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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七章 藥效初顯

  “難呢!”王耀一生感嘆。

  千里,百人。

  還好,時間是兩個月,而不是短短的一個月,他還有一定的時間來想辦法。

  連山縣城的另外一個山村之中,躺在病炕上的病人目光游離,眼看著就要散去。

  她發出了有氣無力的呼喊,可是房間并沒有其他的人。

  她的眼睛慢慢地合上,這要是閉上,只怕就再也睜不開了。

  “媽!”

  她聽到了有人在呼喊,在叫自己,她覺得這個聲音很耳熟,她想睜開眼睛看看,可是覺得一點力氣也沒有了,連睜眼的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爸!”

  張文寶見母親這個情況十分的著急。

  他父親聽后急忙從院子里趕了過來,一看這個情況也急了。

  “快,快給她吃藥。”

  一些藥拿出來,好不容易給她喂下,也么見什么效果。

  “這,這…”

  “這還有。”

  他直接拿出了王耀給的三粒“九草丹”,一下子全都送了進去。

  等了一會,以為人不行了。

  然后躺在炕上的病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吉慶。”

  “媽,你醒過來了。”

  這個過程,不過過短短的十分鐘的時間,在他們一家人感覺仿佛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躺在病床上的女子只覺得自己做了一個漫長的夢,一個人走在漆黑的夜里,四周看不清楚,腳下也看不清楚,沒有任何的人,沒有任何的聲音,就這么走著,好像永無盡頭,永不停休,突然間,有光亮刺破了這無盡的黑暗,她又重新回到了人間,看到這里自己最親近的家人,看到了他們擔憂的表情。

  又活過來了!

  “醒了,醒了。”

  一家人松了口氣,隨即卻是深深的擔憂。

  實際上,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情況了,一次比一次危險,這一次能夠救過來下一次呢,再下一次呢,她還能夠撐多久,誰也說不清楚。

  一家人再次陷入了擔憂之中。

  哎,這還是白天,晚上呢?

  人總要睡覺的,打個盹,打個瞌睡,再醒來,說不定身邊這個親人就永遠的離開了。

  所以說啊,家里有一個人有病,全家人都跟著擔驚受怕。

  “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雖然是幾十年的父親,但是他也是受夠了。

  夜,降臨了,漸漸的深了。

  “媽,您感覺怎么樣啊?”吃過晚飯之后,孫長峰問自己的母親。

  “挺好的,頭已經一天沒疼了,晚上一定能睡個好覺。”

  自從得了那怪病之后啊,能夠好好的睡一覺已經是難得的享受了,但是今天她感覺自己一定能夠睡一個好覺,甚至做個好夢,一覺到天亮。

  “抽空啊,你你帶我去謝謝那位王醫生。”

  “等您病好了再說吧。”孫長峰道。

  一副藥,十幾萬,這錢賺的也太輕松了!

  夜色之中,王耀在小院里望著天空思索著。

  該如何用藥,該如何試驗?

  這兩天他都在考慮腫瘤的事情。

  叮鈴鈴,嗡,就在他上神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來自異域他鄉。

  “喂,在干嘛?”電話那頭傳來如同山澗流水一般清脆的響聲,是那個遠在法國的麗人,童薇。

  “在山上,看天空。”王耀笑著道。

  “有沒有想我。”

  “想啊!”王耀笑著道。

  “我快要回去了。”電話那頭的童薇道。

  “什么時候回來,我去機場接你。”王耀急忙道。

  “一周之后,等事件的定下來之后我給你打電話。”

  “好啊。”

  這兩個人有在電話聊了好一會方才掛掉。

  “快回來了?”

  嗯,仔細一想,童薇其實已經倆開兩個多月了,這段時間,王耀一直沒有閑著。

  “回來也好,老是呆在外面,的確是不太讓人放心。”

  這一夜,王耀睡的很晚,一直到了夜里十一點多鐘方才熄燈。

  第二日的清晨,天空晴朗,秋風送爽。

  天氣已經明顯的涼爽了很多,降到了只有不到二十五度的情況,秋天是真正的來了。

  上午的時候,王耀回到家里,發現自己的母親正在給自己收拾衣服。

  “媽,您這干嘛呢?”

  “這些是秋天的衣服,你在山上涼,可別凍著了。”張秀英一邊收拾一邊道。

  “嗨,我這寒暑不侵,就算是在冬天,只穿短袖出來也沒有問題。”

  “別跟我貧嘴。”

  她哪里知道,他這兒子說的可是實話。

  “不用收拾這么多,我就在山上,又不是在多么遠的地方,如果需要的話,我會回來取的。”

  “你有多懶我又不是不知道。”

  就這樣,張秀芳給王耀足足準備了一大箱的衣服。

  哎,王耀嘆了口氣。

  母愛如海,他能說什么呢?

