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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四十七章 噩耗

無彈窗魏帝曹操吩咐,教曹仁不可茫然舉事,小心提備西唐當曹仁知得此下大魏已與西唐和戰,雖是萬般不甘,但時勢所逼,曹仁自知其中利害,只好強忍怒怨,一邊整備兵馬,一邊操練大軍,把守邊境另一邊,卻說文翰亦也收得文書,知得吳南五郡已取,甚為大喜,趙云、龐德、文舜等將皆得重賞,而陸遜、全琮、顧邵、張休等東吳降將、官吏,亦也一一封賞,更封陸遜為長沙侯,驃騎大將軍不日,交州亦傳來捷報,山越之民盡數愿降,局勢平穩文翰欣然大悅,鄧艾、王雙皆封為上將,諸葛恪功績甚高,拜封為侯于是,吳南、交州已平文翰令龐德分兵把守吳南諸郡還有交州之地,調趙云回川中鎮守其余各將,皆依令赴往,各行其職數日后,西唐丞相龐統,連發諫書,懇請文翰歸朝文翰心知此下大魏、西唐雖暫且和戰,但待兩國局勢平穩,遲早必將開戰,國事繁重,許多事皆需他來抉擇于是,文翰整備行裝,與關羽、蔡邕拜別畢,即日便與蔡琰、周瓏、徐晃等人一同歸去長安一路奔波,約是七、八日后,文翰趕回長安龐統率眾文武于城郭迎接文翰風塵仆仆,與眾臣子禮畢,遂直歸長安功德殿中功德殿下,一眾西唐文武,人才濟濟,高呼萬歲禮畢,只見文翰一身黑金龍紋王袍,口喝平身,眾臣紛紛而起文翰神色一凝,刀目赫赫,環視眾臣,沉聲而道  “東吳已被大魏所滅,吳地以南昌為界,北方盡被大魏所取,南方則盡歸西唐時今,天下已為大魏、西唐兩雄爭霸之勢大魏、西唐時年,皆連番大動兵戈,此下正需休養,故先以和為貴,待時機一到,兩國必然開戰大魏國勢浩大,地大人廣,魏帝曹孟德雄才大略,乃當世梟雄,大魏兵士驍勇善戰,高才多謀之士數不勝數,麾下更是猛將如云!一旦兩國開戰,必定惡戰連連,不知諸位卿家,有何高見!?”

文翰話音剛落,丞相龐統,眼神一緊,速而出席,拱手一拜,疾言厲色而道  “王上無需過慮!大魏國力雖盛,但我西唐素來富裕,錢糧廣盛,王上更乃古今罕有之明君,深得民望西唐子民,無不日夜盼望,王上能一統江山,克成帝業,位登大寶,以使亂世終結,迎來太平盛世若王上登高一呼,西唐各地百姓,必然蜂擁相投,數十萬大軍不日可建,再加以操練數年,便可前赴戰場,為王上效以死力!”

龐統此言一出,殿內一眾文武,無不精神大震文翰面色端然,眼神爍爍這時,尚書令鐘繇隨之而出,拱手拜道  “丞相所言極是!王上深得民望,百姓視若神明,征集大軍自是不在話下而我西唐近年大力研發軍器,王上不愧有經天緯地之才,不但研發轟雷炮此等威力巨大神器,更研發出四式唐刀,兼又研發出一套新穎煉鋼之術,軍中裝備精良,遠非大魏所有軍器可比但若戰場廝殺,我西唐大軍定可以一敵三!!”

鐘繇話音一落,殿內諸臣各個都是神色喜悅、亢奮,好似穩操勝券太傅張纮面色肅然,隨之接話道  “老臣以為,近年王上大力推行漢胡相融,此下收效頗佳,胡人已少有習之胡禮,漢語更是朗朗上口,更兼王上待其甚厚,胡人服役后,皆得土地分得,而我西唐商業發達,漢人對胡人已無敵視之心,胡人多受聘于漢人,生活無慮,衣食無憂,故盡服王化胡人對王上感恩戴德,贊口不絕胡人素來彪悍善戰,竟如此,王上何不大力征集胡人為用,組建一支數萬精兵!”

文翰聞言,刀目一亮,重重頷首,謂道  “太傅所言甚為有禮,那依太傅之見,此事該如何推行?”

  “并州牧高伯義,北地太守張子雄深得胡人民望若派兩人執行此事,必可事半功倍!!”

張頜拱手而稟文翰聽是有理,一聲叫好,遂便定下此事張纮見文翰應諾,甚喜而退太仆王朗,隨即又出,拜禮作揖而道  “蜀中、交州、吳南等地時勢剛穩,不可大力調度而南蠻之地甚為偏遠,不得不防,所幸蠻王孟優對王上尤為傾服竟如此,王上何不下令教其調撥兵馬,一來可見其誠心,二來亦可兵力”

文翰眼神一凝,若非王朗提醒,他幾乎忘了提防此事王朗所言,甚合文翰心意文翰重重頷首,沉聲答道  “太仆所言甚善孤當依從!”

王朗心頭一喜,遂拜退而回這時,徐晃踏步而出,虎目赫赫生威,凝聲秉道  “王上若欲大力組建兵隊,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操練之事萬不可荒廢更兼王上又欲將四式唐刀推行于軍中,如此勢必要多遣練兵之才為用臣以為,王上可先于雍州、涼州、并州、河東、河間等地,征集新兵,遣各精銳將士先為操練待時勢漸穩,再于川中、交州、吳南等地,征召新兵操練同時又于西唐各地,大力推行尚武之風,凡入仕者,皆可得重金封賞,于其鄉中發以功表,以作表彰如此,西唐有志之士,必定蜂擁來投!”

