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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六章 方天畫戟再現

第一卷白身寒門第五百六十六章方天畫戟再現天色漸漸明朗,拂曉剛到,艷陽將光明帶向大地韓遂灰頭土臉,臉上一塊黑一塊紅,不斷地在跑忽然,韓遂錯腳一踩,當即摔倒在地幾個韓兵急忙去扶,哪知韓遂忽然一把掣出腰間寶劍,將那幾個韓兵連連刺死  “哇哇哇哇別過來誰敢害我”

韓遂急急站起,雙手抓劍,滿臉警惕恐懼之色,狀若癲瘋地大吼大叫周邊的韓兵見韓遂殘殺兵士,嚇得急忙退后  “主公我等皆是你之心腹將士,豈會害你你清醒一些徐榮的兵馬早已被我軍甩開了”

候選踏前一步,欲要走至韓遂身邊,哪知韓遂好似迷失了神智,敵我不分,凄厲怪叫一聲,一劍便向候選刺去候選連忙避過,但韓遂這劍來得實在突然,候選右肩被韓遂劃出一道破口候選痛得當即眉頭一皺,但卻死死壓著痛意,一手抓住韓遂的劍,在一邊伺機已久的張橫急忙撲向韓遂,將韓遂雙臂勒住,候選手臂驟地發力,將韓遂手中之劍猛地奪來  “哇啊啊啊殺殺殺殺殺呃?”

韓遂撕心裂肺地再次怪叫起來,張橫見韓遂精神幾乎崩潰,一念頭頓起,當即一手刀劈在韓遂后脖之上,將韓遂打昏過去  “張橫你”

候選大目剎地圓瞪,似乎對張橫打昏韓遂之舉,充滿怒氣  “候將軍,若不如此,還不知主公會殺死多少兵士何況此時時勢緊急,那徐榮的兵馬隨時都有可能會殺來我等豈有時間,再在這里拖延”

  “哎”

張橫滿臉急躁,疾言厲色地解釋道候選亦知張橫話中有理,憤憤地叫了一聲后,便與張橫一同迅地整理殘兵的隊伍,望附近的最近的城縣逃奔而去在路途中,候選、張橫被閻行、程銀、成宜等將所領的殘軍接連追上,幾將合并一處,原本的五萬韓兵,此時僅剩下不到二萬六千多人,其余的二萬四千兵士,大多是死于昨晚的兩波埋伏之下,一小部分則是跟丟了大軍的去向,生死未卜,不過這些兵士深入敵方腹地,幾乎不可能回到大軍隊伍若被徐榮的兵馬發現,大多都會投降保命閻行兵甲裹血,戰袍處處破裂,這昔日的西涼第一勇士,此時可謂是狼狽不堪他引一部殘軍追上候選、張橫二人后,急忙趕來詢問韓遂的安危張橫先是報之韓遂平安,后又告罪閻行,稱因韓遂精神崩潰,不得不將其打昏閻行瞇著鷹目冷冷地盯著張橫,盯得張橫心里發涼,不過后來閻行還是壓住殺意,冷哼一聲便趕去看望韓遂閻行喚了韓遂幾聲,不過韓遂似乎不愿醒來,仍處于昏迷之中閻行無奈,且先令兵士先是趕往臨近的城縣閻行不但是韓遂的女婿,又是其心腹大將,在韓軍威望極高,韓遂昏迷,因此閻行理所當然的暫時成為大軍的統領閻行引軍火趕往北地馬玲縣,眼看快要趕至城池時,韓遂悠悠醒來,有兵士來報閻行,閻行急忙來見韓遂韓遂滿臉蒼白,眼神時而黯淡,時而滿是疑慮,時而又是濃濃悔色最后韓遂似乎想通了,眼神在此恢復以往的平靜  “冠軍侯真乃神人也我韓文約的一舉一動,皆在他預料之中我韓文約還以為冠軍侯不過是碌碌之輩,偷襲北地之戰,勝多輸少如此傲然姿態,有此大敗,亦是情理之中哈哈哈哈哈哈”

韓遂發出一連串自嘲的笑聲,輸得如此慘烈,韓遂竟然還笑得出來,不少兵士皆露出驚愕之色,以為韓遂當真是瘋了不過閻行卻是不同,他聽到韓遂的笑聲,心中不覺篤定了許多,因為他知道,韓遂已從這場慘敗的打擊下回復過來  “主公,末將欺君犯上,自知罪不可赦,特來向主公請罪”

