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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還自其人之道

  比起剛才的分攤金銀珠寶,那用瑯琊女權貴做菜式的食人宴會似乎更受歡迎。特別是那些漢人奴隸,眼中散發著無比解恨的神采。這些瑯琊女權貴,平時都是高高在上的樣子,自以為自己是女神下凡。

  若是漢人奴隸不小心觸及其衣裳,就立刻會遭到一頓暴打,若是觸及其肌膚,那就是死路一條。死前還要受到非人的折磨。

  有幾個惡趣味的女權貴,喜歡用狗盤喂人,要漢人奴隸趴著進食,平時走路亦要學狗pa行,睡覺亦是學狗一樣,更是要其與狗睡在一起。

  漢人奴隸,絕不能主動用眼睛去望這些瑯琊女權貴,若是被其發現,立刻就要挖掉眼珠子。也不能主動與其說話,只要發出一個音節,就要抽掉其舌根。可以說,這些女權貴比一般的瑯琊平民更會折磨漢人奴隸,那些瑯琊平民尚且當其是畜生、不錯的勞動力,而這些女權貴當其是畜生不如,肆意侮辱的玩樂對象。

  因果報應,命理循環。但這些瑯琊女權貴,又哪里會想到會有一日,會遭人欺凌,成為那最無人道的食人宴席的菜式。

  食人宴會,開始了。

  二千八百黑風騎所屬,罕有的被文翰讓其放縱。他們裸露著身軀,冷目中只有仇恨,站上木臺。底下的木材燒著熊熊烈火,烤得大禍發燙發紅,那些瑯琊女權貴被扒光了衣裳,其肌膚大多都是白皙光滑,看來平時的權貴生活,令其滋潤了一副好身軀。大禍里散發的水蒸氣,燙得她們不斷地竭斯底里尖叫,扭動著蛇一般的嬌軀。站在后面在等的漢人奴隸,看得臉色猙獰在笑。

  文翰看了一會,受不了這種景象和鬼女似的嘶吼聲,閉了閉眼后,走到踏云烏騅身邊,翻身上馬,奔出了瑯琊大本營。在大草原中,放肆奔跑。關羽、高順二人見到文翰離開,并無去追,他們要維持在場的秩序,否則他們怕這些深受瑯琊人折磨的漢人奴隸會失控、暴luan。而關羽、高順兩人也沒有加入凌辱瑯琊女權貴的隊列。

  如果要問為什么?那是因為他們感覺,很臟!這些羌胡瑯琊族女人,無論其身份還是思想都很臟!

  黑風騎所屬,每人只輪了一次,就自覺地穿好兵甲拿好武器守候一旁。有幾個黑風騎的長官,有時會瞟幾眼,那些被捆在一旁觀看的瑯琊男權貴,好似在看他們會有什么表情,會不會不堪其族人侮辱而奮起反抗。只不過,讓這些黑風騎長官發笑的是,這些瑯琊權貴少有憤怒的神色,反而有些人還看得津津有味。

  被呆在木臺上的瑯琊女權貴忽然猛烈地搖晃起來,不是因為大禍中的蒸氣,而是她們將下來要面對的凌辱對象,正是她們平時當做畜生不如的生物,漢人奴隸。漢人奴隸滿臉盡是猙獰,烏黑大手,瘋狂地捏、抓、拽這些瑯琊女權貴的嬌軀,那些瑯琊女權貴越是叫得驚悚、委屈、凄厲,他們就越是像是打了雞血似的,斗志昂揚,有些病態的漢人奴隸,甚至用嘴去tian、用牙去咬。他們用各種方式凌辱、報復。

  二千八百黑風騎,聽得那好似從十八層地獄傳來的凄厲慘叫,個個都是皺著眉頭,但卻無一人去阻止。

  接下來的事,非是人道所為,不說也罷。

  數個時辰后,天色亮了起來。文翰汗流浹背,騎著踏云烏騅回到瑯琊大本營。見到那中央大廣場上仍然有漢人的身影,在一前一后的動。至于那些瑯琊女權貴,個個都已叫破了嗓子,死然的望著前方天空,不時還會木訥地搖晃記下嬌軀。

  “夠了。放她們下來吧。”

  文翰剛下馬,就見有些疲倦的高順走來。經過了昨夜一晚的策馬奔跑,文翰冷靜下來,驅走了心中惡魔修羅,那食人的報復手段,也不想再做了。

  高順點了點頭,好似松了一口氣,說著的,若是文翰真要食人,到時他帶頭先吃,高順作為下屬到底是吃與不吃。吃吧,高順可真不愿,如果不吃,又顯得不尊文翰。可謂是個左右為難的抉擇。現在聽文翰下令,高順就明白,文翰不想再食人,免了其煩憂,快步跑了回去令數百個黑風騎上去木臺,把這些瑯琊女權貴放下來。

  還有數十個漢人奴隸見木臺上捉著人在竄動,見到下方有數百個穿著漆黑雕紋漢甲的漢軍冷峻著走上來,連忙慌張拔出他們的命gen子,陸陸續續地下了木臺。數百個黑風騎利落地把一個個好似失去靈魂只剩下軀殼的瑯琊女權貴,抱下了木臺,丟到一處,那些瑯琊女權貴毫無姿態,躺大著身軀,大手大腳地貼在地上,好似死尸一般。時不時還會有一些不知名的白色液體從她們紅得發紫的下體滲出。

  文翰好像看不見這畫面,神色淡然地快步走著,走到那群被捆的男權貴和瑯琊武天的妻妾、兒女的面前。這些男權貴竟有數人不堪疲憊,在其族人被凌辱的鬼吼聲下,還能睡得著覺。在其身邊的一些人,見到文翰走了,抖了抖那睡著幾人的手肘,才把他們從睡夢中,悠悠喚醒。