  中午的時候,家里做了一頓算是豐盛的午餐,因為來來了客人,王耀的一個小叔,表叔,平日里也會來這里做客,他是來送請帖的。

  “藝龍要結婚了?”

  “嗯。”

  “這是好事啊!”王豐華道。

  王耀知道這倆表叔,都是婚姻不順的主,兩個人都是三十多歲的人還沒個媳婦,眼前的這位今年的實際年齡應該是三十二歲了,而另外一位,也就是要結婚的那一位今年的年齡是三十六了,他們一家本來也是住在這個山村的,后來卻搬了出去,至于是什么原因王耀就不清楚了。、

  “行,回去跟我叔說,我一定去。”王豐華道。

  “哎。”

  “喝點酒?”

  “行,喝點就喝點。”

  吃飯的時候,王耀發現這個小叔還是和以前一樣,說話的時候有些扭扭捏捏的感覺,額,又一個詞來形容就是“娘炮”,身上似乎卻少一些男人該有的陽剛。

  “藝善啊,最近有人跟你說對象的事嗎?”王耀的母親道。

  “有人說過,怎么說的,那個女的太能說了。”

  “能說怎么了,關鍵是人怎么樣?”

  “也就那個樣吧。”

  聽到這里,王耀就覺得自己的整個小叔根本是沒想和人家談,或者說是沒看上人家。

  果然,他的母親聽后也沒再繼續問下去。

  “藝善是不是缺點?”

  待王耀的那位小叔離開之后,王耀的母親對父親道。

  “別胡說八道了,他怎么了,我覺得挺好的。”

  “挺好的,到現在還沒照著對象?”

  “那怎么了,是緣分不到,你兒子不是照樣沒找到!”

  不好!

  王耀聽到這句話果斷的起身就向外跑去,

  “你給站住。”

  ‘“我今天還約了人見面,我先走了。”王耀一溜煙沖出了家門。

  哎,無妄之災,躺著也中槍。

  從家里出來之后王耀沒有急著上山而是到了醫館里,剛才他在家里的時候沒有說謊,而是真的約了一個朋友,王明寶。

  一壺茶剛剛泡好,外面就傳來了開門的聲音,人來了。

  “店里不忙?”

  “還好,有人幫忙看著。”王明寶笑著道。

  “找我有事?”

  “還真有點事。”王明寶笑著道。

  “說吧,什么事?”王耀笑著道。

  “你認識戴縣長?”

  “戴縣長,那個戴縣長,我不認識啊,怎么了?”王耀一愣。

  “嘶,那就奇怪了。”王明寶聽后一愣。

  “怎么了?”

  “沒什么。”

  隨即他把來的原因說了一下,原來是鎮上的書記突然間身體不適,可能會提前退下去,這樣一來就有了空缺,如此機會難得,王明寶的老爺子自然是想更進一步,畢竟,鎮長和書記到底不是一個概念,但是還有其他的人瞅著這個位置,必須在縣里有支持才可以,他無疑之間聽父親說戴縣長提起過王耀,以為他認識對方,就過來問問。

  “戴縣長,我不認識,但是有人認識。”王耀突然記起來這位戴縣長是誰了。

  “誰啊?”

  “田遠圖。”

  他記得這田遠圖好像和這位戴縣長吃過幾次飯,而且是比較熟的樣子。

  “他?”

  “叔叔想更進一步,我倒是可以半點忙。”王耀道。

  “等等,那位?”王明寶記起來了,王耀還認識另外的一尊大佛,而這件事情不過對方一句話的事情。

  “是。”

  “那…”

  “明天,我去一趟海曲吧。”王耀道。

  畢竟是自家兄弟的事情,而且王明寶的父親當了鎮上的一把手對他也是有好處的。

  “那就謝謝了。”

  “自家兄弟,別這么客氣了,喝茶。”

  “對了,上次來吃的葡萄不錯,還有沒?”

  “有。”

  “待會走的時候給我摘兩串?”

  “行,沒問題。”

  王明寶坐了一會,兩個人聊了一會,然后他便提著兩串葡萄離開了。

  孫長峰今天十分的高興,因為他母親昨天夜里睡了一個好覺,一覺到天亮,頭疼的毛病沒有發作。他這些年來事業做的不小,但是有些忽略了家人,老爺子在兩年前去世,從那時候他就意識到了家庭的重要性,當母親得了這頭疼病之后他是沒少費心思,但是效果并不好,這次居然有效果了,讓他十分的高興。

  該對那個王醫生表示一下感謝。

  “您說什么?!”

  “我說我這腿能稍稍動一下了,你看。”

  “真的!”

  看著自己岳父的腿部那輕微的活動,驚喜的無以復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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