這時,張橫帶著幾分畏懼之色,趕至韓遂面前,雙膝一曲,撲地就是跪下韓遂腦海里迅即閃過自己昏厥的那一瞬間的畫面,當時只有張橫在他身后,也就是說打昏他的正是張橫  “呵呵張將軍無需自責,你做得甚是恰當起來”

韓遂仍是滿臉笑容,將張橫扶起張橫見韓遂絲毫沒有因其冒犯之舉而動怒,心中萬分感動,是立定誓約,此生定絕不會背負韓遂韓遂對張橫好言安撫一陣后,忽然面色一改,向閻行問道,此時大軍處于何處,欲要往何去而行閻行急言告之韓遂,答之大軍正處于北地馬玲縣附近,距離馬玲縣僅有不到半里馬玲乃是韓遂先前攻略的七城之一,正由其大將馬玩,領二千兵士據守韓遂沉吟了一陣后,又向閻行問道,昨夜的傷亡,此時大軍仍存有多少兵士閻行細細答之,當韓遂聽到他五萬大軍,在昨夜兩波埋伏下,傷亡了將近一半,頓時臉龐不禁抽動起來,最后是悲涼地嘆道  “二萬四千多的西涼兒郎啊,皆因我韓文約之傲,而白白丟失了性命吶”

  “勝負乃兵家常事主公何須太過耿耿于懷,當下之重,還是快快做好布局,我等在北地尚且有七城之地,只要穩守據之,同時再派斥候傳令回涼州,令軍師派往大軍趕來北地,待軍師的援軍一到,昨夜之血海深仇,便可十倍報之”

閻行鷹目一凝,說到最后幾乎是咬牙徹齒地從口中蹦出話來,話音內充滿濃烈的殺氣韓遂亦是神色一沉,腦里思緒電轉,在涼州他尚且還有近八萬兵士,分別由其軍師成公英,大將梁興、楊秋所領鎮守涼州而時下,文翰于并、冀邊界聚兵十萬,也就說在北地、平兩郡,僅有五萬兵士把守北地這里最多只有三萬兵士,雖然他昨夜傷亡了大半兵馬,但他麾下仍有二萬六千多兵士,足以與北地的文軍相抗韓遂很明白,時下他與文翰絕無可能將和原因無他,文翰若想繼續擴張勢力,必先取雍州,再圖涼州要取這兩郡,文翰就勢必要先除去他和馬騰這兩個西涼土霸王而他和馬騰的偷襲,正好給了文翰出兵征討的名義,如此一來,文翰又豈會輕易放棄,這能夠名正言順得之雍、涼二州的大好機會換說話來說,韓遂、馬騰為一方,文翰為一方,這兩方勢力勢如水火,你死我活而對于韓遂、馬騰來說,時下文翰將麾下善戰大將,還有其軍師戲隆,都調往并、冀邊界此時正是給予其重創的大好時機,若是他與馬騰能聯手將北地、平攻略,那么文翰在雍州再無戰略根據地,如此文翰再想圖謀雍州,無疑是難于登天  “好就依彥明之計先是將北地七城穩守,后再等軍師援軍趕至,再與徐榮決一雌雄諸將士聽令,不取北地,我等誓不罷休”

韓遂定好抉擇,雙目再次爆出極為晶亮的華光,韓遂雄心再起,將士皆是激昂,齊聲拱手接令之后,韓遂見兵士皆是疲憊,便令大軍趕往馬玲先是歇息再做布局半個時辰后,韓軍已清晰地見到馬玲城磅礴宏偉的景象眼看馬玲城近在咫尺,各將士正欲加快腳程之時,韓遂卻驀然一皺眉頭,心中似乎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大軍已是接近城池,為何馬玩還不派兵士來迎?”

