮起朵朵紅云,卻一反往日的忸怩,而是勇敢的盯著他的眼睛,聲音微顫的問道:“丁寧,你喜歡我嗎?”
丁寧愣了愣,看著她清澈如水的眸子,心一橫,重重的點了點頭:“怎么可能不喜歡,從我第一次,呃,不,應該說是第二次見到你,我就有一見鐘情的感覺,只是你是我的病人,作為一個醫生,我不能利用這種病患關系來接近你。”
“為什么是第二次見我,而不是第一次?難道一見鐘情不應該是第一次嗎?還是說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我的樣子很難看?”
沈牧晴似笑非笑的問道,一雙盈盈秋目仿佛能洞察人心般犀利逼人。
丁寧感到莫名的壓力,有些緊張起來,手足無措的撓了撓后腦勺,仔細的斟酌著語言,思慮片刻后,最終還是決定實話實說,臉色誠懇的道:
“第一次見你時,我光顧著救人了,根本就沒有看清你的樣子,哪里談得上一見鐘情,第二次見你時,你躺在病床上,那柔弱的樣子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清凈而通幽,我看到你當時在熬夜就突然覺得很心疼,所以才沖你發火,吧啦吧啦的把你教訓一通,可你一句“我在等你”就讓我啞口無言了,心里覺得像是被什么堵住似的,那時候我就暗自下定決心,用盡我所有的辦法,不惜任何代價我也一定要治好你…”
“別說了,吻我!”
沈牧晴突然伸出纖手堵住了他的嘴不讓他說下去,然后圈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腳尖,臉色緋紅的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嘟起了粉嫩的小嘴。
丁寧大腦轟的一聲炸了,雖然之前和沈牧晴這么曖昧,但他始終牢記著那是在治病,不關乎兒女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