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么一個弟弟…”
“好了,我想想。”魏海擺了擺手,他妻子便不再說話。
“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沒了。”
“早點睡吧。”
美婦人聽后轉身上了樓,兩個人,有夫妻的名分,這兩年來卻是形同陌路一般。
雖然對妻子冷淡,但是她說的話,魏海還是上心的,他小舅子是什么病他也知道,身上生了奇特的惡瘡,在腰上,潰爛的很厲害,甚至能夠看到骨頭了。看著就滲人。
只是他這個小舅子的人品實在是很差,平日里就知道在外面沾花惹草,壞事做了不少。
“試試吧。”
第二天,他給王耀打了一個電話,說明了情況,電話那頭王耀也同意了給看看。他便約了他小舅子,開著車去了山村。
王耀上午的時候下了山,在醫館里等著,手里拿著那本《針方六集》,看的入神。
魏海是上午十點多有趕到山村醫館的。
魏海的那小舅子一進院子,王耀便看到他了。
面色發黃,黯淡無光,腳步虛浮,氣息急促,整個人走路如水中浮萍,全無跟腳。
呼,呼,從車上下來,走了這幾步路,他便已然有些氣喘吁吁。
及靠近之后,王耀從他的身上隱隱的嗅到一股惡臭的問道,像是肉爛掉了。
“王醫生,他叫曲揚,是我小舅子。”魏海介紹道。
“你好,王醫生。”曲揚急忙問好。
“這么年輕,看著和我差不了多少,他會看病?”曲揚產生了第一次看到王耀的絕大多數人一樣的看法。
“進屋說吧。”
進了屋子之后,閑聊了幾句便進入了正題。
魏海的那個小舅子解開了上衣,解開束縛在腰間的紗布,慢慢的露出了左側腰部的惡瘡,大小如茶杯,肉乳爛泥,成青黑色,散發著惡臭。創口處不知道涂抹的什么藥物,在深處,隱約可見森森白骨。
這已經是非常嚴重的惡瘡了,再繼續潰爛下去,甚至可能威脅到生命。
檢查完傷口之后,王耀復又為他號脈診斷,這一試不要緊,他不但外生惡瘡,臟腑之中也有腫瘤。
“你體內還有腫瘤?”
“是,是。”曲揚聽后急忙道。
內有邪毒,氣血不暢,陰陽失衡。
“這是否屬于疑難雜癥?”
“是。”
在得到了系統如此答復之后,王耀眉頭稍稍一皺,這就意味著,這病不會那么容易治療。
“什么時候患的病?”
“一年前。”曲揚回答道。
“除了這里之外,還有其它的地方有惡瘡吧?”王耀道。
這些東西他自然是能夠通過號脈能夠診斷的出來。
“是,還有其它的地方。”曲揚還有些不好意思。
“在這?”王耀指了指他的要害部位。
“對,對。”
“我看一下。”
曲揚費事的解開了褲腰帶,然后顯露出來包著紗布的要害部位,王耀小心解開。
一陣惡臭,多點潰爛,那物已經爛了小半。
“花柳病!”
王耀立即意識到這是什么東西,仔細的看了看,然后給他重新封上。而后以早先準備好的消毒藥凈手。
“這病,很麻煩。”
說實話,王耀并不希望給他治療,染上這種病的絕對不是什么好鳥。
“醫生,求求你,救救我,只要能治好,花多少錢我都愿意。”曲揚咕咚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姐夫,你要幫我啊!”他抓著魏海的手不放。
“王醫生,你看?”
“我試試。”王耀道。
“好,謝謝。”
“你們在這里稍等。”
王耀去了旁邊的房間,哪里是他單獨隔離出來制藥的地方。
百草鍋、古泉水都被他去了出來,事先準備好的山柴。
他要準備一味藥,很簡單的一味藥。
犁草化水!
