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只是有些擔心。”盧秀峰道。
“放心,有我在,他定然不會出事的。”苗西河道,語氣很平靜,但是盧秀峰卻能夠聽得出來,那言語之中的那份絕對的自信。
“謝謝。”
“客氣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本來便是我們的失誤,讓遠道而來的客人受到了傷害,實在是不應該,青風,你要受罰!”苗西河轉頭對苗青風道。
“是,族長。”
“哎,苗族長,是我們非要去林中打獵,這才出了意外,和苗老弟沒有關系的。”盧秀峰聽后急忙道。
“就算是去林中的打獵,你們出了意外也是他照顧不周,學藝不精。”苗西河道。
“是。”苗青風低頭道。
“這是寨子里的規矩。”
“這…”
聽苗西河這么說,搞得盧秀峰十分的不好意思。
“好了,繼續照顧楊隊長他們。”
而后,他們便從苗西河的木屋之中出來。
“老弟,實在是不好意思,沒想到會出這么一檔子事情。”盧秀峰道。
“沒事,你不要往心里去。”苗青風道。
“那個,剛才苗族長說了要對你進行處罰,按照寨子里的規矩,怎么個懲罰法?”
“沒什么,小意思的。”苗青風笑著擺擺手。
“說一下吧。”盧秀峰點了一根煙執意要聽。
“按照寨子里的規矩,杖刑三十。”苗青風道。
“杖刑?”盧秀峰聽后一愣,“該不會是電視里演的那種打板子吧?”
拖出去大二十大板,這種場景經常在古代電影電視劇中出現。
“對就是那種。”苗青風笑著道。
“我去,你們這屬于私設刑堂啊,違法的。”
“什么違法,盧隊長,我說句不好聽的啊您可別介意,這個貴軍穿成了幾百年了,我們寨子里的人就覺得這些規矩就是所謂的法。這么些年來,寨子里的人始終遵循著,比你們外面的法更加的有約束力,。”苗青風道。
盧秀峰聽后一愣。
“走吧,咱們回去看看楊隊長怎么樣了。”
他們回去之后發現楊冠峰已經站起來了,在房間里緩慢的走動。
“哎,你怎么站起來了,趕緊躺下休息。”盧秀峰見狀急忙道。
“沒事,我感覺好了很多,頭不那么昏沉了,就是還有些惡心,剛才躺著的時候更加的厲害,覺得還是起來活動一下的好。”楊冠峰道。
“這點毒在族長的眼中甚至算不上毒。”苗青風道。“他說兩天,那兩天之后楊隊長定然是恢復如初的,而且可能身體素質更上一層。”
“是嗎,中了毒還有這個好處?”
“那是因為族長用的藥十分的神妙,除了能夠解毒,還能夠股本培元,增強中毒者的身體素質,而且我們寨子里對附近的毒物有些研究的,那種紅頭蜈蚣有些怪,我們寨子里的人,凡事被它咬到過的,有大部分的人在恢復之后身體變的更好了。”苗青風。
“是嗎,這么神奇,搞得我都想被那蜈蚣要上一下子了。”盧秀峰道。
“呵呵,那點增強的效果其實是有限的,還是不要的好。”苗青風笑著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苗青風在木屋里坐了一會之后便告辭離開了。
“感覺怎么樣啊?說實話。”在對方離開之后,盧秀峰正色道。
“沒事,真的比剛才在山上的時候好多了。”楊冠峰道。“頭還有些昏沉,肚子發脹,惡心想吐。”
“就是這次中毒實在是有些巧合啊!”他嘆了口氣道。
“嗯,是挺巧的。”盧秀峰道。
就在他們繼續向前,想要上那座山的時候居然這么巧的就被那紅頭蜈蚣咬傷了,不早不晚,正好阻礙了他們進一步的調查。
“你說會不會是那個苗青風故意為了阻止我們而弄出來的?”盧秀峰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在那附近就有大量的這種毒物,算是他們的一道防御,但凡事陌生的闖入者就會受到攻擊。”楊冠峰道。
他們兩個人基本上可以起確定,剛才,他們在林中遇到的那座山有問題,因為的確是聞到了尸臭味,這種味道他們兩位老刑警是十分的熟悉而且格外的敏感的,如此說來那山中定然是死了人的,怎么死的,是不是就是因為進行那所謂的“實驗”?他們不得而知。
“我覺得,就算是你好了,他們也會千方百計的阻礙我們進山的。”盧秀峰道。
“對,說不定當我們下次再靠近的話還是發生其他的意外。”
“那怎么辦?”
“等等吧,看看那位有什么消息沒有?”