韓遂默默腹誹,或許是昨夜那兩波埋伏,令他驚魂未定韓遂忽令大軍停下,后喚來成宜,命其領一軍前去打探成宜接令,便引數百騎軍往馬玲城迅疾沖去  “城上兵士聽著,我乃校尉成宜,你等大將馬玩在何處,喚他快快過來回話”

成宜沖至城下,猝地勒住馬匹,隨即扯聲大吼成宜的吼聲極為響亮,于天地下回蕩不過城上的兵士似乎對此充耳未聞成宜等了一陣,見城上兵士并無回答,不覺眉頭一皺,正欲又喊時,驀然面前城門大開,吊橋轟然墜落,蕩起一陣巨大的灰塵成宜連令兵士后撤,待灰塵散去后,一身穿吞頭獸銀甲,銀邊獅頭腰帶,手執一柄怪異武器的將領身影漸漸顯現成宜幾乎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柄怪異武器上,此武器似槍又似槊,頂端殺刃作‘井’字形,在槍桿一端裝有金屬槍尖,一側有月牙形利刃通過兩枚小枝與槍尖相連,可刺可砍,分為雙耳  “這是無雙將王‘呂布’的隨身武器方天畫戟”

一個令人心驚肉跳的念頭,剎時從成宜腦海中閃過,成宜眼珠驚愕而瞪,再看拿方天畫戟之將,滿身密布沖天殺氣,鋒芒之盛,如同攻破天下無物,無所能阻  “叛國逆賊,張文遠在此等候已久,納命來”

那銀甲之將,正是文翰麾下收的悍將張遼,張文遠話說自張遼投于文翰麾下后,文翰依承諾將呂布、陳宮的家室皆遣送回河東,張遼隨行文翰后又贈華府二宅,金帛無數,仆人守衛各兩百,張遼將其安置好后,便是趕回了河東而其間某日,文翰在兵器庫中,見張遼目不轉睛地望著方天畫戟出神,連他走近也毫無察覺文翰知張遼忠烈,呂布雖死,但仍心念呂布文翰又曾聽聞隨張遼投降的呂布舊將,言張遼深得呂布武藝傳承,比起槍支善長于使戟,但因避諱呂布,因此多年都以槍為隨身武器張遼的避諱并不奇怪畢竟呂布傲氣沖天,行事舉風皆要獨于天下,不容他人效仿,何況是其麾下將士后來文翰欲要將方天畫戟,贈于張遼,方天畫戟乃是絕世兵器,文翰大方相贈,張遼受寵若驚張遼以未立功勞之辭,婉言而拒,文翰卻是執意要贈張遼不敢再辭,接下方天畫戟后,文翰讓其舞戟一席,張遼得命,于練武堂中,舞起方天畫戟,這飲血無數,令天下悍將無不驚懼的殺人利器,在張遼的手中再起恢復昔日雄威,方天畫戟刺若似雷,擊疾如風,張遼頗有幾分將王‘呂布’之影,文翰看得拍手叫好,言這等絕世兵器,若只藏沒在兵器庫中,豈不是暴殄天物,而且方天畫戟使用極難,竟然張遼能善使此絕世兵器,亦是物盡其用自此,張遼便成為了方天畫戟下一任的主人,方天畫戟飲血之途,仍在進行題外之話,暫且說到這里再觀馬玲縣之戰事張遼一拍馬匹,馬匹如同火風張遼縱馬直取成宜,方天畫戟高舉而掃,一陣血腥之味赫然從畫戟內爆出千鈞一發之際,成宜尚且仍在驚愕之中,張遼如同呂布再世,那絕世殺器方天畫戟眼見就要掃中成宜這時,成宜身后的兵士見成宜不知去避,急忙開口提醒  “成將軍,快快避開背后有偷襲”

兵士喝聲一出,成宜頓時回過神來,下意識地背往后就是一倒,方天畫戟一掃而過,張遼銳目剎地爆出兩道精光,方天畫戟猝地一轉,往下便劈成宜躲避不及,被方天畫戟的月牙破膛刺入,張遼奮力一抬,頓時方天畫戟將成宜胸膛內的一大片血肉都給勾出成宜慘吼一聲,當場斷氣,墜落馬下張遼兩招殺死成宜,威勢足可堪比昔日將王,那二百韓兵輕騎嚇得面容失色,皆以為呂布的惡魂回來報仇可知昔日呂布原以投入了韓遂的麾下,但韓遂卻忽然變卦,也正如此,呂布被文翰、馬騰聯手逼得走投無路,最后飲恨斃命啟蒙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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