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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二喵:操盤手花九

  那管事話音一落,人還未出場地,熊天霖便像一頭突然爆發的雄獅,連反應的機會都不給呂萌萌,瞬間撲到呂萌萌面前。

  呂萌萌還在想花九跟她說的話,反應過來時,熊天霖(身shēn)上旺盛的雄(性性)氣息已經撲在面上,呂萌萌急急蓄力出拳。

  眼看那一拳砸中熊天霖(胸胸)膛,熊天霖整個人直直沖起避開呂萌萌剛猛一拳,同時左腿猛烈踢出,好似一面鐵盾,帶起嗚嗚風聲,襲向呂萌萌側臉。

  熊天霖衣衫飄揚,獵獵作響,眼神狠辣無比,今(日rì)一出招便是全力,毫不留手。

  呂萌萌砸出去的右拳來不及收回抵擋,被熊天霖膝蓋擊中側臉,整個人飛出去五丈之遠,(身shēn)體砸中的地方石磚崩裂,碎石飛濺。

  圍觀人群仿佛被施展了噤聲咒,四周一片寂靜,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幕,被差點就跌出邊界的呂萌萌嚇得不輕。

  “好猛!”

  “這真是兩天前被呂萌萌一拳震斷腿骨的熊天霖?”

  “糟了糟了,我今天可是買了呂萌萌贏,怎么覺著輸贏變玄乎了呢?”

  “喂喂,這明顯不公平好吧,熊天霖腳上的法靴加速又增力,呂萌萌怎么可能是對手?”

  “別急別急,說不定呂萌萌也有后手,現在不是還沒分勝負嗎?”

  嘩然之聲鼎沸,高臺上的岳生海也含著淡笑,端起茶盞細細品味起來。

  小茶和金滿堂緊張的看向花九,卻發現花九絲毫也沒有擔憂之色,氣定神閑的站在那里甩著尾巴。

  想到花九比試之前拉著呂萌萌說了什么,小茶和金滿堂不約而同的將滿肚子話壓下去,準備再看看。

  場中,呂萌萌爬起來看到自己距離邊界只有三寸距離,眼中竟劃過一抹懊惱之色,不過很快被她收起,揉著痛麻的左臉重新站起來,跟沒事人一樣重新面對熊天霖。

  看到這一幕的眾人頓時一顆心揣到了肚子里,心想不愧是鋼鐵呂萌萌,怎么都打不壞。

  剛才那一腿的力道,怕是踢在鋼板上,都能把鋼板踢裂了吧。

  “你今天比那天更厲害,我很開心。”呂萌萌拉開架勢道。

  熊天霖眼角抽了抽,“廢話少說,今(日rì)我一定要一雪前恥!”

  話音一落,熊天霖再次掌握主動,渾(身shēn)筋(肉肉)猛跳,兇猛的攻上來。

  熊天霖忌憚呂萌萌拳勁,每次進攻都特意避免與呂萌萌的拳頭正面相碰,同時化拳為爪,以擒拿之術攻克呂萌萌關節。

  兩人在場中你來我往,筋(肉肉)骨骼相碰,發出陣陣悶響,濺起無數汗水。

  呂萌萌一把鉗住熊天霖重拳,熊天霖只覺手腕涼氣森森,骨頭緊繃,深知呂萌萌手上有股怪力,就算他銅皮鐵骨,也要被呂萌萌捏成粉末。

  想到此,熊天霖腿部肌筋一牽,小腿像彈簧一樣彈起,踢破空氣,炸向呂萌萌腰腹。

  呂萌萌眼中閃過一抹異色,立刻松開熊天霖胳膊,交臂向下,強行格擋。

  熊天霖的腿撞上呂萌萌雙臂的間隙,他手上不停,臂似蛇纏,絞殺而上,手似鷹爪,兇猛扣肩。

  呂萌萌肩上一痛,只聽‘咔’的一聲,肩關節瞬間錯位,整條左臂無法動彈。

  (情qíng)勢危急之下,呂萌萌一腦袋磕上去,硬生生將熊天霖撞得連退數步。

  兩人一分開,周圍一陣出氣聲,剛才那一番激烈的交手,看得眾人全神貫注,都忘記了呼吸。

  “今天的熊天霖好像不一樣了,他所用招式全都是克制呂萌萌的。”

  “沒錯,他的‘鷹爪擊’當真是狠辣。”

  “完了完了,我買了呂萌萌贏,難道要賠光老本嗎?”