文翰聽言,欣然大喜,連連叫好于是,文翰便與眾臣商議,操練新兵之事龐統進諫,推薦河東、河北新兵,由關羽操練并州新兵則由高順操練雍州新兵則由徐晃操練西涼新兵,則由張繡、李優負責操練待這以上各地操練年余后,尚武之風已然傳到川中、交州、吳南各地,其地百姓必多有向往,再從其下手,令趙云、張遼操練川中新兵,龐德、馬岱操練交州、吳南新兵,長沙侯陸遜一同輔佐如此一來,不出數年,數十萬雄軍便可建成龐統所推薦將士,皆乃萬中無一,聲威極高的將才文翰聽是妥當,便是一一依從于是,文翰打開國庫,先于雍、涼、并州、河間、河東各地撥以重金,又各頒發功表,大力推行尚武之風試問哪個血性男兒,不重于功名利祿,在雍、涼、并州、河間、河東等地的壯勇紛紛投之同時,文翰又令張纮、王朗兩人負責大力趕造裝備、軍器,一面又發以文書,分別通告高順、張繡,征集胡人新兵,一面又教孟優,征集蠻兵文翰大力組建軍隊,趕造裝備、軍器,欲要一統江山,克成帝業之心,昭然若見且說曹操班師回朝,聽聞西唐已有動靜,各地大力推行尚武之風,哪敢怠慢,連發文書,于各郡各地大力征集新兵,魏國一眾將士,皆得以遷升,又提拔姜維、郝昭等年輕將士隨著曹操文書發落各地,大魏各地為之動蕩,入仕之人紛至沓來畢竟大魏國力渾厚,曹操乃不世雄主,各有志之士,皆望能投之,立以功績,一舉成名于此,大魏、西唐兩國,皆在大力征兵,武風甚強,武將皆有練武之地而在這此間,各地有才學文士,皆賁書寫詞,各為其國主大贊功績,表彰入仕從軍之風一時間,無數血性題詞,層出不窮,尚武之風之盛,可謂是古今罕有就在兩國上至帝王,下至黎民,皆為一統江山大業,各操其事時在長安內,忽發變故西唐王后,蔡琰病倒在床,藥物無用,就連號稱神醫的華佗,亦是束手無策西唐王文翰,憂心不已,日夜消瘦,茶飯不思,就陪伴在蔡琰左右西唐王世子文舜,收得文書,大驚失色,當場嚇得幾乎昏厥過去,即日出行,趕回長安鳳祥宮外,文舜神色匆匆,六神無主,急往趕來就在此時,忽然傳來一陣急躁的怒喝之聲  “華元化,王后身負頑疾,你豈敢瞞孤至今吶!!!?”

文舜面色一變,投眼望去,只見其父文翰,狀若癲瘋,華佗還有其徒華安,跪伏在地文舜不知為何,覺得此中必有隱言,身形一退,暗暗偷望隱隱看到,華佗老淚縱痕,直喊有罪,甘愿受死這時,華安忽然慘然哭道  “王上息怒!此事實乃與我師父無關昔年王后誕下世子時,動了胎氣,左慈公亦有言,世子奇筋異骨,天生不凡,于腹內成胎,天地靈氣不足,若要誕下,需取其母靈氣如此一來,王后恐將折壽!王后!”

  “逆子!!休出狂言!!”

華佗一聽,大驚失色原來當年,華安暗中偷聽,知得此驚天秘密,當時年紀尚幼,哪敢胡說華佗卻不知華安知得,連忙喝叱文翰身體一顫,只覺得頭昏腦脹,天旋地轉,幾乎當場昏倒,急急叫道  “華安此事到底若何,你與孤一一道來!!”

華安視華佗如父,唯恐華佗性命難保,哪顧得再多,疾聲便道  “王后仁善,愛子心切,知得此真相一旦公諸于世,世子殿下必被世人視若妖孽,不祥之人故再三懇請師父還有左慈公隱瞞此事這多年來,師父為了醫治王后,日夜操心小人斗膽一句,若非師父醫術高明,王后恐怕早在數年前!”

  “夠了!!!”

文翰刀目一瞪,整個人搖搖晃晃,幾乎跌倒,轉眼向華佗望去,疾聲問道  “華元化!!此事當真耶!?”

滿頭白發蒼蒼的華佗,把頭貼地,一聲不吭,泣聲不止文翰頓時面色劇變,渾身氣力好似都被生生抽走,如若此事當真,恐怕蔡琰已是醫藥難治,命不久矣文翰刀目赤紅,竭斯底里地,嘶聲大叫  “蒼天吶!!你為何如此待孤!!”

文翰喝畢,身體一倒,便昏死過去華佗、華安見得,嚇得面無血色,連忙趕去看望這時,鳳祥宮內的婢女、侍臣,都被文翰先前喝退華安疾聲大叫來人與此同時,就在鳳祥宮外的院子內,文舜渾身抖顫,死死咬牙,忍不住哭聲,滿臉淚水,面容扭曲,痛苦不堪  “我是不祥之人,是我害得母后如此!!!啊啊啊啊!!!!”

文舜在心中瘋狂咆哮,腦海里不斷回想起近年日夜消瘦的蔡琰,那慘白的面容上,那一抹淡笑,是那么的無力,那么的艱難文舜好似失了心瘋般,轉身便走,正遇上趕來的婢女,侍臣眾人見文舜,面色悲愴,好似生生被奪了半條性命般,紛紛驚呼文舜慌促而逃,連連推到數人,好似做了不見得人的事,落荒而逃且說文舜一路沖出宮外,急急上了馬匹,縱馬便沖,徑直而走,望東門而去東門將士,見是文舜,不敢攔截文舜飛馬直出長安城外,時下夜色正濃,昏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文舜一路奔馳,趕到東外數十里外的河岸之上,飛身躍落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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