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天前,菲亞特差點被一頭哥斯拉吃掉,緊接著又在隔離室中待了一個星期,并且每天都會有人來問問題,有些問題還很尖銳,搞的他心中煩躁不已。{隨}{夢}小說щww{suimеng][lā}..
所以他愉快的接過了對話記錄,然后在上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一邊指導著菲亞特該在哪里簽名,克爾博沉吟了一下,看了看菲亞特有些發白的臉色說道,“菲亞特,你心里不要有什么負擔,你這次在突發事件中的表現非常合理。”
“如果不是你及時的封鎖了實驗室大門,防止了那頭實驗體哥斯拉從實驗室中沖出來,那頭實驗體哥斯拉會給我們造成更大的損失。”
“至于你的那幾名同事…”說到這里克爾博頓了頓,他的心情也是不很好,畢竟在他負責管理的項目中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也是有責任的。
“…對于他們的去世,我們也感到很遺憾,不過根據我們查看監控記錄的時候發現,他們在你封鎖大門之前就已經被實驗體殺死了,所以這不是你的錯。”
聽到這里,菲亞特簽名的手也是一頓,雖然他做出了他認為的正確方式,并且研究所方面也認同,但是畢竟工作了很長時間的搭檔就死在了自己旁邊,這種感覺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所以他抬頭說道,“這些我都知道,等我開始了休假,我會去教堂為他們祈禱的。”
“我想問一下,那頭被控制住的實驗體哥斯拉怎么樣了?它有什么不同的反應嗎?”
對于菲亞特的反應克爾博很滿意,這說明這件事對他的影響不大,等休假回來,依然是一名科研好手,而對于其后邊的問題,他也給出了答案。
“它死了,那頭實驗體哥斯拉在被迷暈之后就再也沒有醒過來。”
“經過我們的分析,那頭實驗體哥斯拉應該是被注射了過量的藥劑之后被病毒侵蝕了,它在發狂不久之后就因為全身功能性衰竭死去了。”
“我們認為是數據計算組的數據出了錯誤,現在正在調察是誰的責任,很快就會有結果了,可能有人會因此坐牢的。”
竟然死了?
菲亞特有些難以置信。
沒想到那么狂暴的哥斯拉實驗體竟然死了。
不過這也是正常的,由遠古病毒制成的HTA強化藥劑雖然已經經過了一系列的中和,但是它的威力依然非常大,但是這也是已經是研究所目前的極限了,再中和下去“藥效”就沒有了。
而現在二次注射過這種強化藥劑的生物沒有不死的,那只實驗體哥斯拉還能在死前狂暴一下,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對于主管的安慰,菲亞特還是有一些感動的,不過當知道自己那損失的三天假期不能彌補的時候,他就只剩下翻白眼了。
嗶嗶了半天一點好處都不給,老子可是差點掛了。
結果不僅被關了幾天,還一點補償都沒有。
所以等他簽完了所有要簽的名字之后,他就迫不及待的離開了研究所,開始了自己的休假,畢竟今天就已經是他本來的假期第四天了,再耽誤下去他害怕自己會心疼死的。
等他出了研究所,被涼風吹了一下之后,他立即就感覺自己的心情爽多了,而且這種感覺讓他不想去開自己的車了,而是想要乘坐公交車看看這座美麗的城市。
他之前可是在單調的隔離室中待了一個星期,那地放待久了,在任何地方都會是天堂,更別說這座本來就被稱為“天使之城”的地方了。
他也不想去什么景點,就算公交車沒有太多的停靠站也沒有關系,只要在車上看看風景就好了。
很巧,等他走到了最近的公交站,一輛公交車就來了,而他也成了第一位在這個站上車的人,上車的時候他還看見有人在向這里跑過來。
這樣的景象讓他感覺很有意思,當自己的心境很悠閑,而別人心境非常忙亂的時候,你就能有足夠的時間看別人出糗。
當他在車上找到了最后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來的時候,他旁邊才傳來因為奔跑而急促喘息的聲音,“嘿,伙計,你旁邊有人坐嗎?”
菲亞特抬頭見是一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男人,于是就說道,“坐吧,這里沒人。”
“哦,謝謝,”那個男人坐下來感謝道。
等所有上來的人都坐定,汽車就又出發了,而隨著車子的啟動,剛才還因為出來休假而精神起來的菲亞特就突然感覺腦袋一暈,沒注意到車子的啟動,一下子就后仰撞到了座椅靠背上。
這種情況把坐在菲亞特旁邊的男人嚇了一跳,他趕緊扶了菲亞特一把問道,“哇歐,伙計,你沒事吧?要不要下車看醫生?”
被撞了一下,又被扶起來的菲亞特清醒了很多,他揉揉臉讓自己的精神振奮了一下道,“哦,沒事,謝謝。”
“我大概是加班太累了,所以有些頭暈,休息一會就好了,我可不想我休假的第一天就進醫院。”
聽到菲亞特說自己沒事,那個男人就放開了自己的手道,“沒事就好,既然已經開始休假了,那就好好的放松一下吧,伙計,工作是永遠做不完的。”
“贊美休假吧!”
“沒錯,贊美休假,努力工作了之后,拿著獎金去休假才是美好的生活。”菲亞特也打起精神來說道。
有了剛才的這一番交談,兩人也算是認識了,菲亞特也知道了這個那人叫亨利,所以一路上就開始攀談聊天。
菲亞特聽這個亨利聊天聊地聊女明星,也聊到今年的天氣冷的太早,不過他感覺自己越來越不好,胸口也有些悶,還有些想吐。
他感覺自己可能是因為在隔離室待的時間太長了,有點不在狀態,所以現在應該是暈車了。
而坐他旁邊的亨利雖然在聊著天,但是眼看著菲亞特的臉色越來越白,甚至在這種微冷的天氣中出現了汗珠,他就又問道,“伙計,你確定你沒事嗎?要不要下車看醫生?我們剛才好像經過了一個醫院,并沒有多遠。”
聽見亨利問自己,菲亞特有些頭暈的扭頭看過來道,“我只是…感覺有些不好,可能是這幾天沒有休息好,所以有點暈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