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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開葷2

  第二百五十五章開葷2

媽蛋,急著上傳,章節名錯了  屋子里燈光亮起,地上桌上瓶瓶罐罐四處散亂,一看就知道是只看盜版的單身狗。

  “你你你先把劍放下,有話好說…”小平頭背靠墻壁縮在角落,抱著被子哆嗦道。

  紀安在燈光下晃了晃手上大寶劍,放到臉前,想學電視里面的無情殺手,嗜血舔一下劍刃,不過考慮到湛盧的鋒利程度,為自己舌頭著想,他改而殘暴笑道:“你還有一個同伙呢?”

  “什么同伙?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睡覺睡得好好的,你就闖了進來。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知道?”紀安突然上前,一腳踩上床沿。

  以為紀安要拿劍砍他,小平頭跟條釣上岸的魚一樣,在床上“拍打”后退:“你別亂來啊。”馬上想起外面還有警察,他高聲喊道:“救命啊,殺人啦…”

  聲音戛然而止。

  雖然只喊了一聲,但外面記者聽見了。跟隨而來的記者們都進了警戒帶,來到門口。當然是老李授意的,需要借記者們宣傳震懾。后果?肯定會有,老李已經做好準備扛了,他必須給手下一個交代,同樣的事情絕不能發生第二次。就是不知道拿了“尚方寶劍”的紀安會鬧到什么程度。

  “只要別咬死。”是老李親口說的,想起上回會議中心里紀安的無法無天,李震山撫額頭疼。

  然而,今天紀安沒喝酒,腦子清楚的很。

  山城某報記者:“里面好像有人喊救命。”

  負責守在門口的國字臉對旁邊道:“有嗎?我怎么沒聽見?”

  旁邊國字臉同樣搖頭道:“我也沒聽見,這位記者你聽錯了吧?”

  屋子里,小平頭喊叫聲戛然而止,斗雞眼盯著戳向他鼻尖的劍尖。

  見狀,紀安偷樂,發現扮演恐懼大魔王不是一般的有意思,就恨靈氣還沒有復蘇,不然他就能和某樹一樣收取負面情緒值了,分分鐘買一大堆星辰果實。

  把劍收回,紀安道:“怎么?以為我用劍砍你?

  開什么玩笑,哥這把大寶劍戳你胸口,你救都沒辦法救,哥要擔責任的。”

  紀安退開床沿,小平頭緊張情緒剛松下來,紀安把劍扔到床上,道:

  “你自我了斷吧。”

  小平頭瞪大眼睛,驚恐道:“只不過打了個警察,不用這樣吧?”

  紀安憋笑憋到肚子疼,卻也不是純粹瞎胡鬧,老李給了他“尚方寶劍”,至于要怎么用,要看紀安自己的選擇,他認為可以用得聰明一點,進屋前已經開啟了錄像:“你還知道你打的是警察?明知是警察你還敢動手?別說了,以死謝罪吧。”

  小平頭:“你別當我不懂法,就算你是警察也不能這么做!”

  紀安不說話,冷冷看著床上小平頭,一副等著他切腹謝罪的冷酷模樣。

  可等了半天,小平頭沒照劇本走,他以為小平頭敢對警察動手,怎么著也是條好漢,應該會狗急跳墻拼死一搏,結果卻慫得跟個孫子一樣,只是抱著被子哆嗦。

  紀安等不了了,怒道:“你特么傻啊,抄起劍砍翻我,沖出去不會啊?”

  小平頭:“你才傻,我這邊拿起劍,外面一堆警察沖進來把我亂槍打死!”

  “嘖,次奧…怎么就遇到你這么個孫子呢?”紀安吐槽。

  他平時最擅長的正當防衛不能用,想了想,打算改變策略。老李要的是震懾其他犯罪分子,避免以后再次發生這樣的事情,而有的時候,震懾和恐嚇是同義詞。老李要震懾,紀安就給他震懾,明天新聞一出,保證沒人敢再偷襲警察。

  紀安到床上把劍收回,插入劍鞘,沉下臉道:“你說的沒錯,我是不能動你,不過,我的兄弟就不一樣了,它們不是人。”

  門打開,七條綠著眼睛的警犬加上胖虎,魚貫而入,直接往床上跳去。

  “叫你的狗走開!別過來!”小平頭試圖拿起被子阻擋。

  紀安:“你剛動了它們兄弟,它們不得弄你?”

  “我沒有。”

  “還抵賴?剛你親口說的。”

  “我從來沒說過,我只是開電動車,狗和人不是我打的。”

  “那動手的那人呢?”

  “我不認識他,他只是給了我5000塊錢叫我開電動車。”

  這鬼話紀安會信才怪,給了小胖子一個眼神,狗腿子丑臉扁臉懟上小平頭腦袋:“grrrrrrrrrr…”

  接著,7條警犬也動了起來。

  院子本就很小,窗戶又破了,聲音傳到院外,記者們聽得一清二楚,攝像機拍不到,那就錄音。

  犬類低吼聲與救命聲齊飛,間或還有綿帛撕裂聲傳出,記者們心悸問道:

  “里面怎么回事?”

  “你們放警犬進去了?”

  “這聲音不對啊,狗應該會叫啊。”

  綿帛撕裂陣陣,記者皺眉:“衣服都撕碎了?”

  “警察同志,你們還不進去?警犬不會把里面那人吃了吧?”

  聽到刺耳哀嚎,外面警察也皺眉,他們是恨偷襲警察的小平頭,可真要弄死了,就不合適了。

  李婧想敲門,但記起里面是紀安,他下手應該有數,忍了下來。

  雜亂聲音響了一陣,哀嚎聲停止,外面眾人心里一沉,自動腦補出嫌犯被眾犬撕咬致死,躺在血泊中的場景。

  李婧忙道“不好!”,別紀安真亂來把人咬死了,想要推門,隱約哭聲傳來,她松了一口氣。

  有記者腦海靈光一現,馬上用小本子記錄一會發稿標題《襲警嫌犯被警犬撕咬至重傷瀕死》。

  片刻,紀安推門走出,重新把門關上,示意清場記者。

  記者當然不干,掙扎混亂中,閃光燈對準紀安急閃。

  “里面怎么樣了?”

  “我們有權力知道真相!”

  “你們這是亂來,他雖然襲警,但罪不至死!”

  “為什么不叫救護車過來!?”

  正義記者義憤填膺。

  紀安看看情況,覺得這效果老李應該會滿意,揚了下眉。

  等記者都被趕走,紀安道:“進去銬人吧,該交代的都交代了,今天穿了條藍色內褲。”

  “別開玩笑,人到底怎么樣了?”李婧問。

  紀安:“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一群警察涌入,8條犬環伺下,小平頭蜷縮在角落,像剛被十幾個壯漢輪過大米的小媳婦。而床單、被套、被套里的棉花散落一地,小胖子頭頂還沾著白色棉花球…

  震懾和流血,并不需要同時發生。

  小平頭看到警察就像看到了親人:“你們總算來了,救我,快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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