  這時,關羽和高順也前后地,走到了文翰的身邊。看文翰接下來有什么安排。文翰望了一圈,這周圍被捆的權貴,想了一想,伸手指著瑯琊武天的正妻,一個二十五歲有著一雙動人大眼的女人。她有不錯的小麥肌膚,小巧櫻挑嘴,沉默不語,天生給人一種莫名的傲然,令人不覺地想要將其征服。

  瑯琊武天的正妻,見文翰伸手指她,神色頓時一變,以為文翰要她侍奉。也很聰明,用羌語在大罵文翰。文翰臉色篤定,任她大罵。過了一會后,文翰淡淡地問道。

  “汝罵夠沒有,罵夠的話。幫吾做一件事,事成之后,這些瑯琊族的權貴就能得救。”

  瑯琊武天的正妻聽后,嬌軀一震,大眼警惕地望著文翰,強鎮定心思。又因其身份尊貴高上,羌胡上流人都需要學會漢語。瑯琊武天的正妻,作為族長之妻。當然也能說一口流利的漢語。立馬用漢語反問道。

  “汝想爾瑪做什么?”

  “汝會騎馬嗎?”

  “爾瑪乃是大草原的女兒,自然會騎馬!”

  “好!從這里到瑯琊族長瑯琊武天所在部落大概需要幾天。”

  “汝想干嘛,爾瑪為何要告訴汝!

  “汝是不是要吾抽汝。”

  文翰見這瑯琊武天的正妻,一副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不要命姿態,懶得再和她較勁,甩起手中馬鞭,作勢就要打!

  “別!爾瑪乃瑯琊族長之妻,除了爾瑪夫君,誰也不能打爾瑪!爾瑪這就說,若是有一匹快馬,連夜趕路,只需五日的。”

  “好,吾就給汝五日時間,一匹快馬。讓汝去找汝的夫君,瑯琊族長瑯琊武天。汝告訴他,若想這些權貴得救。就立刻放了瑯琊境內所有漢人。汝找到他后,吾再給他兩天思考,七天后吾會派人去四周打探消息。若是沒聽到瑯琊境內漢人離開的消息,遲一日未聽到,吾就再舉行一次食人宴會,殺十個瑯琊權貴,先殺女的,再殺男的,直到殺完為止。這樣說,汝明白了嗎?”

  瑯琊武天的正妻聽畢,沉著臉在思索,忽然臉色一冷,想到文翰要她做事,她即將能重獲自由,那傲氣又上來,雙目充滿恨意地指著文翰威脅道。

  “天殺的漢人!汝之兵馬,和這些卑微不如狗的漢人奴隸,侮辱了這么多的身份高貴的瑯琊女子。俘虜了這么多,有權勢的瑯琊男人。

  汝可知道,這些人掌控了瑯琊族大半的權力!即使放了爾瑪瑯琊境內的所有漢人又如何。汝昨夜的所作所為,已完全得罪了整個瑯琊族,到時爾瑪瑯琊族八萬兵馬,定會踏破大漢境內,把汝和汝手下還有出逃的所有漢人奴隸捉回來,捉回來后,定會萬般折磨,讓汝等試試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

  瑯琊武天的正妻臉上露出毒蛇一般的陰狠,頤指氣使,說得實牙實齒,信誓旦旦。

  “哈哈哈哈。好一個踏破大漢境內!吾不妨告訴汝,大漢英雄輩出,吾乃區區小人物,卻能以二千八百兵馬,從后迂回到這瑯琊大本營,捉拿汝等這些瑯琊權貴。更不用說比吾勝于數倍的英雄好漢,其滔天能耐。若是汝等敢犯大漢,別說八萬兵馬,就算是八十萬兵馬也定讓汝等有去無回,死在異鄉!羌胡的柯拔族,就是一個例子!”

  “汝,汝莫要在這危言聳聽!若是大漢真如汝所說,哪會有這么多漢人被爾瑪羌胡人擄走。汝,汝這定是在危言聳聽,自降身份,來恐嚇爾瑪。

  汝雖品性豬狗不如,陰毒如蛇,但能成功襲擊爾瑪瑯琊大本營,就知汝之能耐萬中無一,在大漢身份地位亦是不低,不是那驃騎將軍,就是王侯之人。汝還敢說汝是小人物,簡直就是在睜眼說瞎話!”

  “哈哈哈。那真是多謝汝看得起吾。吾只是大漢一小小軍司馬!”

  文翰嘴巴上揚,輕蔑大笑。他這一說,不止把瑯琊武天的正妻,甚至把在場所有的瑯琊權貴都給嚇住了。他們立馬不禁地用羌語,七嘴八舌,又是氣憤,又是懷疑地,發出一句一句不可置信的話語。好似文翰軍司馬這個身份,令他們遭到莫大的侮辱。

  “夠了!都給吾閉嘴!大漢有多少能人。如果汝等不怕死,盡管來犯,到時汝等瑯琊族會用血和肉得到汝等想要的結果!

  瑯琊族長之妻!吾沒有這么好的耐心,吾問汝,吾剛才要汝做的事,汝答應與否!若是不愿,吾想這里有不少人樂意去做。到時,汝就失去價值,吾會讓汝試試昨夜,那些瑯琊女權貴遭到的待遇。”

  文翰忽然暴喝,頓時又嚇了這些瑯琊權貴一跳,心臟都差點跳了出來。瑯琊武天的正妻聽到文翰的威脅,臉色剎那變得鐵青,這時還哪有什么骨氣,連忙說愿意,露出一副服服帖帖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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