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在京城,單憑我二姨和姨夫那點工資可是不夠花的。()()(八)”王耀道。
他不止一次的聽母親提起過自己二姨這一家子,一家人在京城一個月的收入不過一萬塊錢,這樣的收入要是放在連山縣城這樣的小縣城那還湊合,但是在京城那樣地方,這根本就不夠花的。好在他們已經有了一處房子,否則光是那房租或者是房貸就夠他們負擔的。
“哎呀,我也跟你二姨說過,在京城啊生活太累了,節奏快,空氣差,還不如來海曲市呢,就他那七十平米的小房子要是賣了的話,能夠在海曲的海邊買棟別墅呢!”張秀英道。
“嗯,估計還有余頭。”王耀聽后笑著道。
“可是媽,你有沒有想過,京城的醫療條件、教育條件、公共設施條件要遠比我們這邊好的多,別的不說,就單單是高考,估計一本的錄取線都要比我們這里低幾十分吧,我妹妹現在是北京戶口,也上高中了吧?”
“嗯,這還真是。”
“好了,您老也別想多,過會您給我二姨打個電話,問問他們到火車站的具體時間,我也好去接他們。”
“行。”
吃過晚飯之后,王耀又分別給自己的父母按摩放松身體,只不過這一次,他的稍微使用些真氣。
“小耀,你的手怎么那么熱啊?”在按摩的時候,他的母親好奇的問道。
“是嗎,可能是揉搓的緣故吧?”
在給父母按摩結束之后他便上了南山,在上山的路上接到了在島城的童薇打來的電話,他已經有幾天沒給對方打過電話了。
“還在山上啊?”電話里傳來一個女子好聽的聲音。
“沒有,在去山上的路上。”王耀道。
“老是在山上不覺得悶啊,這幾天在忙什么,也不給我打個電話。”電話那頭的童薇撅著紅唇問道,頗有些撒嬌的味道。
“前幾天去了一趟滄州。”
“去滄州干嘛?”
島城的一處公寓之中,童薇身穿著水泡趴在床上和王耀打電話,隱約可見曼妙身姿,還有一片白嫩,讓人浮想聯翩。
“幫人看病。”
“什么病啊?”童薇好奇問道。
“怪病。”
“說說嘛。”又是撒嬌。
女人對付男人有幾樣手段十分的管用,哭泣和撒嬌,特別是漂亮的女人在使用這兩招的時候,威力更大,基本上是男人就無法招架。
王耀也是男人,雖然他是個有些特殊本事的男人,但是童薇是美女,大美女。
于是他將在滄州生的事情大體的說了一遍,當然其中隱去了他出手擊退那兩個刺客這處細節。
“想不到,你的醫術居然這么厲害?!”
“一般。”王耀笑著道。
“你到底是跟誰學的啊?”
“我這是天授。”王耀道。
相隔幾天不談話,他們之間的關系非但沒有疏遠,反倒是更近了一些,連談話的語氣也更像是情侶了。
“五一回來嗎?”
“回去,你來接我吧?”童薇道。
“你跟我說說具體時間吧?”王耀聽后稍加思索道,因為他還要去一趟濰城,這是先答應了母親大人的。
千里之外的京城,
一處房間之中,
紗帳,奇香,
一個七旬老者坐在病榻前,為那身上用特殊的繃帶綁住的病人診斷。
“哎!”這位老者嘆了口氣,然后起身。
“怎么樣,陳老?”他身旁一個中年男子輕聲問道。
“抱歉。”這位陳老先生搖了搖頭。
如此怪病,且已經并入膏肓,如果不是生在這個家庭,如果不是她的意志足夠堅強,她早就去了,或許,逝去對她而言更是一種解脫。
她想哭,卻哭不出來。
為什么,我會的這種病,
為什么,我要忍受這樣的痛苦,
我本來可以穿著最漂亮衣服去游山,有看海;我本來可以談一場戀愛,找一個喜歡的人,嫁給他,給你生一對孩子;我本來可以陪著父母開開心心,說說笑笑。
為什么…
“爸,剛才陳老去看過,小雪她恐怕是…”
聽到這個消息,那位還算是很有精神的老者好像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
他沉默了好久,然后緩緩的起身。
“陪我再去一趟。”
“爸,去也沒用。”
“不去怎么知道沒用?”老者道。
不大的庭院,里面種著花草,墻角邊還有一溜地種著蔬菜。
一個老者坐在藤椅上,戴著老花鏡,讀報紙。
“長,蘇家的那兩位長來拜訪。”
“哎,又來了,請!”這位老者嘆了口氣。
他眼看著那對父子進了小院之中。
“剛才請陳醫生過去看過了,小雪可能不行了。”
老爺子拿著報紙的手稍稍抖動了一下。
“我給思柔打個電話。”
“好。”
這對父子告辭離開,剛剛走出門口,就看到了一個年輕人,臉上掛著充滿陽光的微笑。
“蘇爺爺,蘇叔叔,你們要找的人,我知道在哪里。”
南山之上,塵土有些飛揚,
一道人影在綠樹紅花之中往來穿梭,雙手翻飛,時快時慢。
這不是王耀在翻閱了周雄帶來的那本拳經之后有所感悟,在這林間練習起來。
一趟下來,氣血翻滾,身體通泰。
“這本拳經,果然玄妙。”
里面記錄其實更多的是一些對拳術的理解,當然也有一些具體的招式,這樣的古書讓人看起來更容易理解和感悟。
海曲至連山縣城的路上。
一輛車極飛馳,車上坐著三個人。
“連山縣城,松柏鎮,王家村,南山。”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男子,面容嚴肅。
“任務很簡單,請人去京城。”
“上次古醫生不是來過嗎?”
“不一樣,上一次,他人都沒見到。”
“嗯?”
“因為郭家的那位小姐沒帶他見人。”
“前面就是松柏鎮了,注意。”
汽車到了鎮上,然后從一個岔路口向北拐彎,行駛沒多久又向東,路況也變了,柏油馬路變成了村村通水泥路,路面并不寬,單車道,錯車都有些困難。
“這條路對嗎?”
“對,這個村子就在前面的山溝里。”
汽車在顛簸之中前行,大概向前行駛了十幾里的距離,一個山村出現在眼前,被一道河一分為二。
“向南。”
汽車駛進了山村之中。
“喲,這是什么車,看著挺氣派的啊!”
看著黑亮的汽車,村里的人贊嘆道。
“好像是叫捷豹吧?”
汽車一直向南,在村子的南頭停住。
“大爺,跟您打聽個事?”從車上下來的中年男子攔住了一個牽著牛的大爺。
“啥事啊?”
“咱們村里是不是有個叫王耀的?”中年男子笑著拿出了一盒中華煙抽出一根遞給了老者。
“是,就在那山上。”那老者笑著接過煙道,“你們找他干啥?”
“有點事想麻煩他,謝謝您啊。”
“沒事。”
“山上。”
車上又下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個子不高,體型只能夠算是精瘦。但是目光極其銳利,如同刀鋒一般。
“這是山村不是京城,收起你的氣勢。”中年男子道。
“是。”
剎那間,這個男子銳利目光消失不見,就好似刀鋒入了刀鞘一般,
“待會聽我的。”
“是。”
兩個人沿著崎嶇的山路上了山,繞過一座峰,一片山出現在眼前,南山上一片蔥郁,隱約可見一座小房子立在之上。
“就是那里了。”
兩個人上山。
汪汪汪,小屋前的土狗叫了起來。
“怎么了三鮮?”這在小屋之中研讀那本拳經的王耀念頭一棟,那本經書便被收進來了系統的格子之中,然后起身出了小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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