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時間紀安雖然沒時間釣魚,但放生刀魚的積分囤積了不少。
龍宮刀魚一年只能放生1000條,好在已經年底了,再有一個月就要刷新,紀安也就不省了。
12月1日,星期一大早上,9000積分耗去,繼貓爪原本擁有的防護功能之后,紀安又買了隔溫功能,他戴上純黑色帥氣“手套”,捏了下拳,指腹上凸起的“爪墊”將觸感盡數傳遞到手上,而冬天早上的冰冷被完全隔絕在貓爪之外。
當然,腳上也暖融融的,咳…
自然常溫并不會對貓爪砸成損壞,所以目前貓爪的損壞程度依舊為:0
也是在這天早上,山城機場很熱鬧,十多架私人飛機根據塔臺指令依次降落。
其實參加論壇的大佬前兩天已經陸陸續續到了,今天早上到的,都是大佬中的大佬,忙,沒時間 僅次于峰會級別的高端論壇,各路媒體蜂擁而至,幾個月前,因為一篇狗王報道成功拿到進入業界敲門磚的黃燁也在其中。
前不久入職某財經報社的黃燁今天一大早5點半,天還沒亮就從酒店出發,來到機場候機廳蹲守,可令她泄氣的是,早起的蟲兒不一定有鳥吃,先前走出出站口的幾波人她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周圍同行一個個綠著眼睛一擁而上,那架勢跟打仗一樣,擠、扛、頂、絆…只要能上前,拽黃燁頭發的都有。
沒辦法,大家都是為了討生活…
出站口又走出一撥人,黃燁一眼認出保鏢護衛中間,常在各國財經報道出現的達利銀行行長。
這下她也綠了眼睛,撩起袖管殺將過去。達利銀行資產以萬億計算,換算成0那就是13位數,分行6000多家,業務遍布全世界60多個國家,在這次參加論壇的大佬中都數拔尖的,哪怕只是拍張近照,黃燁今天的任務就算完成,好回去交差了。
這回黃燁占了先機,一路拼殺下來,就剩一個同行女前輩擋在她前面,黃燁猶豫片刻,想著管不了這么多了,等下再道歉,她有樣學樣,拽住女前輩馬尾辮,往后一扯。
前面女記者腦袋一個后仰,讓出空間,黃燁立刻補上,可剛舉起相機,兇悍保鏢一肘子頂在她胸口,生疼。黃燁朝保鏢瞪眼,無奈兇悍保鏢看都不看她一眼,護住西裝筆挺的猶太裔中年男人擠出人群。
稍久,胸口隱隱作痛,黃燁已經不在乎了,心滿意足看向相機里剛拍的照片,中年女記者走來,問道:“怎么?拍到了?”
黃燁轉頭,見女前輩頭發散亂,她一個勁道歉。
女記者也不介意,整理頭發重新綁好馬尾,笑道:“學挺快啊。”
顯然,先前拽黃燁頭發的就是她。
黃燁不好意思,女記者大方道:“沒事,都為了混口飯吃,別放心上。
再說,今天的重頭戲還沒到呢。”
黃燁:“還誰要來?”
女記者:“我也是才聽說,伯德財團的人今天也要來。”
“伯德財團?”
女記者向后輩傳授道:“你沒聽過很正常,伯德財團的名字在華國不顯,他們的老板最近十多年尤其低調,不出現在公共場合,也從來不參加什么論壇會議。
可如果論起財力…這么說吧,別看現在谷狗、平鍋風光無限,但在一些老財團面前依然不夠看,摩根的幻影你知道的吧?200多年財富累積,他們的商業觸角已經延伸到全世界方方面面、各個角落,可這樣一個富可敵國的巨無霸,也不過是跟伯德分庭抗禮,而且伯德的崛起時間不過區區40年,借用一句你們年輕人的話,就跟開掛一樣,做什么賺什么,印鈔票都沒他快。
前些日子有傳出消息,老伯德已經去世,財團全部交給一個年輕人繼承,我國外的同行朋友說,那孩子簡直年輕地不像話,幾次露面都是一身白西裝,肩上站著一只…”
說伯德,伯德到。
沒有人喊,見到重重保鏢護衛下,一身顯眼白西裝,蹲守的各路記者一窩蜂跑去,黃燁慢了一步,只能待在外圍,舉起相機。
遠遠拍了一張照片,她放大屏幕看去,疑惑道:“前輩不說小伯德有白化病嗎?”
照片里,年輕人黑頭發、黑眉毛,睫毛也是黑的,直到黃燁看清放大照片里的小伯德瞳孔,才明白那些黑色都是染上去的。
盡管是初次看見小伯德,可黃燁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覺,那眉宇、眼神,尤其是被記者團團圍住時不爽撇嘴的表情,她確定自己一定在哪見過,可就是想不起來。
花了好一會,保鏢加上機場保安護送下,小伯德才走出機場,坐上外面等候的豪車。
豪車遠去,黃燁再次看向相機屏幕:“肩上那只鳥好漂亮。”而后又很快皺眉道:“到底在哪見過呢?”
另一邊,車站派出所,
紀安接過李婧遞給他的黑色輔警制服,不好意思撓頭道:“這是給我的?我可以穿?”
紀安當年是一個想當好漢的熊孩子,警察也在他未來職業規劃當中,可想穿上這身制服真心不容易。
至于輔警,輔警怎么了?沒有輔警誰來背鍋?大家只是職業分工不同而已,為人民服務的責任心是一樣的!
見紀安撓頭,李婧推了他一把,笑罵:“少墨跡,就借你穿兩天,快去換了。”
“哦。”
不一會,紀安穿上一身英武不凡的黑色輔警制服走出,那叫一個神氣,都跟胖虎差不多了。
別說,這身黑色制服和李婧的訓犬員作訓服還真有點像。
李婧給他翻好衣領,一巴掌呼向他后背:“腰桿挺直了。”退后兩步打量一番,滿意點了點頭,道:“行了,挺精神,我們出發吧。”
紀安牽起歐弟和胖虎,跟著走出,坐上警車。
某位臨時工l輔警成功混入光榮的國字臉隊伍,第一次帶犬出街巡邏。
昨天沒咳,今天來咳兩聲,咳咳