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記住我們nitxt休閑文學網 趙浮生想要隔岸觀火看熱鬧,但是很可惜,王景華在這里,汪中磊又不是笨蛋,怎么可能給他這個機會。
看著劉德樺,汪中磊微微一笑,認真的說道:“華仔你不要多想,我們華宜投資這部戲也是有理由的,主要是我們公司有幾位演員,到時候還需要你多多照顧才是。”
王景華也笑著點點頭:“華仔,實話對你說,我呢,過段時間,也準備加盟華宜,到時候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劉德樺的內地經紀合約在王景華手里,她加盟華宜,自然也意味著劉德樺也要加入。
更重要的是,這等于直接幫劉德樺攀上一棵大樹。
果不其然,聽到王景華二人的話,劉德樺臉上的表情變了變,神色稍微緩和了幾分,對汪中磊笑道:“既然汪總有意合作,那肯定是好的。”
對他而言,有金主愿意投錢,肯定是好事,至于金主的目的,只要不是干預電影的拍攝,在劉德樺看來都是可以接受的。
圈子里混了這么久,某家娛樂公司投資某部戲,然后往劇組里面塞人的事情,他見得太多了。
當年在香港,很多大佬都這么做過,他自己合作過的幾部戲里面,也有好幾位女主角根本就是這么塞進來的。
所以在劉德樺的眼中,汪中磊如果什么要求都不提,那反而是不太對勁的事情了。
像現在這樣,擺明車馬告訴自己,他就是為了捧人,到時候要朝著劇組里安插女演員,劉德樺自然是不會反對。
因為他自己,同樣也要提攜幾個老朋友的。
“好好好,咱們合作愉快。”雖然只是初步達成合作意向,但汪中磊還是很開心的,說著話,他看向周菲菲。
“周小姐,到時候你也要好好表現啊。”
“我?”
周菲菲明顯一愣神,完全沒想到汪中磊會提到自己。
汪中磊點點頭:“沒錯,就是你,我很看好你,你一定能夠更紅的。”
其實從某種嚴格的意義上來說,周菲菲現在已經很紅了,畢竟憑著之前的幾部電影,她如今已經打入國際市場。
但事實上,她自己很清楚,自己在國內的根基太淺了。
固然有王景華幫忙,但問題在于,她是個黃種人,想要在歐美主流影視圈站穩腳跟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別的不說,人家歐美的觀眾根本不可能接受一部戲的女一號是黃種人。
換句話說,她能演出的,要么是面對國際市場的華語電影,要么是某些歐美電影電視劇當中的配角。
這對于心高氣傲的周菲菲來說,無疑并不是什么開心的事情,所以她也很清楚,參演國際電影,最多就是讓自己的履歷看起來嚇人一點,自己的根基還是應該放在國內市場。
這也是為什么她會想要結交汪中磊的緣故。
不是每個人都像范寶寶小朋友那樣,打著混不出頭就回家嫁人的主意,大部分甚至絕大多數混跡娛樂圈的女孩子,無論她們的明星夢成功與否,她們都想要一個好的歸宿。
當然,在大家各自的想法里,好的歸宿代表的意義不同。
“那我就先謝謝您了。”聽到汪中磊的話,周菲菲嫣然一笑,露出一抹美麗的笑容,點點頭說道。
王景華眉頭皺了皺,想要說什么,卻還是沒有開口。
她倒不是覺得周菲菲這么做哪里不對,只是覺得,汪中磊這個人,并不是周菲菲的良配。
周菲菲還是年輕,總以為自己看人的眼光很準,年輕漂亮能夠抓住男人,但實際上,她卻忘記了,男人喜歡漂亮女人這個特點,是伴隨著他們一生的。
尤其是混跡娛樂圈的男人,可不是那么好抓住的,說不定人抓不住,還要賠進去點東西。
當然,這話現在她肯定不會對周菲菲說的,周菲菲一向倔強,最討厭別人插手自己感情的事情,王景華哪怕和她情同姐妹也是毫無辦法。
她唯一的能做的,就是盡量幫她收好尾,免得鬧出什么大事情來。
汪中磊也是個人才,這邊和趙浮生以及劉德樺談完了,那邊居然邀請周菲菲去陽臺看星星,更離譜的是,周菲菲居然同意了。
王景華抱歉的看了一眼趙浮生二人:“不好意思,讓兩位見笑了。”
劉德樺擺擺手:“沒關系,我那邊還有個朋友,先失陪一下。”
說完,他朝著不遠處的一個熟人走了過去。
看了看周圍沒什么人,王景華這才對趙浮生苦笑道:“我有時候覺得,自己就像個老媽子,一輩子都是保姆的命。”
趙浮生聳聳肩,不置可否,對于王景華的抱怨,就當做沒聽見。
他看過一些重生小說,里面那些重生者簡直就像是神仙一樣,幾句話王霸之氣四溢,那些商界精英未來大佬一個個就好像缺爹了似的,噗通一聲跪在他的腳下,從此牽馬墜蹬,恨不得為主角征服星辰大海。
“那特么的是扯淡好不好?”
趙浮生心里面吐槽著,雖然他也很想那樣,可問題是,自己面對著的這些未來大佬們,隨便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無論是出身草根還是鐘鳴鼎食之家,隨便拉出來一個,都不是甘心給人打工的主兒。
別說讓他們為自己驅使了,趙浮生可以百分之百保證,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劇本是自己的創意,汪中磊那混蛋絕對敢拉著劉德樺撇開自己單干。
至于王景華,呵呵,這位大姐可是腦后有反骨的主兒,從她最開始入行算起,到趙浮生重生之前,光他在娛樂新聞上看到過的,王景華起碼換了三四家老板。
而隨著這些跳槽,王大姐的生意越做越大,身家越來越豐厚。這位要是保姆,那也是天字第一號富裕的。
看趙浮生不說話,王景華無奈的搖搖頭,有時候她覺得,這小子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更像是一個心思深沉的老江湖。
因為無論何時何地,他就好像一架精密的機器似的,都不會給人留下任何可以尋找出來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