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會看病這件事情村里知道的并不多,大部分人都以為他只不過是在山上種植藥草、販賣藥草而已。
乍一聽到這個消息,老人自然很是吃驚。
“會一點,小打小鬧的。”張秀英笑著道回答道。
“那你趕緊給小耀打個電話吧,我先走了。”老人道。
“哎,老人家,謝謝您,這個您拿著回去喝。”說著話,那位陳總便將手里的一提茶葉遞給了對方。
“不用,不用!”老人擺擺手,推辭了一番,最后還是樂呵呵的拿著離開了。
“有錢人就是爽快!”
他出了門之后,不過轉眼的功夫就把王耀會看病這件事情給拋到一邊去了。
“二位里面坐吧?”
“好,打擾了。”陳總和那個引他前來的人的隨著張秀英進了房間。
“我給他打個電話。”說完就拿出手機給王耀打了個電話。
“誰?”王耀聽后一愣。
今天有病人來,這事他不知道,聽電話里他母親的意思,對方這是第一次來。
“這樣,你讓他們在醫館外面的等我,我馬上下山。”
掛了電話之后,王耀就下了山來。在他家里的兩個人剛到醫館門外等了不到三分鐘的功夫就看到一個年輕人從山路上朝著這個方向而來。
中等的身材,上身穿著一件普通的純棉體恤,下身穿著件運動褲,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打扮,帶到那年輕人到了近處,他們才發現他身上隱隱然有些不同的味道,有些人就是穿著乞丐裝,身上也能透露出一種卓然不凡的氣勢,有些人就是穿著一身名牌,依舊能夠聞出人渣味來。
“你們是來找人的?”王耀問話有些特別,沒問看病的事情。
“是,我們來找一位叫王耀的醫生。”
“誰介紹你們來的”這件事情王耀首先要搞清楚。
“是這樣,陳總呢來自朱城…”
“哎,我來說吧。”那位稍稍肥胖些的中年男子打斷了身旁這個人的話。
“你好王醫生,我叫陳長峰,來這里是聽有人提起過您,說您在治療頭疼方面十分的在行,所以過來了。”陳長峰笑著道。
“聽人說的?”
“是啊,有人曾經找你看過病,那個時候還是在仁和門診。”
“里面坐吧。”王耀打開了門。
小院里的植物種植讓他們兩個人非常的吃驚。
“王醫生的這個小院布置的好別致啊!”陳長峰嘆道。
“謝謝。”
現在這個時節已經是出了暑,天氣有些秋天的味道,出了中午的時候還有些熱之外,早晚天氣還是很涼爽的,而小院里更是如此,是不是的有陣涼風吹過,讓人感覺十分的舒服。
“你們兩位不像是有頭疼毛病的樣子啊!”
王耀只是看了兩人一眼就判斷出來這兩個人應該不是病人。
但凡是有頭疼病的人,一般是休息不好,氣色較差,這些病癥在臉上就能夠看出來一些,這兩個人紅光滿面的樣子,不像是休息不好。
“噢,是這樣的,病人不是我們,而是我的母親。”陳長峰聽后道。
“她在哪?”
“她今天沒來,我老母親的身體不適很好,您看能不能出診,診費好商量。”陳長峰道。
“抱歉,短時間內我是不會出診的。”王耀聽后笑著拒絕道。
“那您什么時間有空?”
“出診嗎,這很難說!”王耀短時間在之內不打算出診的。
“那王醫生平日里都在這山上吧?”
“一般情況下是在這里的。”王耀道。
“那方便留個聯系方式嗎?”
“好啊!”王耀留下了醫館里面安裝的固定電話。
對于這些他并不知道底細的人,他是不會輕易的留下自己的手機號碼的。
陳長峰在醫館里逗留的時間并不是特別的長,前后的時間大概也就是二十多分鐘而已。
“陳總,實在是抱歉,在來之前將這里的的情況打聽清楚。”和他一起來的那個人在出了醫館之后便急忙道歉道。
“沒關系的,等改天,我會帶母親過來看看。”這位陳總笑著道。
兩個人乘車離開了這個小山村。
“什么,村里人帶他們來咱家的?”王耀回到家里的時候聽到母親說起了剛才的事情。
“是啊,王建才,你得叫他爺爺。”
“有印象。”王耀記得那是個挺和善的老人,在山上的時候常遇到,老人在山上的地并不多,但是有一個特殊的愛好,那就是喜歡釣魚,經常去山上的水庫釣魚。
“他知道你會看病的事情了。”
“知道了?“王耀只是稍稍一愣。
“知道就知道吧,這事早晚也會被人知道的。”
聽到這個消息之后,王耀也并沒有顯得多么震驚,這事他早就想過,遲早會發生的,他也總不可能這么偷偷摸摸的行醫。
連山縣城,某事業單位。
“有舉報,那我們就去查了。”
他們今天接到了一份特殊的舉報信,舉報某個人在山村之中無證行醫。
這種事情他們不是第一次遇到,也知道不少的地方都有些赤腳醫生,但是所謂“民不報,官不究。”,沒人舉報,他們自然也不回去管那些閑事,還得罪了人,現在有人舉報了,還是實名舉報,那之間事情他們必須要管。
“估計是得罪什么人了。”
“咱們什么時候去啊?”
