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烈鳥從啟動升空,上升到合適高度,再飛到獅子園前門,還需要2、3分鐘。
樹后,紀安繼續用揚聲器挑釁。
“草叢里的人聽好了,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紀安賤兮兮在那喊,可觀眾們急啊,剛才無人機視角下,他們看得很清楚,根本沒有什么包圍,草叢里扎堆的肯定全是一撥人。
“主播你喊什么?還不快跑?”
“承認你厲害,可他們有槍!”
“密密麻麻一團,少說好幾百個。”
這時候是華國傍晚,華國觀眾的反應是:“小哥快藏好,打電話報警!”
“紀安,別硬剛,放他們風箏。”
“警察叔叔一到,他們全得玩完。”
“樓上天真!南塞國的警察頂多就是我們的城管級別,來了也沒用。”
小拳拳急道:“小哥,你死了我們怎么辦?”
睿智熊貓粉:“emmm…我怎么覺著又是套路呢?”
而紀安還在拖著嗓音,賤噠噠道:“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負隅抵抗只有死路一條…”然后他嫌喊得累,干脆錄了音,單曲循環。
觀眾們知道沒有埋伏,可草叢里不知道,他們的“偷襲”被紀安堵了個正著,索迪爾驚疑四望。
槍聲停了一陣,旁邊黑哥指著70、80米外,走到昏黃路燈下的紀安背影道:“他出來了。”
索迪爾心一橫,絆腳石必須除掉,不管周圍有沒有人埋伏:“開槍!先打死他再說!”
片刻前,發現槍響停止,而離他最近的黑哥也要80多米遠,紀安想著要玩就玩大的,今天直播有過預告,國內國外觀眾加起來已經破了2000萬,這時候不圈打賞什么時候圈?
再者立威這種事,你蛋不大,人家根本不服。
這貨主動走到了路燈下,背對草叢 密集槍聲傳出。
紀安左手舉起自拍桿。
“噠噠噠”“噠噠噠噠…”伴隨槍響,屏幕里出現他背后草叢縫隙間透出的槍口“X”形狀閃光,抬起右手對著鏡頭比了個“二”的手勢,“咔嚓”,他在槍林彈雨里留下了一張自拍,趕緊溜回樹后。
直播間里已經沸騰了某位華國調皮網友:“我讀書不多,這時候只會一句 臥槽!牛嗶!”
不止他一個,此時華國彈幕里都以“臥槽”“牛嗶”居多,再說也找不到別的詞語能這樣直接表達情感。
無獨有偶,國外網友的書讀得一點不比華國網友多,彈幕里“寶蟹”“厚里蟹”以及“F”單詞占據主流。
沒辦法,都詞窮了,紀安蛋蛋型號巨大如斯,觀眾能想到的,大概也只有二戰時某位在鏡頭前擺拍的將軍能跟他一比。
“這家伙就是個瘋子!”
“剛有人截圖了嗎?”
“錄視頻的記得也發我一張。”
“發個毛,一會小哥肯定會上傳。”
“就憑這張照片,他又預定明天的頭條了”
“墳蛋,我也想上頭條。”
“你得有紀安的蛋蛋。”
“王半壁哭暈在廁所。”
“王半壁算個毛,他了不起就國內頭條,小哥這張照片妥妥世界頭條。”
而不管觀眾怎么評論,“臥槽牛嗶”也好,“寶蟹厚里蟹”也罷,亦或“這家伙就是個瘋子”、“上頭條”,有一件事實沒人能夠否認,至少今天晚上,全世界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敢說他的蛋蛋比紀安大!不服?到槍口下拍張自拍試試。
草叢里 索迪爾罵道:“都瞎啊!這么多人一起開槍還打不中一個?”
“我不知道啊,明明瞄準了打的。”
“對啊,我也瞄準了。”
“瞄準了還打不中?子彈會拐彎?”
黑燈瞎火,路燈昏暗,又隔了80米遠,沒人知道怎么回事,而再想試,那賤人出來閃一下馬上溜回樹后,縮頭不出來,索迪爾唯一能想到的結論就是:“嗎的,便宜沒好貨!”
他手上這批破槍,總共才3萬美元不到。
長城總部,卓君一激動,那個壞習慣又開始了,臉色通紅不停啃咬指甲。她剛才都沒反應過來,紀安就跑到了槍口下,隨即溜回樹后。
關心則亂,紀安這么一進一出,卓君差點一口氣沒接上,即便知道紀安有龍宮,可畢竟血肉之軀,萬一中了槍還有活路?
所幸紀安沒事,卓君啃指甲的速度稍緩,正要開私聊說他,掃了一眼打賞數據…
辦公室外,女秘書停止敲擊鍵盤,一陣面紅耳赤,里面傳出那一聲叫聲簡直污穢不堪…
男人辦事靠本事,紀安用形狀尺寸就夠了。
直播間里,剛才被紀安蛋蛋尺寸支配過的恐懼已經過去,有觀眾吃味過來 “擺拍!肯定是假的!”
彈幕還沒飄到屏幕右側,因密集槍響炸出的樹干木屑猶如打臉一般,飄散到直播鏡頭里,而近距離子彈攪動空氣的呼嘯震顫聲,更是將質疑堵了回去。
草叢里,確定周圍沒有埋伏,排骨街眾人起身,準備上前包圍紀安。
索迪爾:“我拿槍頂著你腦門開一槍,不信還打不中!”
“陡陡陡…”頭頂火烈鳥飄了過來。
子彈朝天射,54手槍才50米,而ak500米也就到頭了,可從上往下射就不一樣了,火烈鳥盤旋高空600米處,吉賽爾駕駛直升機,兩個艙門一個站米娜,一個站安吉,都用繩索固定好身體,戴著夜視儀加上自帶8倍鏡,剩下的就是單方面毆打。
紀安切到無人機夜視視角,密集集束光點從兩側艙門如暴雨般傾斜而下,一顆緊接一顆,在黑夜里連成一條線,仿佛一條扭動“火蛇”,又像是上帝之鞭,來來回回將草叢一遍遍犁過。
與此同時,布滿彈坑的樹干后,賤兮兮的揚聲器還在繼續:“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負隅頑抗只有死路一條…”
紀安沒吹牛,他確實將索迪爾的人全部包圍,只不過是從天上。就是欺負他們窮,欺負他們買不起直升機,錢多,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