  “呂萌萌今天怎么了?比起那天,氣勢上差遠了。”

  大(殿diàn)頂上,無面眼神(陰陰)郁,緊緊的盯著呂萌萌,一(身shēn)魔氣不自覺沸騰起來,叫枕在他腿上睡覺的凌云志冷不丁一抖,拿下蓋臉斗笠爬起來。

  “怎么了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生氣了?”凌云志伸著懶腰問。

  無面毫無反應,就盯著呂萌萌一直看,場中剛剛把脫臼手臂按回去的呂萌萌似有所感,不敢回頭看,只能心虛的縮了縮脖子,繼續揮拳攻上去。

  場中比斗繼續,熊天霖持續占據上風,叫臺上的陳敬值臉色越來越黑,岳生海則(春chūn)風得意,隔著陳敬值,和金剛焰聊得起勁。

  而武修學府的大夫子俞鋼,則露出了和無面一模一樣的(陰陰)郁眼神,發現了一些端倪。

  似乎,呂萌萌并未出全力,每一次出拳時都有短暫的停頓,故意露出破綻給熊天霖看。

  她這是要做什么?

  就說剛才她被卸肩那一下,俞鋼明顯從她的眼神中看出,她早已洞察熊天霖的意圖,卻并未躲開。

  以呂萌萌的防御力,剛才那種(情qíng)況她完全不必要去抵擋熊天霖的踢腿,只要她搶在熊天霖踢中她之前,捏斷熊天霖的手臂,就等于化解了危機,她的力氣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

  難不成,呂萌萌真如傳言說所,笨到這種程度?

  俞鋼不這么認為,他覺得這里面一定有什么(陰陰)謀,明明兩天前她的打法還是以攻代守十分剛猛,怎么今天就開始以防為主了?

  場中打斗進入白(熱rè)化,熊天霖因為呂萌萌的退讓越打越猛,招式越來越狠辣,將呂萌萌從場中一步步((逼逼)逼)到場邊,叫那些今(日rì)在黑市買了呂萌萌贏的人,心急如焚。

  “做人呢,要有大局觀,怎么能只計較個人輸贏得失呢?你說對不對啊小師侄?”花九不知何時摸到楚荊南(身shēn)邊,笑瞇瞇的說道。

  楚荊南微微一笑,“小師叔這話倒是沒錯,可是你確定這么大的事(情qíng),你瞞著陳夫子和無面夫子他們,就不怕事后他們聯手撕了你?”

  “輸上一場兩場有什么關系,只要最終贏了不就好了,更何況,這一場下來,我可是幫陳夫子賺了上萬塊靈石,只要后面順利,大道山上的破房子就可以全部重修一遍了。”

  花九看著場中就快被打出邊界的呂萌萌,幽幽道:“要怪呢,就怪呂萌萌她自己吧,原本是想替她塑造個(嬌交)弱的大小姐形象,吸引所有人去買熊天霖贏,然后今(日rì)再翻盤。可誰讓她那天把熊天霖揍成那個死樣子,就連武修學府那群看起來跟熊天霖沆瀣一氣的人,都偷偷去買了呂萌萌贏,人類真虛偽。”

  楚荊南低頭看了眼花九,心中對他這個狡詐的小師叔生出不少佩服來。

  黑市的賭局,她沒有選擇大量買熊天霖贏,而是選擇跟黑市老大合作做莊家,再暗中((操cāo)cāo)盤,最后分紅。

  如此一來,既不得罪黑市老大,又不影響他們賺錢,還能叫黑市的人也處心積慮的去吸引人來參與賭局。

  最重要的是,他的小師叔不用出一點靈石,就能空手(套tào)白狼。

  實在是高啊!

  “就是委屈了呂萌萌。”

  花九仰頭看了眼楚荊南,壞笑道:“不會委屈的,你等著看吧,我可是面子和錢都要討回來的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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