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第二一七喵:轟動全場喵

  花九全神貫注的辨識散碎藥材,神農百草碑果然不是傻子,隨著她辨識數量的提高,后面新出現的基本上都是難辨認的。

  花九不知道自己辨識了多少,也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她根本連抬頭的時間都沒有,全副(身shēn)心沉浸在藥材上。

  等到她的意識忽然被彈出辯藥空間的時候,她才發覺時間已經到了。

  好可惜,她剛剛認出手上那是什么藥。

  神識耗費太多,花九意識回歸之后腦袋有點暈。

  她抬手遮擋刺目的陽光緩緩睜眼,還未來得及查看碑上排名,她先聽到一陣嘩然之聲,還有一種被好多(熱rè)切目光盯住的感覺。

  “三千零八,太變態了吧!”

  “這絕對不可能,醫師大考創立以來,有這么高的成績嗎?”

  “據說目前最高的兩個成績,一個是宮的三千零六,一個是杏林海的三千零八。”

  “花九這是追平了,要是能再超一個,那就真厲害了。”

  整個浮島上,四千多人,全都朝花九看過來,如果只是超過一點點,或許還會有很多人不服氣,但花九這個成績,比第二名多了五百多,那所有人就只剩下崇拜了。

  第二名紀淮看著自己的成績,流下兩行挫敗的淚水,他比上一次多了兩百多,可他偏偏遇上了花九這個克星。

  作死啊!他為什么要答應蘇衍師叔來找虐?如果不來參加,他就是永遠的四科第一。

  這一次真要被花九秒成萬年老二了!自作孽,不可活!!

  同樣感到挫敗的還有金滿堂,他看著自己的名字排在第四,只差一個就是第三,不(禁jìn)苦笑搖頭,“永遠都差一點啊。”

  辯藥已經是他的強項了,卻還是差一點,難道他永遠也打不破差一點的魔咒了嗎?

  花九被人盯得難受,外面的防護結界一開,她立刻祭出曳云舟逃走。

  本來不想出風頭的,結果一遇到有挑戰的事(情qíng),不服輸的老毛病就犯了。

  要怪就怪這個破機制,她要是能看到別人的成績,也就不會搞出這么離譜的成績了。

  她還以為辯藥這么簡單的事(情qíng),多少能出幾個奇才,最起碼紀淮三年前就是第一,這一次不至于落后吧。

  誰知道,嘖,高估他了。

  不過想到已經完美通過兩科,只要再考一科就能拿到杏林牌,花九心里就美滋滋的。

  有了杏林牌以后,她就不再是無牌行醫,無牌賣藥,可以用醫術賺錢,也可以把丹藥高價賣給別的店鋪,不用再因為沒杏林牌而被君不歡壓價。

  這賣黑藥的君不歡,做起生意來忒精了!

  現在已經不能直接從空中穿進大道山了,花九走山洞里的路到山門渡頭,見凌云志拿著魚竿坐在江邊,腦袋歪到一邊呼吸均勻,頭上的斗笠松垮垮的快要掉下來。

  花九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幫凌云志把斗笠扶正,調整到剛好可以遮蔽陽光的角度,然后重新祭出曳云舟前往翠竹居找寧錦歌。

  走山門渡頭,就一定會經過凌云志布下的迷陣,花九被靈石帶著走了幾次,此時已經能夠獨自穿進穿出。

  之前她黑了心肝誤會凌云志,現在想來,有凌云志守在山門口,當真是安全得不得了,任何壞人想進來,都得先過他的大陣。

  當初剛到大道山的時候,陳敬值也是這么跟她說的,說有凌云志守在山門前,就算整個大道山被夷為平地,這里也不會傷及分毫。

  花九忍不住勾起嘴角,覺得好安心,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心感。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一輩子待在這里,可是現在還不能。

  那就等到她滅了眾天之后,再回到這里吃吃睡睡渡余生,順便當個教書育人的醫修夫子,把在外面學到的醫術全都傳授給需要的人,這樣也就能夠完成黑石頭的夢想了。

  這樣一想,未來可真美好啊,像這陽光一樣,光明而溫暖。

  但是有陽光的地方就有(陰陰)影,有些事(情qíng)無法避免。

  花九到翠竹居的時候,正好看到蘇衍帶著一個筑基初期修士從院中走出,蘇衍要對著門里的人拱手告辭,院門卻被‘啪’的摔上,可以看出里面的人很生氣。

  那應該不是黑石頭吧,他生氣會笑,卻不會摔門,肯定是大師姐寧錦歌。

  花九躲在一旁,等蘇衍他們離開才飛奔到翠竹居門口,剛一敲響門就聽到大師姐一聲吼:“滾,我師父才沒有你們這種同門!”

  花九扯了扯耳朵,輕聲道:“大師姐,是我。”

  門被拉開,寧錦歌紅著眼眶,像哭過一樣,對花九露出勉強的笑容,“花九你回來了,今天考得如何?”

  “大師姐,他們來干什么?你為什么哭啊?”

  花九剛一問完,寧錦歌就忍不住哭出聲來,花九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個時時刻刻都掛著溫婉笑容的大師姐哭成這樣。

  寧錦歌走出翠竹居,走向竹林,花九跟在她(身shēn)后,知道她怕被夫子聽到。

  “他們太過分了,他們的弟子失蹤跟師父有什么關系,他們竟然第一個懷疑到師父頭上。師父是那樣的人嗎?就因為師父以前不小心做錯了事,他們就認為師父懷恨在心,是會殘殺同門的壞人嗎?”

  “那兩個人(身shēn)為晚輩,辱罵師父在先,我看他們要是真死在外面了,也是報應,也是活該!師父被人當面質問,卻連辯解一句都不,我想說話還被師父罵‘滾出去’,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花九能體會到寧錦歌的委屈,可黑石頭就是那個臭脾氣,這是誰也沒辦法的事(情qíng)。

  “大師姐,你先別哭了,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什么事了,我一頭霧水。”

  寧錦歌抹掉眼淚,慢慢說起事(情qíng)始末。

  花九聽完之后才知道,那天在金滿堂面前辱罵墨殊寒,最后被她揍斷肋骨的兩個人失蹤了,并且蘇衍現在懷疑他們已經死了。

  而蘇衍帶著他師弟來詢問墨殊寒是否見過他們,蘇衍的師弟言語之間對墨殊寒十分不尊敬,雖然蘇衍極力攔著,但在杏林海,墨殊寒早已被罵成了欺師滅祖,殘殺同門的人,故而沒有人會尊重他。

  寧錦歌在旁邊聽著,氣不過想替墨殊寒辯解,卻被墨殊寒罵出來,所以才委屈。

  “大師姐,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么杏林海的弟子失蹤了,他們會第一個找到夫子這里來,理由呢,根據呢?”

大熊貓文學    醫仙小貓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