“明天上午吧。”
“好。”
清晨,陽光尚算燦爛。
很早,一輛汽車就開進了山村里。
“到了。”從車上下來了一個兩位看上去五十多歲的老人,其中一個正是盧教授,另外是一個女子,看上去神色并不好,跟著下車的還有一個年輕的女子,留著一頭長發,穿著一襲淡藍色長裙,眉目如畫,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氣質。
“是這里嗎,教授?”
“對,就是這里。”
“這房子是您設計的吧?”只是看了一眼,那個年輕的姑娘就看出來眼前的這棟建筑應該就是盧教授設計的。
“對,是我設計的。”盧教授笑著道。
“那可真是難得,最近您可是很少射擊這種小庭院的建筑了。”姑娘聽后道。
“而且,這種風格是您最拿手的,真想快點進去看看。”姑娘笑著道。
“好啊,咱么進去看看。”
門是木門,尚好的木門。
敲了敲門,里面沒有回音,嘎吱,門被推開,一道玄關,然后便是布置精致的小院。
“好漂亮!”姑娘見后眼睛一亮。
旋即四處仔細看了看。
一陣涼風吹過,這是秋風,十分的舒爽。
“等等!”
姑娘突然間停住,復又仔細的逐個看了看這些不同植物的栽種位置,臉上露出震驚的神情。
這是?!
怎么可能?!
“小依。”那中年女子輕輕喊了一聲。
“哎,來了。”回過神來的姑娘跟著進了房間里。
王耀放下手中的書起身相迎。
“歡迎,盧教授。”
“又來打擾你了,王醫生。”
“那里話,請坐。”
自從進了房間之后,那個姑娘的目光就落在這個和自己差不了多大年齡的青年身上,簡單的純棉衫,寬松的運動褲,在普通不過的打扮。
外面的那個布置真的是他完成,他真的擁有那么驚人的醫術。
不說的別的,但是那一粒藥丸就備受家里人推崇。
“勞煩王醫生再給看看?”
“好。”
其實這個病人王耀上次已經看過了,腎衰竭,現在的醫療條件下并沒有太好的治療方法,除非是有合適的腎源,直接換腎。
病情還是和上次來的時候差不多,只是稍稍穩定了些。
“怎么樣?”
“和上次來的時候差不多,我給你的藥都用了吧?”
在盧教授離開的時候王耀特意給了他三粒藥丸,算是酬謝。
“還剩下一枚。”盧教授如實回答道。
其中一枚在剛出村子的時候因為她突然發病而使用救急,另外一枚是在回到了滬城以后用掉了,也就了她一次,現在只剩下了一枚,但是卻沒有帶在身上。
“這個病如果要治療的話需要很長的時間。”王耀思索了片刻自后道。
“你能治?”問話的不是盧教授,而是那個給隨他們前來的那個漂亮姑娘。
剛才自從進了房間之后,她的目光便未曾離開王耀,見他給自己的小姨號脈之后更是感到很吃驚,要知道這個年齡,能夠號脈的中醫可是十分的罕見的。
“這位是?”
“啊,她是我的外甥,開車送我們前來的。”那個中年女子急忙道。
“這病我可以試試。”王耀道。
治不治在他,愿不愿接受治療在病人。
“我愿意接受你的治療,那要多久啊?”中年女子道。
“不好說,看治療情況了。”
“那什么時候能夠開始呢?”
“現在就可以。”
“現在?”
“對,”
這個名為韓婉的女子最終愿意接受治療。
王耀最開始的治療方法卻是十分的簡單,以推拿按摩的手法幫其推宮過穴,簡單的說是放松,其實是在幫其疏通經絡,她因為得了這個病的緣故,其實身體是很差的,血脈通行極差,血脈補償則百病生。
不一會的功夫,韓婉的額頭上便出現了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