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客去一個景區旅游和要建設一個可以旅游的景區,那種難度差距可不是一般人能明白的。
現在要去一個景區旅游,自己開著或者坐車直接就去了,什么都不用準備,帶上錢就行了。
但是要建設一個景區,那可就麻煩多了。
尋找合適的地點、進行景區設計,然后請工人們施工,還要對工人有各種安全保障等等,工序多的簡直能煩死人。
這還是在適宜人類生存的地球上,而到了對人類極其不友好的太空中,同樣的事情需要的準備就更多了,甚至是你白白做足了所有準備,最后還是不能開工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而那耽誤的工期和浪費的資源也要比地球上相同的事情多無數倍。
就拿月球基地和大型空間站的建設來說,他們的建筑工人培養就耗費了大量的資源。
不僅要教授各種太空相關的知識,還要教他們各種設備的使用方法,尤其是和他們生命相關的維生設備,以及和這次會議相關的身體強化等等。
在太空中沒有一個強健的身體可不行,待的時間長了骨質疏松、肌肉萎縮可不是鬧著玩的,甚至還有無處不在的宇宙射線,這對人體都是極其有害的。
這時候如果有個強健的身體基礎,那么說句實在話,相同的條件下,能抗的時間更久,要求的維生設備也比較低端,對維生設備的損耗也更少,這對于任何一家公司來說都是很有利的。
不過人類的身體也就這樣,再健康強壯的身體也就是那么回事,而使用了強化藥劑強化的身體,那就會在這個人類標準的“強壯”基礎上再好上很多。
弧光集團現在有這種支持一般狀態的強化藥劑,能讓使用者更好的應對惡劣的宇宙環境,雖然由于等級較低,讓它的價格不算特別昂貴,但是弧光集團需要的量也大,而這兩兩相加,那就是一筆非常不菲的花費了了。
而且以后將要面臨更加巨大的太空員工群體,那強化藥劑的花費將更加恐怖,所以他們才會這么看中這個“喋血”病毒的強化機制。
因為它將這種身體強化的花費大大降低了,降到了一個跟以前相比簡直白菜價的價格。
“…那就這么著,”董晨最后看看在坐的眾人,“我們馬上對新的強化藥劑研究小組進行重組,你們各自回去挑一些精兵強將,快速完成小組的重組。”
然后董晨又看了看方定波和葉子秋說道,“然后就…還是老方來主持工作吧。子秋那邊剛升級了權限,也跟我反應過了,想要多出一些時間來學習新的知識,所以就讓老方來吧。”
“我沒問題,”方定波在旁邊微微點頭道,“正好在聯合小組里跟那些老科學家和實驗室帶頭人們探討了一些東西,大概可以用上,我也實際的實驗一下。”
“而子秋這邊,確實需要再補充一些新東西了,這邊就不要多操心了。”
聽了董晨和方定波的話,葉子秋也表示同意,這對現在的她來說再合適不過了。
而董晨看兩人都沒什么意見,接著說道,“散會后我會和孫哥去說資源傾斜的事情,到時候你們這邊做一個報告,然后我讓他們那邊配合你們,然后盡快把這個“喋血”…呃,就叫“赤紅”強化藥劑吧,盡快的完善這個“赤紅”強化藥劑。”
“我們現在可是非常需要這個東西,畢竟我們現在的太空建設可是在大規模進行,對這類強化藥劑的需求非常大。”
“等這個藥劑完善了,我們就可以往太空中派遣更多的員工了,順便大規模探索太陽系的工作也可以提上日程了,這將大大的加快我們的任務進度,也將對我們的最終計劃非常有利。”
說道最后,董晨又環視了一下眾人,然后拍手說道,“好了,那就…散會,各自干活去吧。”
“好的,董事長。”
董晨是有很多先近的智能機器人技術,但是他還是很熱衷于提升人類本身的素質。
哪怕是再不怎么方便的太空中,也要有一部分人類員工,然后剩下的才是智能機械輔助設備。
如果什么事都要機器人做,大街上走的全是機器人,太空中飄蕩的也全是機器人,那么就會像很多人工智能覺醒的科幻片中說的一樣:人類存在的意義何在?難道出生了就是為了等死嗎?
要知道,董晨可從來不是為人服務的,也沒有做“服務員”的愿望,這么多人,那是必須要有工作的。
董晨也沒有義務要用機器人養活這么多人,他們要使用機器人的服務,那必須是要給錢的,而想要錢,那就必須去打工,所以給誰打工不是打工,他這里的福利還比別人好呢,而且未來的工作崗位多的是。
而且人類是必須要找點事做的,要不然就真的廢了。
有的人意志堅定能管住自己,但是大多數人都是管不住自己的,所以就需要有什么東西催著,然后才會往前跑,不會像一灘肉一樣癱在地上。
因為哪怕再發達的社會中,人類都是整個社會的本質,所以不管什么時候,人類都需要占據主動才對。
等這個計劃開始快速執行的時候,像邢陳佳這樣的實驗人員那也就忙了起來,畢竟合同都簽了,怎么也要履行完畢。
而且他們這個又不像寫,不想寫了太監了就是了,讀者們不知道地址連刀片都寄不了,他們這個想走…估計是走不了了,以后應該也是弧光集團員工的命。
或者說,他們其實已經是弧光集團的員工了。
結束了一上午的體能實驗,邢陳佳在食堂點了一份大分量的套餐就走到了一個餐桌前準備開吃,好補充一下上午消耗的能量,結果他剛坐下來,一個人就端著同樣的一份套餐坐到了他的對面。
“哎,小邢,你聽說了沒,據說弧光航天那邊開始為兩個月之后的火星探索計劃組隊了,我覺得我們的機會來了。”來人一坐下來就小聲的說道。
聽到他的話,邢陳佳驚訝的問道,“你從哪知道的,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