此味藥他曾經用過,治療惡瘡效果極佳。
古泉水微熱,犁草入水即溶,藥劑化為碧綠色,散發著獨特的香氣。
王耀取少部分裝入了事先準備好的小巧噴霧器之中,剩余的裝進了白瓷瓶里。回到房間里之后,對曲揚的病患處進行了噴霧治療。
“感覺怎么樣?”
“很清涼,很舒服。”曲揚道。
在此之前,他的感覺是病患處就像是燃著火,燒的難受。這藥噴上之后立即便感覺到清涼了很多,幾乎是立竿見影的效果。
“這藥帶回去噴灑,一日兩次,用完為止。”
“好的,謝謝,診費?”
“十萬。”王耀擦了擦手平靜道。
“多少?”曲揚愣住了。
“十萬。”
“這么貴,能便宜點嗎?”曲揚道,完全忘記自己剛才說了什么。
“這是治病,不是做買賣。”王耀聽后道。
“你知道我為了治病花了多少錢嗎?”魏海在一旁道。
曲揚聽后搖搖頭。
“幾百萬。”
“多少?!”曲揚似乎一時間望了病痛吃驚道。
“看個病得花這么多錢!”
“錢重要還是命重要,嫌貴,你可以不看。”魏海冷冷道,他本來就對自己這個小舅子頗有些意見,居然在自己的朋友面前這么說話,這簡直就是落自己的面子。
“我花,我花!”曲揚聽后立即點頭道。
他暗道,反正我也知道你這位置,如果治不好,看我怎么找你麻煩。
“行了,你這病一時半刻也治不好,這服藥用完之后再來找我。”而后王耀跟他說了一些足以事項。
表達過感謝之后,魏海帶著他離開。
“我說姐夫,你該不會是被這個家伙騙了吧,治療什么病要花那么多錢?!”出門之后,曲揚對魏海道。
“閉嘴!”魏海瞪了他一眼。
“錢花的值不值我自己知道!”
“好,我不說了。”
他們兩個人走好,王耀拿出另外一個筆記本將曲揚的病情記錄了下來,這個本子是專門記錄一些“疑難雜癥”的。
于外,要去惡瘡,內要解毒,化腫瘤。
他還需要幾味“靈草”作為輔助。
解毒草:解百毒。
瘴草:避瘴氣,絕毒蟲。
他體內不但有毒而且有蟲,要害之處也是如此,他準備以這兩種藥為基礎,再加上幾味輔助性藥材配制一副藥,先解決體內毒素問題。
而其他的身體現在已經極差,需要股本培元,“培元湯”自然是再適合不過,但是他現在手中已經沒了那兩位關鍵的靈草,只能夠暫時使用另外一的一副藥方來替代。
“哎,姐夫,這個王醫生有兩把刷子嗎!”坐在汽車之上,曲揚驚奇道。
自從在那醫館進行了噴霧治療之后,他感覺自己的腰部和胯下的那種灼痛感減輕了很多。
魏海聽后也不言語,懶得跟他這個小舅子多說話,都病成這兒模樣了,還是本性不改,曲揚見自己姐夫不說話,身體也感覺發了,兩個外患部位不疼,但是肚子里卻是難受的厲害,就靠在座椅上休息。
山村之中,下午臨近傍晚的時候。
王耀從山上下來,回到家里吃飯的時候聽到了的父母談論起來王成昌的事情。
“病的很厲害,醫院里也查不出原因來,聽說都轉到海曲市了。”
“嗯。”張秀英說著,王豐華只是低頭應著。
“他家里人請了個高人,說是剛去世的老人埋葬的地方不好,妨礙后人。”
嗯,王耀聽到這里稍微留了些神。
“真是高人?”
“不清楚,明天請他來這里來看看地理,據說得花好幾百塊呢!”
“會看也行啊!”
明日在山上的時候看看那個師傅如何看地理。
吃過飯之后,王耀給老人放松筋骨。
“爸,你這煙少抽些吧?”王耀在替他父親按摩的時候發現他的肺部有些情況,是輕微的炎癥。
“嗯?”
“今天是不是感覺肺部有些不舒服,稍微有些疼?”
“嗯,是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