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喬喬!松口!”祝彤再次皺眉拎起喬少俠。
她已經幾次告誡小伯德注意安全,熊貓不是貓,可腦殼壞掉的小伯德根本不聽,喬喬虐他千百遍,他待喬喬如初戀,藍色罩服里面,一身看就知道價格不菲的白西服幾處牙齒破洞,還在那呵呵傻笑,脾氣好如祝彤都忍不住在心里罵了句“有病。”
另一邊,于曼坐到一塊常被喬喬占領的“假山”上,要說腿長是有好處,換成祝彤就坐不上去。于曼雙手從月月腋下穿過,將它抱起到膝蓋上,問道:“紀安,我這么抱對不對?上回牛主任給了我一些資料,我回家抽時間看了,資料上說小貓應該這么抱,你看合適嗎?”
紀安正苦惱找不到跟鸚鵡說話的機會,敷衍擠出一個笑臉,朝于曼比出大拇指:“合適。”
得到紀園長表揚,于曼高興笑,可拿著相機的矮大緊皺眉,走向紀安:“小伙子,這小貓怎么老捂著眼睛?我看你抱的時候,它不是挺黏人的嗎?
上回照片就沒拍好,你能不能想想辦法,讓小貓配合一下?”
而紀安正準備溜進圈舍里,找個沒人地方,被矮大緊攔住,他無奈嘆氣,只能把這個“麻煩”先解決了,走向癱坐在木架子上思考人生的小詩人張卡,抱走。
掄起擺拍,整個熊貓館沒有比張卡更合適的,它那超長的反射弧,可能拍完照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紀安用呆呆的張卡換出于曼手里的月月,照片拍攝進度一下子順暢起來。
只是,于曼不時出戲,羨慕看向紀安。月月換到紀安懷里,兩只小爪從眼睛上拿開,趴在他胸口嚶嚶撒嬌,抬起黑鼻子去碰紀安下巴。旁邊于曼被萌了一臉大姨媽。
好在她懷里也有一只軟綿綿的團子,很聽話,就是感覺傻傻的,于曼抱起張卡用力吸了一口,十分滿足。
與此同時,另一只調皮搗蛋的泥哥趁沒人注意它,企圖通過鐵門,偷跑進配奶間。
鐵門口,鼻孔張開的領導見泥哥跑來,想要進去抱,牛主任殺了出來。
“領導,你不能進去。”
領導表示不服:“里面不少人啊,憑什么我不能進去?”
牛主任:“領導你沒穿隔離罩服。”
“我現在去穿還不行嗎?”
老牛搖頭:“穿了也不行,領導你不是飼養員,按規定,不能碰熊貓。”
不給領導說話機會,老牛把路封死:“他們一個是志愿飼養員,一個是特聘飼養員。”
領導:“那我也給你們當飼養員啊。”
老牛:“不行,你是領導,怎么能當飼養員?不合適。”回過頭,泥哥已經“悄悄”溜到門口,只差一步就能奔向洋溢滿滿幸福味道的配奶間,老牛喊道:“紀安,這里有只小貓要跑出來了。”
眼看即將到手的小熊被紀安拎走,領導吹胡子瞪眼。
在老牛阻撓下,領導終究沒能摸到熊貓,很氣憤。
等到矮大緊拍完照,一行人準備離開,紀安還是沒找到和鸚鵡說話的機會,暗自抿嘴,想著看來只有今天晚上給鸚鵡去個電話,跑一趟市中心酒店了。
而鸚鵡不舍賢者狀態,想再多乘一會坐騎,得知紀安在領導面前會慫,它想出了一個主意。
小伯德跑去換衣服,鸚鵡暫時飛回他肩上。
不一會,小伯德穿著多出爪咬痕跡,還帶血跡白西裝走出,向領導指名邀請基地主任老牛,還有工作人員紀安一起參加今天的閉幕晚宴,方便到時候向在場大佬宣布伯德集團即將注資熊貓基金的事情。
今天沒能抱到熊貓的領導壓下心頭不快,一口答應。
旁邊紀安聽見,正合他心意,不過嘴上還是說:“沒空,不去。”
老牛過來急瞪眼,紀安不甩他,接著話鋒一轉,指向伯德肩上的鸚鵡問:“晚宴會帶它去嗎?”
閉幕晚宴有許多華國老板和文藝人士也要參加,不算太過正式,見小伯德點頭,紀安道:“只要能帶胖虎去,我就去。”
大灰狼向來很記仇,埋汰胖虎?那好,胖虎不當警犬了,今天胖虎當大佬!
傍晚6點,會場入口,老牛一身筆挺西裝,紀安嫌難受,打死不穿,平時什么樣現在還什么樣。
與小伯德碰面后,鸚鵡又自說自話飛到紀安肩上,紀安沒說什么,牽起胖虎往會場里走去。
沒遇到劉宇,不過路過記者團的時候,黃燁一個激靈。
會場里來了條胖狗,閃光燈自然朝它聚集,紀安不好認,但是紀安加上胖虎的組合,黃燁一眼認出。
再看到紀安身后亦步亦趨,走路姿勢一毛一樣的小伯德,黃燁終于想起這位年輕地不像話,伯德財團繼承人到底像誰了!
黃燁一臉懵圈,紀安過了安檢,走入宴會廳。
來華國參加會議,當然遵從華國的傳統,舞臺下,一個圓桌挨著一個圓桌,搞得像春晚一樣。
周圍幾桌上,有不少紀安常在電視里看到的熟臉,只是胖迪不在,不然紀安一準用胖虎上去騙個合影。
演員存在的意義是幫助觀眾腦海里的想象具現化,紀安喜歡的是故事里,由胖迪演繹的鳳九形象,并不意味著他喜歡胖迪本人。
在最中間前排,小伯德那桌坐下,紀安手機響起。
看過以后,他站起四下打量,往角落后臺通道走去。
李婧:“你怎么跑會場來了?不說不來了嗎?”
紀安托詞伯德注資熊貓基金的事,被強拉來的。
李婧目光轉向紀安肩上:“好漂亮的鸚鵡。”
她伸手想摸,鸚鵡剛要扇動翅膀,紀安冷眼瞥去:“你炸毛試試?”
李婧手指輕撫幾十年沒讓人摸過的鸚鵡腦袋,然后蹲下,扯住胖虎變臉,親昵蹭了蹭,站起后,她一巴掌拍紀安背上:“小伙子可以嘛,都跟大佬坐一桌了。”
紀安表示他只是來吃飯的。
這時,后臺通道里走出一行人,四個白人西裝壯漢護衛下,70多歲的老奶奶戴著一頂插有藍色羽毛,比鸚鵡更騷包的帽子,和她孫子輩的小情郎走出。
小情郎環在老奶奶腰上的咸豬手足以證明兩人不是普通的祖孫關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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