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無恥懟的黃袍老者沒脾氣,陳浩又凝聚雷法,封鎖了黃袍老者的丹府,讓他無法動用法力,然后叫來趙靈巧,讓她帶黃袍老者下去安排。
等黃袍老者一走,陳浩看了一眼滿院子的動物,這才繼續道:“說說吧,這又是怎么回事?”
公雞連忙解釋了一遍。
陳浩聽完眉頭微蹙,沉吟片刻后道:“這么說這些動物還挺可憐,這樣吧,兩個安排,送去動物園,或者放養在巫山中,如果選第二個,你們就要有一個負責看管,不能讓它們傷了人,如果出了事,負責的要承擔全部責任。”
公雞道:“這沒的說,肯定選第二個,看管的任務交給大頭了。”
黑貓也喵嗚一聲,點頭表示贊同。
不遠處正在照顧灰毛松鼠的大頭:“(⊙⊙)”
陳浩看向大頭,然后又看了看它身邊的另外一只松鼠。
看到陳浩的目光,灰毛松鼠沒有絲毫怕生,反而仰起頭,不甘示弱的和陳浩對視。
這種態度,讓陳浩暗暗驚嘆。
這小松鼠身上的氣息可比大頭強多了,起碼有三十年的道行,而且小松鼠的氣息有些霸道,顯然是有傳承的,讓原本膽小性格的松鼠也受到了影響,變得霸氣強勢許多。
心中一動,陳浩走了過去。
大頭也算是老相識了,倒也不懼,反而眼中露出期待。
不過灰毛松鼠卻有些警惕。
對于公雞黑貓,它還有些接受,畢竟同為開啟靈智的妖屬。
可陳浩是人族,而它剛剛受到人族的傷害,內心中對于人族是很抗拒的。
陳浩接近,灰毛松鼠頓時齜牙咧嘴,眼冒兇光,若不是雙爪雙足都被困住,或許都忍不住進攻了。
陳浩仔細看了看,暗暗搖頭。
雖然這霸氣松鼠機緣比大頭強很多。
但是靈智方面卻是差了些,還帶著獸類的暴虐。顯然傳承讓它走的更快,卻根基不足。如果不趁早彌補,或許以后定型了,大道之路也就斷了。
若有所思,陳浩開口道:“大頭,你媳婦這手鏈我暫時沒辦法打開,以后你先照顧著,等我有了利器,再幫你打開手鏈。”
大頭先是一愣,隨后看向灰毛松鼠,吱吱有聲。
灰毛松鼠瞪視大頭,很是暴躁的回應。
大頭繼續叫。
灰毛松鼠越發暴躁,肢體都開始動了。
大頭嚇了一跳,可憐兮兮的看看灰毛松鼠,又看看陳浩,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公雞這時候道:“浩哥,大頭媳婦不對勁啊,它好像野性比沒開靈智的時候都強很多,是不是修煉出了問題?”
陳浩道:“說是也是,說不是也不是,主要是這只松鼠自身底蘊不足,如果好好沉淀幾年,就能改正,否則繼續突飛猛進,不僅道途斷絕,只怕它也會變成兇妖一類,殘忍暴虐。”
“啊?那怎么辦?”公雞驚愕問道。
陳浩沉默片刻,道:“只有一個辦法,而且要落在大頭身上,就看它有沒有這個膽子了。”
公雞一愣,大頭也看向陳浩。
陳浩道:“大頭,你喜歡這只松鼠嗎?”
大頭急忙點頭。
陳浩笑道:“你怕死嗎?”
大頭:“…”
公雞:“…”
陳浩繼續道:“如果你不怕死,那么你把這只松鼠帶回去,不聽話就吊打,敢刺毛就吊打,然后命令它每天在冷水中修行,等什么時候它變得不暴躁了,你這媳婦就算掰正了。”
“咳咳,浩哥,你這是什么辦法?會不會出事啊?”公雞嚇了一跳。
陳浩沒回答,只是看著大頭。
大頭遲疑了,小眼睛怯怯的看向灰毛松鼠。
灰毛松鼠齜牙咧嘴,一臉兇相,完全是不服從管教的模樣。
這真的可行嗎?要是沒操作好,搞不好我真會屎。
不過道長這么厲害,應該不會騙我的,這肯定能救小灰灰。
猶豫再三,大頭一咬牙,對陳浩點點頭,然后鼠生第一次鼓起了莫大的勇氣,不顧灰毛松鼠的掙扎,上前把它抓住。
灰毛松鼠憤怒叫,大頭也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勇氣,直接一爪子拍在了灰毛松鼠的屁股上。
灰毛松鼠頓時驚呆了。
大頭趁機抱起它,然后對陳浩,公雞,黑貓吱吱一聲,飛快跑了。
“浩哥,我總感覺你在坑大頭。”公雞看著大頭離去的身影,弱弱的說道。
陳浩道:“沒事,那只松鼠欠缺的就是管教,好收斂野性,增強靈智,否則長此下去,它只會成長為一只兇暴的妖類,而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大頭,要是大頭能收服它,自然和諧美滿。”
“那要是收不服呢。”公雞問道。
陳浩神秘笑道:“不存在的,手足被捆綁,完全無法反抗,這都沒轍,那就是它天生法師命了。”
公雞:“…”
“好了,不說它們了,小黃,想不想出國一趟?”陳浩轉移話題,笑瞇瞇的問道。
公雞一愣,旋即眼睛賊亮:“浩哥,我們要去對付那個金剛神將嗎?”
陳浩點頭:“和王爺的仇恨,只怕是解不了了,而王爺最大的依仗就是五大神將,我雖然知道一些消息,卻不夠詳細,難得找到,現在找到了一個,自然不能放過,先斬去他一條臂膀再說。”
公雞當即道:“什么時候去?”
陳浩道:“我收拾一下,立刻就動身。”
這邊陳浩準備呢。黃袍老者也被趙靈巧帶到了一個房間。
進去一看,黃袍老者愣住,這房間內還有一個半大小子,這會兒正在認真看書。
黃袍老者眉頭一挑,看向趙靈巧道:“我要和這小子住一起?”
“難道你還想要單間?”趙靈巧反問。
黃袍老者有些怒氣,沉聲道:“我可是拿出了三顆靈石和十億美元的伙食費。”
趙靈巧笑道:“大爺,你可能有些沒明白,你付出的是伙食費,還有住宿費沒交呢,你要住這里,可是要工作來償還,好好休息一下,下午我帶你去干活。”
說完,趙靈巧轉身離去,留下黃袍老者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