數千里之外的連山縣城之中,一處普通的住戶之中。
“老頭子,去哪里啊?”
“去小潘那里。”
“去那里干什么啊?”
“買藥。”老人道。
“買藥,又哪里不舒服啊?”老人聽后急忙關心的問道。
“沒有不舒服,十分的舒服,我是覺得那藥快喝完了,出去在買瓶。”老人道。
“什么藥啊?”
“小培元湯,縣里產的那種。”六十多歲的男子回應道。
“那藥有用嗎?”
“有用,我這喝了這兩天感覺身體暖和了,也有些力氣了,比喝藥之前好多了。”老人道。
“這不是還有小半瓶嗎?”
“再去買上兩瓶。”老人笑著道。
其實啊,本來他喝著藥劑有著相當一部分的賭氣的心里,和他那個兒子賭氣,你不是說這藥不管用啊,那我就非喝,你不是想讓我去外面大醫院去檢查一下嗎,哎,我還就偏不去了。老人,上了年紀有時候就是這個樣子,孩子一樣的脾氣,老小孩嗎。
但是他沒想到,喝了兩天,這藥居然真的管用,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身體發生的變化,便的以前精神了,有力氣了。
“那行,你慢點啊。”
“知道了。”
老人穿好了衣服,然后出了門,下了樓,他住的地方距離仁和門診并不遠。
“小潘。”
“叔,您來了,有事?”潘梅笑著問道。
“有事,我想拿點藥。”
“拿藥,您哪里不舒服啊?”
“沒有不舒服,就是上次從這里拿的那個咱們縣里產的小培元湯快喝完了,再來那兩瓶。”老人道。
“噢,那種藥啊,您稍等。”潘梅又給他拿了兩瓶。
“這個藥您喝著有用?”
“有用,效果很好。”老人道。
“噢,那就好。”潘梅聽后笑著道。
這種藥的來歷她聽自己的弟弟提起過,是那位王耀提供的藥方,然后再本縣剛剛建成的制藥廠生產的,算是一種新藥,在整個連山縣城,到目前為止,就他們這個門診里有銷售的,價格說貴不貴,但也不便宜,這位老人算是第一個使用這種藥物的病人。現在聽見老人說這種藥有效果,她也是十分的高興。
“給您。”
“好了,給錢。”老人樂呵呵道。
“想不到,咱們縣里自己產的東西也不賴啊!”老人道。
“是,那您用的好可得給做做宣傳啊?”
“一定,一定。”老人笑著道。
數十里之外的山村之中。
一處小院里,賈自在和鐘流川兩個人對坐,面前棋盤之上棋子縱橫分部,斗的難解難分。
“哎呀,看不出來啊,師兄,你這棋藝見長啊!”賈自在思索良久方才落子。
“師弟,我真是不明白,好好的圍棋你不下,非要下著五子棋。”鐘流川笑著道。
“哎,師兄,你可不要瞧不起這五子棋啊,這里面可是很有學問的,先生不是也曾經說過嗎,有些時候越是簡單的東西越不容易精通。”
鐘流川聽后不在說話,面前的這位師弟純粹是因為圍棋的棋藝太差了方才學這種簡單易學的五子棋。
“你輸了。”鐘流川落子,四子一線,兩頭無敵子。
“嘖嘖嘖,師兄啊,你這樣讓我好不甘心啊!”賈自在道。
“這和你下棋就從來沒有贏過一次,難不成修行高深了還能夠促進智力的發育?”這話,賈自在不知說過一次了。
“說不定真的可以。”鐘流川聽后笑著道。
“真的假的?”
“你沒發現自從跟從先生修行之后,思維更加的敏捷了嗎,而且記憶力明顯的提高了。”鐘流川道。
“是嗎,這方面我倒是沒有留意。”賈自在道。
“我留意了。”鐘流川笑著道。
他之所以留意,是因為他修行的時間早,而且步入正道的時間早,讀道經讀得早,那道經有些原文其實相當的拗口的,他在最起初讀的時候也覺得有些別扭,但是隨著修行的加深卻發現那些經文越多越順暢,而且非常容易的印記在自己的腦海之中,即使是陌生的經文也是如此,然后他又試了試其它的文章,發現自己的記憶力果然加強了很多,不說是過目不忘,但是確實強了。
“身體變強了,記憶力也加強了,還能夠延年益壽,哎,你說先生教我們的該不會是長生的法門吧?”賈自在笑著道。
“長生不敢奢望,但是我估摸著,如此修行,無病無災的活個一百多歲絕對是很輕松的。”鐘流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